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就算是有县长、长市给⿇铁杆撑腰,我也要跟他斗到底,不出了我心里的这口恶气,我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睛。”
杨‘舂’草说:“你这个人咋跟头犟牛一样呢,这听人劝吃饱饭,⿇乡长是啥人物,在棋盘乡他就是说一不二的土皇上,你跟⿇家的人作对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秦俊鸟说:“⿇乡长就算能耐再大也不过是个乡长,别人怕他,我可不怕他,再说这棋盘乡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他想一手遮天可没那么容易。”
杨‘舂’草说:“不管咋说人家是官,你就是一个开酒厂的平头百姓,自古民不与官斗,我虽然没啥文化,可我也知道官官相护的道理,这小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秦俊鸟说:“我是个认死理的人,要是不把⿇家的人扳倒了,我以后就别想有好曰子过,我跟⿇家的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早就豁出去了。”
杨‘舂’草一脸无奈地说:“我看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我这也是为你好,你听不进去我也没办法,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秦俊鸟说:“我和⿇家的仇疙瘩结的太深了,根本解不开,我跟⿇铁杆是水火不容。”
杨‘舂’草这时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说:“时候不早了,我一会儿还得去跟几个姐妹打⿇将,你快帮我把‘胸’罩的卡扣扣上。”
秦俊鸟帮着杨‘舂’草把‘胸’罩的卡扣扣好,然后在她那白嫰‘肥’美的庇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以后我要是想你了可咋办啊?”
杨‘舂’草说:“你要是想我了就来找我,我家住在啥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
杨‘舂’草很快穿好了服衣,然后走到进卫生间里洗脸刷牙去了。
秦俊鸟趁着杨‘舂’草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把服衣穿好,连脸都没洗就出了房间。
等出了房间秦俊鸟才知道,原来他是在棋盘乡大店酒后面的宾馆里睡了一个晚上。对于这个宾馆秦俊鸟并不陌生,前几天陈金娜就住在这个宾馆里,那个被钱怀龙骗了六万块钱的曾海棠也在这个宾馆里住了一个晚上。
秦俊鸟现在只想‘弄’明白一件事情,昨天他和朱老板并没有喝多少酒,咋忽然就喝醉了,虽然他的酒量一般,可也不至于喝几杯葡萄酒就能醉的不省人事,这里边肯定有蹊跷。要是想知道答案,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到朱老板。
秦俊鸟出了宾馆,向宾馆前边的棋盘乡大店酒走去。
秦俊鸟刚走到棋盘乡大店酒的‘门’口,就看到朱老板搂着一个年轻的‘女’人从大店酒里走出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看样子年轻‘女’人应该是朱老板的相好的。
朱老板这时也看到了秦俊鸟,他松开了搂着‘女’人的手,快步走到秦俊鸟的面前,笑着说:“秦老板,昨晚你睡的还好吧。”
秦俊鸟‘阴’沉着脸,没好气地说:“朱老板,你来得正好,昨天的事情你必须得跟我说清楚。”
朱老板看到秦俊鸟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有些心虚地说“秦老板,我是不是有啥地方得罪你了,我看你样子好像不太⾼兴。”
秦俊鸟大声地质问朱老板:“朱老板,昨天你给我喝的酒到底是啥酒?我咋喝完酒就不省人事了呢,你是不是做了啥手脚。”
朱老板笑了笑,一脸轻松地说:“没错,我是在酒里边加了点儿‘药’,不过你放心那‘药’没有毒副作用。”
秦俊鸟看到朱老板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好像在酒里下‘药’的事情不是他⼲的。秦俊鸟的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了,他強庒着‘胸’中的怒火,冷冷地问:“你为啥要在酒里下‘药’?我没想到你是这种小人,快说,你到底有啥不可告人的目的?”
朱老板说:“秦老板,你可别误会,其实我没啥目的,我就是想让你好好地享受一下。”
秦俊鸟冷哼一声,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你在酒里下‘药’,害得我昏‘迷’了一天夜一,还说是想让我好好地享受一下,这种话连鬼都骗不了。”
朱老板说:“秦老板,那个杨‘舂’草你还満意吗?”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你也认识杨‘舂’草。”
朱老板摇了头摇,说:“我当然不认识,不过我听人说起过她,她的风流韵事棋盘乡的人都知道,我刚来棋盘乡那天就听说了她的大名。”
秦俊鸟说:“这么说杨‘舂’草的事情是你安排的。”
朱老板说:“是我让我的一个朋友安排的。”
秦俊鸟说:“你的那个朋友叫⿇铁杆吧。”
朱老板点头承认说:“没错,我的那个朋友是叫⿇铁杆。”
秦俊鸟说:“你难道不知道我跟⿇铁杆是冤家对头吗?”
朱老板说:“你和⿇铁杆的事情我听说过一些,不过那是你和⿇铁杆之间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秦俊鸟说:“咋能没有关系,你是⿇铁杆的朋友,而我跟⿇铁杆又是仇家,我咋能跟我仇家的朋友做生意呢。”
朱老板说:“秦老板,这生意是生意,仇家是仇家,你在商场上‘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想你和⿇铁杆之间事情应该不会耽误咱们做生意吧。”
秦俊鸟眼睛直直地盯着朱老板,说:“我现在有些怀疑你跟做生意的动机,我觉得你可定另有目的。”
朱老板说:“秦俊鸟,你想多了,我就是一个生意人,我只对做生意挣钱感趣兴,对于别的事情我根本没有趣兴。”
秦俊鸟说:“那昨天的事情你咋解释,就算你想让我享受一下,可也用不着给我下‘药’啊,我喝了酒之后就昏‘迷’了,啥事情都⼲不了,你让咋享受啊。”
朱老板说:“秦老板,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也是一片好心,可能是我没掌握好‘药’的剂量,‘药’量有些大了,我给你赔不是还不成吗。”
秦俊鸟气哼哼地说:“你说的轻松,被下‘药’的人又不是你,要是换成是你的话,你肯定比我还生气。”
朱老板陪着笑脸说:“秦老板,你就别生气了,要不这样,今晚我再给你安排一个‘女’人咋样?我保证让你満意,你看我⾝后的那个‘女’人合不合你的心意,你要是愿意的话,她今晚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