秦俊鸟吃完了早饭就离开了孟‘玉’双住的地方,孟‘玉’双有些舍不得让他走,可他必须得走,这两天他跟孟‘玉’双在一起,虽然表面上有说有笑的,可他的心里一直在想着苏秋月,苏秋月现在下落不明,他的心一直揪着,不把苏秋月找到,他寝食难安。: 。
秦俊鸟开车回到了村里,他把车停在了他的家的大‘门’口,他透过车窗玻璃看到大‘门’锁着,看样子廖大珠不在家里。
秦俊鸟下了小轿车,他走到大‘门’前,把手伸进‘裤’兜里‘摸’索了几下,通常他都把钥‘门’匙放在‘裤’兜里,糟糕的是他的‘裤’兜是空的,他记得很清楚他出‘门’的时候是带着‘门’钥匙的,这两天他东跑西颠的,‘门’钥匙很可能是丢在啥地方了。
秦俊鸟进不去家‘门’,不能总在‘门’外站着,他打算去一分厂看一看,他刚转⾝就看到廖小珠顺着山路向他家走了过来。
秦俊鸟有些喜出望外,他笑着问:“小珠,你啥时候回村的啊?”
廖小珠加快了脚步,走到秦俊鸟的面前说:“我昨天下午就回来了。”
秦俊鸟说:“金宝叔的⾝子都好利索了吧?”
廖小珠说:“我爸都好利索了,他已经出院回家了。”
秦俊鸟说:“这太好了,金宝叔出院回家了,你也能轻省了许多。”
廖金宝病愈出院本是喜事,可廖小珠却显得不太⾼兴,她说:“我爸现在出院了,我和我姐就得搬回家去住了,以后就不能住在你家里了。”
秦俊鸟知道廖小珠的心思,她是舍不得跟秦俊鸟分开,他说:“小珠,就算你和大珠搬回家里去住了,以后还可以来我家玩吗,你家离我家又不远,你想啥时候来都成,我家的大‘门’永远都为你敞开着。”
廖小珠说:“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我爸他‘腿’脚不方便,以后天天都得我和我姐伺候他,我姐还有孩子要照看,伺候我爸的事情多半还得靠我,到时候我就是想来找你也‘菗’不开⾝。”
秦俊鸟说:“小珠,这个你不用担心,以后我会经常去看你的。”
廖小珠说:“你去看我和我来找你是不一样的。”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有些糊涂地问:“这有啥不一样的?”
廖小珠抿嘴说:“你这个榆木脑袋,你也不动脑子想想,我来找你,你家里没别人,咱们想⼲啥就⼲啥,你去我家看我,有我爸和我姐在旁边,咱们啥都不能⼲,就连说句知心话都不成。”
秦俊鸟这时恍然大悟,笑着说:“原来你就是为这个事愁眉苦脸的啊,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就放宽心吧,你搬回家里去住不会耽误咱们两个人相好的。”
廖小珠啐了秦俊鸟一口,笑眯眯地说:“谁跟你相好了,你说这话也不脸红。”
秦俊鸟说:“咱们两个都睡过那么多次了,你不是我的相好的是啥呀?”
廖小珠说:“你这话咋说的这么难听呢,我不跟你说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廖小珠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一串钥匙递给秦俊鸟,说:“给你,把‘门’打开吧,我是来拿我和我姐的东西的,不过我姐和我姐的东西‘挺’多的,我一个人拿不了,你等帮我把东西送到我家去。”
秦俊鸟接过‘门’钥匙,有些感伤地说:“你和你姐这一走,这家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真成了光杆司令了。”
廖小珠说:“你⾝边不是还有我吗,你要是想我了,就去我家找我。”
秦俊鸟没有说话,他把大‘门’的锁打开,推开‘门’进到了院子里。
廖小珠也跟在秦俊鸟的⾝后进到了院子里,她回手把大‘门’关好,然后快步走到秦俊鸟的⾝后,拦腰把他抱住了。
秦俊鸟回头看了廖小珠一眼,说:“小珠,你这是⼲啥,快放开手,这是在院子里,你就不怕被别人看见啊。”
廖小珠不仅没有放开手,反而抱得更紧了,她把脸贴在秦俊鸟的后背上,说:“俊鸟,你想我了没有?”
廖小珠‘胸’前那两个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东西正好庒在秦俊鸟的后背上,而起他能明显感觉到那两个东西有了变化,他被刺‘激’得面红耳赤,他呼昅急促地说:“当然想了。”
廖小珠说:“你是想我的⾝子还是想我的人啊?”
秦俊鸟说:“都想。”
廖小珠说:“我也想你。”
秦俊鸟说:“小珠,咱们有啥话还是到屋子里说吧。”
廖小珠没有说话,她放开了抱着秦俊鸟的手,秦俊鸟这时转回⾝,一把将廖小珠抱在了怀里。
廖小珠任由秦俊鸟的布摆,她就像是一直温顺的小猫一样依偎在秦俊鸟的怀里,双眼紧闭,脸颊绯红,一脸娇羞的表情。
两个人进到了客厅里,秦俊鸟弯腰把廖小珠放到了沙发上,他的⾝子随即庒在了廖小珠的⾝上,嘴‘唇’如雨点一样落在了廖小珠的俏脸上。
廖小珠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她⾝下的沙发坐垫,⾼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呼昅越来越耝重。
秦俊鸟肆无忌惮地在廖小珠的脸上亲‘吻’着,在她的⾝上抚‘摸’着,直到他心底的那团火彻底燃烧了起来,两个人都被这团火给呑没了。
暴风骤雨停息之后,两个人仰面躺在沙发上喘着气,浑⾝上下都被汗水打湿了。廖小珠的肤皮
白雪,就如同羊脂白‘玉’雕琢而成,而秦俊鸟的肤皮接近于古铜‘⾊’,两个人的肤皮形成了一种強烈的对比。
廖小珠伸手轻抚着秦俊鸟的‘胸’膛,说:“俊鸟,舒坦吗?”
秦俊鸟一动不动,仰面看着天‘花’板,说:“舒坦。”
廖小珠说:“俊鸟,咱们要是能天天都这样在一起快活,那该多好啊。”
秦俊鸟说:“要是天天这样,那我还不得累死啊。”
廖小珠这时站起⾝来,拿起胡‘乱’扔在地上的服衣往⾝上套,她一边穿服衣一边说:“俊鸟,出来这么长时间,我得回去了。”
秦俊鸟说:“一会儿我跟你一起去你家,金宝叔出院了,我得去看看他。”
秦俊鸟说完也站起⾝来穿服衣。
两个人穿好了服衣,廖小珠把她和廖大珠的衣物归置了一下,用两个大包装好,两个人一人拿着一个大包离开了秦俊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