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跟孟‘玉’双进了房‘门’,孟‘玉’双的孩子正在东边的屋子里看电视,所以两个人进到了西边的屋子里,这样方便说话。: 。
秦俊鸟看到屋子收拾的非常⼲净,而且还多了几样家具,这些家具都有七八成新,家具的样式比较新‘嘲’,一看就知道是城里人用过的东西。
秦俊鸟走到一个衣柜前,伸手在衣柜上‘摸’了‘摸’,好奇地问:“‘玉’双,这些家具是哪来的啊?”
孟‘玉’双说:“这些家具都是丽红给的,咋样,这几样家具还不错吧?”
秦俊鸟点头说:“这些家具是不错。”
孟‘玉’双这时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她对着镜子照了照,拿起一盒化妆品,把盖子打开,用右手的食指在盒子里‘啂’白‘⾊’的膏状物上点了一下,然后把食指放在左右两边的脸蛋上各抹了一下,随即她把手掌摊开,在脸蛋上擦了起来。
秦俊鸟看到孟‘玉’双在脸上又擦又抹的,笑着问:“‘玉’双,你往脸上擦的是啥东西啊?”
孟‘玉’双这时把化妆品的盒子盖好,放到梳妆台上,笑盈盈地说:“这是护肤品,把这东西擦在脸上,能让‘女’人的肤皮看起来更白,现在城里的‘女’人都用这种东西。”
秦俊鸟向镜子里的孟‘玉’双看了几眼,说:“你擦了这东西,脸蛋是比刚才白多了。”
孟‘玉’双得意地说:“这东西可有用了,自从擦了这东西之后,我的肤皮比原来可好多了,而且这东西还有香味呢,不信你闻闻。”
孟‘玉’双说完站起⾝来,动扭着腰肢向秦俊鸟走了过来。
还没等孟‘玉’双走近秦俊鸟,他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味很特殊,有点儿像雪‘花’膏的香味,可跟雪‘花’膏还不一样,这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股‘奶’香。
孟‘玉’双这时走到秦俊鸟的面前,把脸凑到秦俊鸟的鼻子下,轻声说:“你闻闻,这香味可好闻了,我天天闻都闻不够。”
秦俊鸟用鼻子嗅了嗅,说:“这香味是‘挺’好闻的。”
孟‘玉’双忽然在秦俊鸟的脸上亲了一口,娇声说:“俊鸟,你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喜欢以前的我啊?”
秦俊鸟伸手搂住了孟‘玉’双的腰,笑呵呵地说:“现在的你和以前的你我都喜欢。”
孟‘玉’双把双手搭在秦俊鸟的肩膀上,然后‘挺’了‘挺’她那⾼耸丰満的‘胸’脯,说:“俊鸟,你不是喜欢看我穿‘胸’罩的样子吗,我现在天天都穿着,只有觉睡的时候才脫下来。”
秦俊鸟的目光本能地落在了孟‘玉’双的‘胸’脯上,他嘿嘿笑了几声,眯缝着眼睛说:“你的⾝材现在看起来更勾人了,让人看了就心庠庠。”
孟‘玉’双这时把她那两座‘⾁’山庒在了秦俊鸟的‘胸’膛上,眼角眉梢都含着‘诱’人的‘舂’情说:“你难道只是心里庠庠,别的地方就不庠庠啊?”
秦俊鸟明显能感觉到孟‘玉’双那两个富有弹‘性’的东西有了变化,他的呼昅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他的手缓缓地向下移动,说:“我哪里庠庠,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孟‘玉’双轻咬着嘴‘唇’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咋知道你心里是咋想的。”
秦俊鸟的手这时停在了孟‘玉’双的大‘腿’上,说:“等一会儿你把服衣脫了,我就告诉你我到底哪里庠庠了。”
孟‘玉’双说:“那我现在就脫。”
孟‘玉’双说完开始动手开解衣扣,然后把外衣脫掉,她里边只穿了一个红粉‘⾊’的‘胸’罩。
秦俊鸟看到孟‘玉’双⾝上的肤皮白皙而滑光,那些被廖金清打后留下来的伤痕几乎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肩膀和胳膊还有几处淡淡的淤青,其他的地方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以前受过伤。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说:“‘玉’双,这才几天啊,你⾝上的伤就好得差不多了。”
孟‘玉’双这时把手放在自己的⾝上,轻轻地抚‘摸’着说:“你走后的第二天,我去乡供销社买东西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一个叫赵忠饶的老中医在供销社的‘门’口给人看病,我就让他给我看了看⾝上的伤,他给我拿了一副‘药’膏,让我洗完澡后抹在受伤的地方,说半个月就能好治好,没想到他给我拿的‘药’膏还真灵,没过几天我⾝上的淤青大部分都消失了。”
秦俊鸟说:“看来这个赵忠饶不仅会看儿科,治这种外伤也有两把刷子。”
孟‘玉’双说:“这么说你也知道这个姓赵的中医。”
秦俊鸟说:“我何止知道他,我还去他那里看过病呢。”
“看病?”孟‘玉’双愣了一下“你到他那里看啥病啊?”
秦俊鸟说:“不是我去看病,是我带别人去看病。”
孟‘玉’双说:“我还以为是你去找赵忠饶看病呢。”
秦俊鸟说:“我的⾝子骨壮得想头牛一样,我咋会找他看病呢。”
孟‘玉’双这时转过⾝来背对着秦俊鸟,说:“俊鸟,你帮我把‘胸’罩的卡扣开解。”
秦俊鸟看着孟‘玉’双那如锦缎一样滑光的背脊,白雪发亮的肤皮让他觉得有些目眩,很明显孟‘玉’双的肤皮比在村里的时候白了很多,也细腻了很多,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摸’几把。
对于脫‘胸’罩这种事情,秦俊鸟并不陌生,他自己都不记得他到底给‘女’人脫过多少次‘胸’罩了,他动作很熟练地把‘胸’罩的卡扣开解了。
孟‘玉’双把‘胸’罩从‘胸’前拿下来,将一只胳膊挡在‘胸’口,然后挥动另一只手把‘胸’罩扔在旁边的沙发上。
孟‘玉’双用双手护着‘胸’脯,然后慢慢地转过⾝来,她那两个白雪
圆浑的‘⾁’山在双手的遮挡下只有些许边缘地方‘露’在了外边。
秦俊鸟看着孟‘玉’双那勾人的⾝子,只觉得腹小的下边有一团火在燃烧。
自从尝过‘女’人的甜头之后,秦俊鸟就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女’人了。‘女’人就好像鸦片一样,男人一旦沾染上了,就会上瘾,想戒掉可就难了。秦俊鸟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也不例外,更何况他面对的还是一个像孟‘玉’双这样的‘女’人。
虽然秦俊鸟跟孟‘玉’双已经是老相好了,他甚至比熟悉自己的⾝体还要熟悉孟‘玉’双的⾝体,可每当他看到孟‘玉’双那如羊脂‘玉’一样的⾝子,他还是抵抗不住她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