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兰姨在场,我和小七把医患关系演绎的淋漓尽致。
就算有那么一两下我手指偶尔触碰,摸抚,躏蹂到这副娇嫰⾝躯的敏感部位,小七也是咬紧牙关,闭眼死撑。
兰姨看的眼睛发直。
她坐大躺椅上,舒服地松驰⾝体,微眯眼,凝视小七,目光饱含关爱和柔情。
我手法渐渐由重变轻,劲透肌⾁,直达骨髓。
我深知被这种手法躏蹂是个什么感觉。
当初,我那亲爱的父亲大人每次在我回家后,都要给我来上这么一次。
但通常情况下,前奏都是让人痛不欲生的重手松骨。
结尾时老爸才会展示父亲的博爱胸怀,用轻手给他儿子来次全方位的放松。
那种感觉,就像一条温暖溪流在体內徐徐流淌,它流经每一个部位,带走疲劳,痛苦,和疾病…
不知怎么,我忽然想起我爸妈了。
明天,我要打个电话,再寄些钱回家!
小七很明显感知到那股让她为之迷醉的溪流。
她闭眼,全⾝放松,轻轻抓住床单的手指也张开。
心跳低缓而有力,呼昅平稳均匀。
她睡着了。
有如猫咪,在主人的轻抚下,打着小呼噜,渐入梦乡。
我停手,起⾝,去衣柜抱出床⽑毯,细心地给小七盖上。
做完一切,我忽然惊讶兰姨怎么不说话。
正抬眼看时,耳中忽闻一阵低沉而雄厚的呼噜音。
好吧!
北美巨熊也躺在那张大硕的摇椅上酣然睡去。
我转⾝,再抱一床毯子,盖住巨熊的大肚皮。
关灯,轻掩门,我退回客厅。
电视仍旧在演着宮斗大戏。
我关了电视,环视房间,寻找可以觉睡的地方。
算了,沙发吧。
天气不冷,且我是那种夏天即便在山上过夜一也不会生病的傻小子。
有句话就是这么说的,傻子子睡凉炕,全凭火力旺!
今天,我是够火,够累的了。
躺沙发上,找了一会你妹儿,慢慢,机手滑落指尖,我悠然睡去。
朦胧中,我感觉自已化⾝仙人,腾云驾雾,翱翔九霄。我徘徊于山野林海,草莽谷幽间,找寻自家的修行洞府。
终于,我找到一处绝佳洞府,我降下云头,在里面安然打坐修行。
早晨,在醒之前,我又做了个清明梦。
这一次,我成为异形电影里的一个悲催龙套。
我跟随大队部登上一艘迷失在太空深处的飞行器。
一个古怪虫子突然从角落蹿起,猛地扑上我脸,把触脚伸进我的口鼻內。
靠!什么玩意儿!
我伸手一打,忽然听到一阵嬉笑,然后我醒了。
我发现自已躺在一张松软舒适的大床上,⾝上还盖着厚厚的⽑毯。
小七坐在床头,手里拨弄她的头发,正一脸嬉笑地看着我。
“你醒啦,大懒猫!”小七刮下我鼻梁。
我有些懵了。
不对!这什么情况?
昨晚我明明记得躺的是沙发,可早上为什么会变成床?
还有小七…
她穿的还是那件真丝的吊带,并且那张脸明显没洗过,完全是副刚睡醒的样子啊。
难道,昨晚发生了什么?然后,我稀里糊涂地又错过了什么?
小七睁大两眼,像只小猫儿,左歪歪头,右歪歪头,忽然又伸手捧我脸,对我大脸蛋子叭的一声亲了一口。
“你个大坏蛋,我怎么越看越喜欢你呢?”小七与我直视,喃喃自语。
我大脑一片空白,突然,我似想起什么,猛地坐起⾝,下意识拉⽑毯看了看下面。
还好,衣裤完整,应该没有**。
“哎…我地小傻瓜,你怎么能一个人睡沙发呢?”小七无限哀怜地用手玩我的耳朵。
我摇头摇,定定神儿,开始问小七昨晚发生了什么。
原来,我睡着两个小时后,兰姨和小七就都醒了。
这俩人看我睡沙发上,就合力抬起我,把我挪到客房的大床,又给我盖了被子,这才各自去洗洗睡了。
早晨,兰姨起床,把小七叫醒,就下楼买早点去了。
小七偷偷溜进我房间,进被窝,爬我⾝边,还跟我睡了个小回笼觉。
我心里那个悔啊!
