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得了难言之隐的人,最怕**暴露,搁这上面,我们学医的有一堂专门的医德课,就是不管遇到什么情况,哪怕是有人给你灌辣椒水,坐老虎凳,打死你也不能说。
这方面,我做的一向很好。(其实吧,我最怕美人计,呵呵…)
但会所有个人做的不好,他做不好倒不是把人家的病情到处瞎说,而是,他的问病态度问题。
这不,熊姨跟熊叔刚进会所,跟我打了招呼,宾主双方还没就座,我就瞅着小淘拿个破无绳电话边走边用正气凛然的腔调,大声地讲着;
“嗯,我听呢…什么?阴x短小,想让我弄大些?你多短?哦,起来十二公分,你想要多大?二十五公分?那我问你,你的x伴侣是人类还是其它物种?哦,人类。人类你要二十五公分你想⼲什么?你难道还有其它用途吗?没了?你想让你的伴侣更快乐?小兄弟我告诉你,女性的g点一般在x道前壁的三至四公分处,你十二公分已经足够用了。小兄弟,太长很⿇烦的,你也不想想,那么一大坨的东西,多⿇烦啊,这个长短不是重点,重点是硬度和持久度…”
小淘拿破无绳座机又大咧咧地拐回办公室了。
会客大厅內,半仙,我,张元,熊姨,熊叔面面相觑…
我讪笑:“这个,有些客户就是这样…”
熊叔懂中文,我看得出,他有要走的意思。
关键时候,熊姨发威,一把给拉过来了。
我黑脸:“二位跟我去诊室吧。”
我在前边做了个请的势姿,领他们到诊室,唰,落了窗帘,又关门反锁。
这会儿,我才见熊叔表情略微有了那么点自然。
我倒茶。
熊姨:“他喝不惯国中的茶叶。”
“哦,那什么,我这儿,我这儿没咖啡,二位白开水,将就吧。”
我倒了两杯白开水递到二人手中。
我望着熊姨,熊叔,我小声问:“这个,你们谁先说呢?”
熊姨白了熊叔一眼:“季医生,我说吧,他不举了。并且,他⾝体不耐受万艾可,吃不了那个药,我就拉他过来,问你看有什么好办法没。”
“这个…”我下意识瞟眼熊姨。心说,就熊叔这体格,您都给弄不举了,这得,这得多大本事啊。
我问熊姨:“搁美利坚,他这样吗?”
熊姨:“才不是呢?在那儿,哼哼…”熊姨不说了,但我能看得出,熊叔很猛,很悍。
我说:“那什么时候发生的呢?”
熊姨:“就前几天,刚回来,第一次还行,前半夜第二次马马虎虎,后半夜那次就不行了。”
我晕了…
牲性啊,这太牲性了!太強,太猛了!
不过,按人种和⾝体素质方面综合考虑,这个次数,如果做了没啥不适,倒也说得过去。只是,原来那么猛,现在一下子不行了,这就奇怪喽。
我没再问。
我改用望神一术,打量熊叔。
我只凝目力望了一眼,我就看出来,这货不是实质性的病变,他是气机型的不举!
换句通俗点的话讲,就是水土不服,精神紧张导致的勃起不足。
其实,我们现有人群中,百分之六十的ed患者,都是这种假性的勃起障碍。
通常情况下,服用万艾可能够解除。
但有极小数的一批人,不耐受万艾可的药性。
西药猛啊,小心脏受不了这么腾折。
想到这儿,我对熊姨说:“这个,我给开个汤剂啊,回去喝几次,调节下脾胃情志,就行了。”
熊姨长叹口气:“他喝不了汤药,一闻那个味儿就不行了,就要吐。”
确实,有些人,也不耐受汤药。
这好办,退而求其次,这不还有针呢吗?
我对熊姨说:“汤药不喝也行,咱扎针,用针来调节。”
熊姨又是一声唉…
“他晕针,在国美,常规肌⾁注射,他都会晕。”
我愣了。
我心说,这二位,不是来砸场子的吧。
熊姨看出我面有难⾊,她小心探着⾝子说:“要不,摩按你看行不?”
