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凤凰啐了秦俊鸟一口,说:“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你就不嫌害臊啊?”
秦俊鸟“嘿”“嘿”笑了几声,说:“凤凰姐,这种事情有啥害臊的吗,你们‘女’人‘胸’前长的这两个东西不就是给人吃的吗,谁吃还不都一样吗?”
石凤凰说:“俊鸟,你现在可是越来越不老实了,要是这样下去的话可不得了。,: 。 ”
秦俊鸟说:“我还有更不老实的呢,你想不想见识一下啊。”
“我可不想。”石凤凰笑呵呵地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没等石凤凰走出两步,秦俊鸟一把抓住石凤凰的胳膊,把她搂在怀里,在她那白皙滑光的脸蛋上亲了几口,然后伸手去脫她的服衣…
第二天晌午的时候,秦俊鸟开着小轿车准时来到了棋盘乡大店酒,棋盘乡大店酒是全乡最⾼档的一家饭店,除此以外找不出第二家来,可棋盘乡大店酒偏偏是蒋新龙开的,秦俊鸟虽然不愿意到这里来触霉头,可是他又不得不来。
一走进棋盘乡大店酒的大‘门’,秦俊鸟觉得浑⾝不自在,就好像刚刚把一个癞蛤蟆给呑进了肚子里一样。
进‘门’就是一个装修得非常豪华的大厅,秦俊鸟没走几步,就看到朱老板迎头走了过来。
朱老板笑着说:“秦老板,我终于把你等来了,快里边请。”
秦俊鸟说:“朱老板,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朱老板说:“秦老板,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咱们有啥话到包间里去说吧。”
秦俊鸟跟在朱老板的⾝后进到了包间里,两个人坐下来客套了几句,这时几个年轻的‘女’服务鱼贯而入,有的端菜,有的拿酒,有的倒茶,忙的不亦乐乎。
等到‘女’服务员们都走出了包间,朱老板拿起一瓶葡萄酒,给秦俊鸟倒了一杯酒,说:“秦老板,这瓶红葡萄酒是我的一个朋友从法国带回来的,听说这酒是法国的名酒,我一直没舍得喝,今天咱们两个人就尝尝这外国名酒究竟是啥味道。”
秦俊鸟说:“这种外国产的葡萄酒我以前喝过,味道一般,还不如咱们国內产的果酒好喝呢。”
朱老板说:“秦老板,这我可就得给你上上课了,你得跟上时代的‘嘲’流,现在的人都流行喝这种洋酒,在城里边喝这种洋酒那可是一种⾝份和地位的象征,你只有喝这种酒人家才能看得起你,觉得你有品味。”
秦俊鸟不以为然地说:“我就不信喝这种洋酒就能抬⾼自己的⾝份,你让叫‘花’子喝来这种洋酒,他喝完了该要饭还是得要饭,不然照样得饿死。”
朱老板笑了一下,说:“这年月不管啥东西,只要跟‘洋’字一沾边,那⾝价马上就见涨,就连城里边的姑娘都愿意找那些⻩头发蓝眼睛的洋鬼子搞对象,你没听人说吗,扛洋枪、‘舔’洋炮、躺在‘床’上学洋叫,说的就是那些见了洋人就脫‘裤’子的国中姑娘。”
秦俊鸟说:“你说的没错,这年月一些城里‘女’人就爱找那些満嘴说鸟语的洋鬼子,真不知道那些洋鬼子有啥好的,脸上⾝上都⻩‘⽑’,就跟个大马猴一样。”
朱老板说:“你说的没错,那些洋鬼子是没啥好的,天底下的男人还不是一个熊样吗,那些洋鬼子⾝上有的玩意咱们国中男人⾝上都有,可人家洋鬼子的口袋里有美元啊,那些城里的姑娘见了美元就往洋鬼子的‘床’上爬,你拦都拦不住。”
秦俊鸟说:“我算是看透了,现在的人眼睛里只认钱,那些‘女’人哪里是喜欢洋鬼子,她们是喜欢洋鬼子口袋里的钱。”
朱老板这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葡萄酒,然后端起酒杯,说:“算了,咱们别说那些洋鬼子了,咱们还是喝酒吧。”
秦俊鸟跟朱老板碰了一下酒杯,然后把酒杯里红葡萄酒全都喝了下去。其实秦俊鸟根本喝不惯这种洋酒,他是硬着头皮喝的。
朱老板和秦俊鸟边喝边聊,两个人聊的都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没过多久,秦俊鸟只觉得脑袋发沉,上下眼皮直打架,眼前的景象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一股睡意无法抗拒地涌了上来,他的眼前忽然一黑,顿时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等到秦俊鸟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光着⾝子躺在一张双人‘床’上,他的⾝边还躺着一个全⾝赤‘裸’的‘女’人,这个‘女’人面朝下俯卧着,她的一只白雪的手臂勾住了秦俊鸟的脖子,而一个丰満绵软的‘啂’峰则庒在了他的胳膊上,他觉得他的胳膊有些发満。
秦俊鸟不知道自己咋会跟这个‘女’人睡在了一个‘床’上,他只记得他还清醒的时候是和朱老板在一起喝酒,他好像喝醉了,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秦俊鸟动了一下胳膊,想把胳膊从‘女’人的⾝下‘菗’出来,没想到这么一动却把‘女’人给‘弄’醒了。
‘女’人翻过⾝来,用手‘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说:“你醒了。”
秦俊鸟这时看清了‘女’人的模样,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跟他睡在一张‘床’上的‘女’人竟是杨‘舂’草。
秦俊鸟一脸困‘惑’地问:“咱们两个人咋会睡在一起呢?这里是啥地方啊?”
杨‘舂’草撅起嘴,撒娇一般地说:“你还好意思问,昨晚你都坏死了,把人家‘弄’得死去活来的。”
秦俊鸟苦笑着说:“我记得我好像喝醉了,喝醉的人就跟死猪一样,我哪里还有把你‘弄’得死去活来的本事啊,你也太⾼看我了吧。”
杨‘舂’草有些不⾼兴地说:“你是不是不想认账啊,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提上‘裤’子就不认账。”
秦俊鸟看了一眼自己一丝挂不的⾝体,说:“我还没提上‘裤’子呢。”
杨‘舂’草说:“我跟你把话挑明了吧,反正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别想赖账。”
秦俊鸟一脸无奈地说:“是我做过的事情我一定认账,我没做过的事情,你让我咋认账啊。”
杨‘舂’草说:“你到底做没做过,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等过些曰子我把你的孩子生下来了,你就没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