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甜梨笑着说:“俊鸟,还是你对我好,我回来找你是找对了”
秦俊鸟说:“梨子姐,我知道你一个人在县城讨生活不容易,我不帮你谁帮你啊,以后你要是手头紧需要钱了,就回来找我。”
大甜梨说:“俊鸟,要不是这次小旅馆着火了,我实在没办法了,我是不会回来找你的,这三十万我会尽快还你的。”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梨子姐,这钱你不用急着还,我又不等着用这笔钱。”
大甜梨这时发牢骚说:“我以前在县城认识的那些朋友听说我的小旅馆着火了,都离我远远的,生怕我跟他们借钱,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帮我的,他们算啥朋友,都是一群狼心狗肺的八王蛋。”
秦俊鸟说:“梨子姐,我看你脸⾊挺差的,你就别想那些不⾼兴的事情了,要是把你气病倒了可咋办啊。”
大甜梨说:“俊鸟,经过这次的事情我算是把那些人都看透了,你有钱的时候他们拿你当朋友,等你倒霉了没钱了,他们翻脸比翻书还快,都是一群见风使舵的势利小人。”
大甜梨越说越生气,她说完后用力的拍了一下⾝边的桌子,把桌子上的荼杯震得“叮噹”直响。
秦俊鸟说:“梨子姐,你没必要为那些人生气,通过这些事情让你彻底看清楚了他们的真面目,你应该⾼兴才是。”
大甜梨说:“俊鸟,你说得对,我没必要为那些人生气,那些人根本就不值得我生气,我这一次一定要把小旅馆重新开起来,我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我要让那些人看到我孟梨子是咋样东山再起的,我看他们以后还有没有脸来见我。”
秦俊鸟说:“梨子姐,你这样想就对了,城里人的花花肠子比咱们村里人多,你对人家掏心掏肺的,人家对你未必实心实意,你这也算吃一堑长一智了。”
大甜梨感慨地说:“俊鸟,我现在才知道啥是真正的朋友,只有在你最困难的时候能伸手拉你一把的人才是真正的朋友,可是这种雪中送炭的人太少了,我在县城混了这么多年,认识了一大帮朋友,我没少帮他们的忙,可是等我落难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出手帮我,我真是太寒心了,我年月人情比纸还薄。”
秦俊鸟说:“梨子你,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小旅馆重新开起来,不能让那些人看你的笑话,到时候你要是有啥需要我帮忙的就给我打电话。”
大甜梨说:“我明天就联系工程队,等我一回到县城,就重新装修小旅馆,争取尽快重新营业。”
秦俊鸟这时候忽然想起了石凤凰,他自从上次和石凤凰分开后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石凤凰的面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还有一件事情是秦俊鸟最关心的,那就是石凤凰有没有孕怀。
秦俊鸟把话题扯到了石凤凰⾝上,他问:“梨子姐,凤凰姐她现在还好吧?”
大甜梨说:“自从我开小旅馆以后就很少去凤凰那里了,不过凤凰倒是去小旅馆看过我几次,我看她过得还不错,虽然那个宋百万跑了,没人养她了,可她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曰子过得挺舒坦的。”
秦俊鸟本来是想打听一下石凤凰孕怀没有,可是他又不好直接问,不过听大甜梨的话茬,石凤凰应该没孕怀。
秦俊鸟说:“自从我上次从县城回来到现在,我都半年多没见过凤凰姐了。”
大甜梨笑了一下,话里有话的说:“你是不是想她了啊,你要是想她了就去看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住的地方。”
秦俊鸟说:“我也想去看看凤凰姐,可是我手头的事情太多了,等过些曰子吧,我把手头上的事情忙完了再去看凤凰姐。”
大甜梨这时候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她站起⾝来说:“俊鸟,你在屋里坐着,我这就去做饭去,一会儿咱们两个好好喝几杯。”
秦俊鸟说:“梨子姐,你不用忙了,我还得去庆森家呢。”
大甜梨说:“俊鸟,你找庆森有啥事情啊?”
秦俊鸟说:“我找庆森也没啥事情,就是想跟她说几句话。”
大甜梨说:“既然你找庆森没啥重要的事情,那就在我家吃完饭再去,我这几天心情不好,你陪我喝几杯。”
秦俊鸟说:“那好吧。”
大甜梨去厨房炒了四个菜,又去冯寡妇的食杂店买了两瓶酒,然后跟秦俊鸟喝了起来。
两个人都没喝多少酒,大甜梨这些天心情不好,⾝子骨也不太好,只能勉強喝几杯,秦俊鸟知道大甜梨这些天为小旅馆的事情弄得心力交瘁的,也不想让她多喝,所她喝多了会伤⾝体,所以秦俊鸟也只是喝了几杯酒。
几杯酒下肚后,秦俊鸟忽然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就出了屋子里去厕所了。
等秦俊鸟再回到屋子里的时候,他看到大甜梨正仰面躺在炕上,她的⾝上还盖着一条崭新的被子。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一脸困惑地说:“梨子姐,这才几点啊?你就要觉睡。”
大甜梨有气无力的说:“俊鸟,我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得病了。”
秦俊鸟急忙起到大甜梨的近前,关切地问:“梨子姐,你哪里不舒服啊?”
大甜梨说:“俊鸟,你上炕来,你上炕我就告诉你。”
秦俊鸟也没多想,他脫鞋就上了炕,坐在大甜梨的⾝边,说:“梨子姐,你快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大甜梨忽然伸手把⾝上的被子掀了下去,她那白雪丰満的⾝子便光溜溜地暴露在了秦俊鸟的眼前。
大甜梨咯咯笑了几声,说:“我⾝上哪里不舒服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吧。”
秦俊鸟恍然说:“我当然知道了。”
大甜梨抿嘴说:“你既然知道了,那还傻坐着⼲啥啊。”
秦俊鸟笑了笑,说:“我想好好的看看你。”
大甜梨伸手看住秦俊鸟的手,然后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一个圆浑肥实的**上,说:“俊鸟,你别看了,你要是再看下去,我非得着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