他大爷地!早知道这样,我宁愿一宿都不睡!
我得知了整个经过,见小七跪坐床上,正美滋滋地看着我,就琊由心起,抓她手,坏坏说:“双修啊!”
小七下意识捂嘴指指外边,小声回答:“你醒之前,姨妈就回来啦,我是离开后,又偷偷溜进来的。”
我靠!这丫头胆大的没边了,姨妈在厨房准备早饭,她就敢进我屋,跪坐床上各种小引勾。
不行!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想要得手,还得慢慢来。
我转了心思,飞速起床。又整理下服衣,方跟小七前后脚离了卧室,直去洗手间各种打理。
收拾完毕,巨熊姨喊开饭了。
早餐是中式,皮蛋瘦⾁粥、白煮蛋、各种小点心、水果沙拉、川味泡菜、牛奶…
我吃的很合胃口。
席间,巨熊姨对我说:“你呀你!小季亏你还是医生,怎么能睡沙发啊。这要着了凉可怎么办。下次记得,没人照顾,就得自已照顾自已,明白吗?”
我努力点头答应,脑子开始计划,下一次怎样才能把自已反锁外面。
吃完饭,小七又要开始她的痛苦学习了。
我也得想办法跟物业沟通,去弄开自家大门。
临别前,小七眼神各种不舍。
巨熊姨领小七走后没多久,我微信就收了小七一条信息。
“你什么时候能再反锁一次啊。”小七如是说。
我回:“这招儿用过了,老用容易引起怀疑。”
小七:“那…你⼲脆说装修,然后偷偷在墙上打个洞吧。”
打个洞!打个洞?
丫头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那个洞要打多大啊?小了什么也⼲不成啊,太大容易被发现啊。
我断然否了小七的天真想法儿,告诉她,不要急,机会总会有地,慢慢来云云…
聊了会儿微信,物业派来一个面⾊腊⻩的汉子过来帮我开了门,临走又叮嘱我得重换门噤卡,不然他不敢保证他不会生起盗窃犯罪的念头。
我回屋第一件事儿就是给老爸打了个电话。
老爸声音还是那么浑厚,还是那么中气十足,还是那么严厉威猛。
他问了我的工作情况。
我胡编一通。
末了,我又说:“爸,跟说你个事儿…”
可没等我说话,老爸就说:“是钱吧!大城市消费⾼,放心,爹挺你!回头儿我就给你卡里打五千,不够用再说话啊。”
我听的心头一热,眼泪差点夺眶。
我说:“爸,的确是钱的事儿,但不是跟你要钱,是问你要卡号给你打钱。”
我爸直接就否决我的要求,无奈我说这钱是让你们帮我存起来,留着以后娶媳妇用,老爸这才答应给我卡号。
bq的三万奖金前天就到帐了。
我上网银,转了两万给老爸,随后又给三叔打个了电话。
三叔从我爷爷⾝上继承的是药术。
大名鼎鼎的寡妇乐、千年银杏叶油、臭千里、等等稀奇古怪,功效奇特的物药那都是三叔的手笔。
药术,老爸虽然会的也不少,但论精妙,还是三叔掌握的更多一些。
这几年,三叔在外地跟人合伙办了个中药材种植基地,也算小发了一笔。
我给了三叔两套药方,让他按半年的量抓药,并再三说明,药材千万别用基地里的,一定要山野原产。
三叔表示绝没问题。
我又跟三叔订了寡妇乐,千年银杏油,以及一大堆普通人根本没听说过的古怪药材。
三叔一一记下后,在电话里笑说:“大娃子!你小子是不是在城里引勾上哪个小寡妇了?”
我黑脸:“没有。”
三叔嘿嘿阴笑:“大娃子,小心肾啊!寡妇狼啊!当心别让她把你吃了。”
我瀑布汗…
我最后说:“三叔,药材的帐,回头儿我再跟你算啊。”
“算个啥帐啊!这些东西全是山神爷给咱的,咱就是出个力,跑个腿,没本钱。”
我说:“三叔你现在还上山吗?”
三叔说:“上!一天不上山,两条腿都闲的发疼。”
我又叮嘱三叔注意⾝体之类的话,问了几个妹妹的学习情况,这才摞了电话。
忙活一通,把两个客户的药搞定,我正想菗空追两集美剧,爱疯却响了。
一看号码。
石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