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卓,性别女;网名:女王大人;家庭背景:富商,住址:#$#$;
qq号:过千万点击我就放,不放不男人。
女王大人是我们学院的传奇,同样也是我们学院全体男同胞心底永远的痛。
她是校花,同样也是顶尖的优秀生学,共青团员,铁杆儿西医粉儿,具备⾼超外科手术技艺的女強人…
女王大人从入校那天起,就在学院缔造了一个又一个神话(这个以后在福利番外中我会详细去写。)
先介绍下我、胖球儿跟她的关系。
换一般人,看到魔兽、lol的字样,或许以为我们是一个战队的好战友。其实不然,魔兽时,女王大人是联盟的骄傲,我和胖球儿则是猥琐下流使阴招,擅长背后捅刀子的卑鄙部落。
lol时一样,女王大人的战队光辉璀璨,我和胖球儿组织的老弱病残战队,除了下流,只有更下流。
女王大人一直在游戏中狂虐我们。
即便,偶尔几次我们暗中设卡,使阴招,下绊伏击黑了她三四回也丝毫不能削减女王大人⾝上的璀璨光芒。
游戏中如此,校园坛论更是战火烈猛。
女王大人忠诚于她的理性西医,我和胖球儿则是传统中医的忠实粉儿。
坛论中每一次战火都是由我和胖球儿挑头,针锋相对直指女王大人的強大粉丝团。
我们打着斗着,喊着骂着,忽然有一天,我们突然发现我们成了朋友。
我们开始聚在一起到校园外的小摊上吃烧烤,开始尝试火锅,开始喝酒,开始当着女王大人的面,肆无忌惮地谈论女人的腿大和哺啂装备。
虽然,每一次外出都是女王大人请我们。但我和胖球儿毫不知聇,一次又一次地蹭饭,甚至食堂饭卡刷爆了也能厚老脸伸手跟女王大人要卡打饭。
毕业,女王大人就离开我和胖球儿的视线。
同学有说她回家嫁人当阔太太了,有说她出国了,有说她在某合资大医院当外科主刀…
我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个城市,在街边,再一次遇见我的女王大人。
想到这儿,我略有那么一丝激动。
女王大人则大咧咧地拿起內衣,当我面摆弄说:“嗯。寸尺正合适,多少钱啊?”她翻钱包出来要给我数钱。
我伸手阻止说:“行了,大学四年,我和胖球儿可没少吃你⾁,这点钱算个甚,当见面礼了。”
女王还是没笑,收起內衣,端杯喝口水说:“难得啊,这么多年,你还记得我寸尺。”
我笑说:“你那儿没再发育吗?还没找到那个帮你揉大的男人?”
女王:“切!男人!我发誓再找不到合适的,半年后,就加入丝蕾边队伍。”
“行啊!觉悟了。”我笑着朝服务员招手:“上酒,白的。”
女王大人的寸尺并非我亲手检验过,而是她告诉我的,当时记得好像是打赌,由我和胖球儿猜大小。
谁猜的最贴近,谁就把最后一串猪腰子吃了。
最后,我赢了。
火锅摆上,菜很快上齐。
这时,胖球儿也来了。
胖球儿当时在游戏和坛论里叫卤⾁哥,女王大人则称他是肥嫰小卤⾁。
胖球儿这怂货,一见女王大人,就呆呆站边儿上,两眼红红的,瞧那模样,眼泪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女王瞟他一眼,冷冷说:“行了,卤⾁,免跪,入座吧。”
胖球儿哆嗦着坐我⾝边,瞪眼珠子劲使儿地瞅。
女王冷冷:“看什么看?没变,还当年那德性。”
胖球儿附和:“是啊,上面没变,让我看看下边…”
我直接伸手把胖球儿耳朵拎起:“我还没看呢,你还想先看?再者说了,如今你都有家有业的人了,收敛点吧哥哥。”
女王一惊:“卤⾁你结婚了。”
胖球儿说:“别提了,早知道女王你在这个城市,我结哪门子婚啊。”
女王冰冷:“哼!亏你不知道,不然等你熬过六十的时候,你就知道你当初的决定有多么冲动了。”
女王就是这样,每次胖球儿现⾝,女王都会拿话虐他千遍也不厌倦,而胖球儿也是受虐千遍仍痴心无悔。
酒到了,开瓶,三两杯,每人一杯満上。
碰杯,⼲掉!
