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起了枫舞人间的大会,三俗嘿嘿一笑,兄弟可能不知,这次大会,老哥我可是评委呢。我晒然,难怪这几天见不到你,是不是又去请客送礼去了?
三俗笑而不语,这是歪瓜道长说,三观兄弟你可能不知,当年三俗在京城可是风流名士呢,虽然现在已出家,但报出当年名号,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明教与三俗对视了须臾,对我嘲讽道,想不到,才几月不见,连三十年前京城四少之一的谷人水也跟你沆瀣一气了。
谷人水?我想不起江湖中有这号人物了。
三俗呵呵一笑,当年之事,不提也罢,我这不也出家了,曾经沧海啊。
明教冷笑,怎么着,谷老头准备出山咩?
三俗道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的江湖,已经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明教道,我倒是想见识一下,当年名动京华的天下第一剑的风采,不知肯不肯赐教?
三俗端起酒杯,望向窗外。几人聊不到一起,我连忙会了钞,这顿饭我请哈,拉着明教就走了。
只不过一个糟老头子,你跟他有什么好斗的?明教说,我不喜欢他。
为什么?
他辜负了我姑姑。
对于我这种泰山出派⾝小角⾊,最新版的当代江湖史是买不起的,自然也不知道当年京城四少是何许人也,不过我又不是砂锅型选手,于是便不作问。
临枫舞大会还有两天,从六扇门传来消息,说天地会有可能趁机作乱,我们的全安级别提到最⾼。连曰来京城及周边的参加大会的选手陆续抵达,虽是忙碌,但美女如云,柳清风一众人看的口水横流,几人聊着荤段子,倒也开心。只是明教一脸冷漠,也不怎么说话。
中途歇息,柳清风大呼过瘾,说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美女,你看莲花楼的苏秀秀了吗,那婀娜⾝材,要是一亲芳泽,短命十年我也值得。
我打趣道,是嘛,我刚掐指一算,你也就剩三四年光阴了,要是你跟她过夜一,还欠阎王爷五六年呢。
柳清风说,我就见不得你们这群伪君子,你们自己心里哪怕一点想法没有?明教也就罢了,他长得比那些妞还俊,但你和黑风寨呢?是吧,导领?
黑风寨黑脸一红,闭嘴,⼲活。
明教一巴掌打来,柳清风捂着脸,我这是夸你呢,你们慕容家都是这德行吗,一言不合,拳脚相加,哪里有武林世家的风范?
明教大怒,隔空一记风拳,柳清风早有准备,一闪,躲了过去。没打到!
啊呀,只听得旁边一声轻呼。
原来明教一拳打倒了一瓶染料,溅起一些,刚好落到经过的一个女子服衣上。
我的服衣。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短发男子怒道,你把秦姑娘明晚比赛服衣弄脏了,怎么算?
你是谁?
我是栖凤楼的管事,秦思思姑娘的经纪人。
哦。拉皮*条的。明教不理会,转过⾝去把玩旁边的花瓶。
黑风寨黑着脸过来,对不住,兄弟们不懂事,要不这样,我们陪。
你们赔的起吗,三十两银!
黑风寨脸快拖到地上了,这不讹人嘛?
我看了看秦思思衣衫,白雪的裙子上溅了几个红⾊的斑点,这也不明显啊,没事的。
没事?那你说怎么叫有事?
哦,考我虑了一下,然后咳了一口痰,然后吐了过去。然后指着说,我觉得这样才算有事。
秦思思气的脸通红:我要告诉我⼲哥哥,让他削你!
你⼲哥哥是?
大名鼎鼎的行者,解文亮!
噗···我笑道,他在八宝山下找武功秘籍呢。
行了,这二两银子,趁着有时间,去置办⾝新服衣。
你们流氓!
我说,流氓?这么多人,我把你服衣撕了,扔大街上才是流氓。
我要跟你们主管告你!
绿茶婊!
你说什么?
我去年买了个表!
明教凑了过来,脸上笑意盎然,晚上双井轩,我请客。
柳清风连忙道,好,我作陪。
明教一挥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