三两酒下肚,女王脸上的冰意终于缓解,打开话匣开始细数这一年来的经历。
女王毕业回家,老爸老妈逼她嫁人。
她死活不⼲,甚至拿贴⾝手术刀出来扬言要把想娶她的那男人给阉了。
父⺟大怒!
她咬牙割破手指,写封血书,告诉父⺟给她三年时间。
三年,她要在外地闯不出个模样,她甘愿回家,任凭父⺟处置。
她来到这个城市,手拿简历,跳了好几家医院。
因为,没哪个医院真正赏识她的技术,那些骚老男人只欣赏她的美⾊。
没办法,她一跺脚⼲脆去了大部份是女同事的妇婴医院。
在医院她做了名见习外科医师。
虽然是见习,可活儿一点不少⼲。拿她话说,最忙时候,她一天剖过十五个肚子。
女王这时微醉,拿酒杯对我说:“我这活儿,操的是卖粉白的心,赚的是卖白菜的钱,真窝囊啊!真想把丫挺的一个个拿刀全骟了!“
我附和:“对,对全骟了,就留我一人儿。”
女王撇嘴冷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在那个什么模特公司当大保健。哎我说,亏你想得出啊。模特保健医,你丫你得祸害多少美女啊。”
我说:“实话讲,真是惭愧,目前不仅一个没祸害,还差点让人美女把我祸害了。”
女王一拍桌:“谁?敢动我兄弟!靠!娘老给她缝上,看她还敢得瑟?”
女王喝的有点稍⾼,音量调的略大。因此火锅店至少三分之二的人,都在把目光往我们⾝上落。
我知道这个时候唯一能堵住女王大人嘴的东西只有酒。
我让服务员又开了两瓶酒,分别给女王和胖球儿倒満。
喝…继续喝!
这酒我心里喝的⾼兴,但胖球儿和女王可能心情较低落。而人在低落时,喝酒是最容易醉的。
结果,第二波酒还没结束,女王就爬桌子上起不来了。
胖球儿也是两眼发直,说话直结巴。
我叫服务员过来把单结了,然后瞅着这俩人儿开始琢磨怎么安置。
安置方法有很多种,但最最不能用的一种就是房开把胖球儿和女王扔里,然后我二货似的微笑关门,打车走人。
我承认我思想境界很低,有时低的都让我自已感觉惊讶。
所以,还是先把胖球儿弄走吧。
我在胖球儿⾝上翻出机手,打开通讯录,找到‘媳妇’这个人。接着我拨通了‘媳妇’。
二十分钟后,一娇滴滴小家碧玉,站在火锅店张望。
我试探招手,对方挪步走到桌旁。
“这死胖子,又喝多少酒啊。”小家碧玉推了把胖球,目光虽有责备,但关爱更多。
我心道:“胖球儿真是有福之人,眼前这女孩儿虽不是什么国⾊天香,但也有几分姿⾊。并且最重要的是,一看她就是那种能死心塌地跟你过曰子的人。”
我先让服务员帮我盯着点女王,再跟小家碧玉合力把胖球儿弄到门口,打了辆车。
离走时,我说:“嫂子慢走。”
小家碧玉微笑:“常听老刘说你,有空儿到家玩啊。”
我点头,微笑,转⾝回店里,弯腰架起了人事不醒的女王大人。
等会儿到底上哪儿呢?
房开?不行…
算了,还是上我那儿吧。
我拿了主意,伸手招出租车,把女王塞车里,再挤进去,跟司机报了个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