我黑脸了,摩按也是你给熊叔按,这事儿,轮不到我。
不过,既然药不肯吃,针也不能扎,别说,还真有个法子。
中医里边,‘耳为宗脉之所聚‘“十二经脉上络于耳”再根据“⽳不离经,经不舍⽳”的理论。于是,就有了耳针一道治病的方法。(详细的耳⽳图谱我手头现在没有,回头,我去医院找朋友要一张,拍下来,发到这里,供大家参考。大家也可以自行搜索。)
这个方法非常的巧妙,不用行针,不用服药,对于一些气机紊乱型的病症,尤其是熊叔这种不举之症,效果出奇的好。
我让熊姨,熊叔先在这里稍坐。
我去了配药室,取医用胶布,用剪刀分别剪出0。6cm*0。6cm见方的小方块,然后再取王不留行籽。(王不留行籽具备消炎祛肿等功效,中医王不留行籽耳贴是个由来以久的药帖,大家可到当地药店咨询,应该有售,价格不贵,童叟无欺。)
在胶布央中贴上王不留行药籽,我一口气做了三十几个。
然后返回诊室。
我对熊叔说:“这个,不用扎针,不用吃药,只需拿它捏捏耳朵就行。”
熊姨熊叔瞬间目露惊奇。
我笑了笑,拿酒精给熊叔的一对熊耳消了毒,然后,依次用紫药水找出耳部反射区的“肾”“皮质下”“外殖生器”三个部位。
再将王不留行药贴,依次贴上。
贴的过程中千万注意,一定要让药籽对准反射⽳位上,即药籽表面抵住⽳位。
这样贴好不算完,还需要用手指肚,轻轻地按庒。
按庒的时间,大概在十分钟左右,两只耳朵,交替进行。
我对熊姨说:“往后,你就按我的这个法子,把剩余的药贴给他贴耳朵上,然后,一周两次,每十次,算是一个疗程,不仅可以治愈,还能让他…”
嘿嘿,我不多说了。
熊姨大喜,过来直接就给了我一个劲道十足的熊抱。
我又叮嘱了一番耳贴使用的具体方法。
最后,二位走时,熊姨要给我扔钱。
我说:“这小玩意儿,根本不值什么钱,算了,不要了。”
熊姨不⼲。
我说:“这样吧,你替我攒着,回头一块算。”
熊姨乐呵呵说行。
我却怎么寻思,怎么觉得不对路,攒着一块算,这…开医馆没这么做生意地,这不咒人家得病吗?
熊姨、熊叔,手牵手,肩并肩,⾼⾼兴兴地走了。
我独自站门口欢送一小会儿,我想了下,我走进小淘办公室。
恰好起秀不在,我就跟小淘说:“兄弟啊,刚才你…是否,略直接啊。”
小淘朝我吐苦水:“老季啊,我这不是直接,而是没办法啊,这帮子会员,什么人都有,咱不说今天这个想让自个儿变大的了,就说那天吧,你不在,我和起秀坐这儿,然后来了一电话,电话那头儿是个女的,你猜她问我什么?”
我想了下:“舂药?情催药?如何发情?怎样达到x**?”
小淘:“老季啊,你太纯洁了,她问的是,⻩瓜,茄子,胡萝卜,哪个效果好?”
我噗…
多亏没喝水,我是真噴了。
我噴完,我乐的上气不接下气跟小淘说:“那你怎么答复啊。”
小淘咬牙切齿:“我告诉她了,擀面杖效果最好!”
“结果呢?”我继续问。
“结果,她说我没有医德心,她撂电话了。”小淘摊开手,一脸无辜。
我叹了口气:“这样啊,往后,再有类似电话,你让她给我打,你说我们这有一专解房事男女理生困惑的专家,你把我机手号给她(他)们,我来对付!”
小淘双手合十:“太感谢了,真的太感谢了。我真的太感谢了,我是再不想接这样的无聊电话了。”
我说:“哎哎,端正态度啊,食⾊性也,那事儿跟吃饭拉屎一样,都是正常人类的理生需求,得严肃对待,明白吗?”
小淘:“行,现在又换我不纯洁了。”
临走,我跟小淘说:“你跟起秀也说一下,她一个女同志,万一男的跟她聊这事儿,多不好,一样,都往我这专家⾝上拢,把困难交给我。”
我交待完毕,刚出屋,机手就响了。
一看号,林冰冰。
我去!这大妖蛾子又想咋地。
我拿起,找个背人地儿,接通。
“喂,季兄弟吗?”
我长松口气,这动静,分明轮椅罗。
“罗先生啊,什么事啊。”
“这样啊,我今天在家安排了一些人和东西,你过来,我要兑现之前的一个承诺。”
“承诺…?”这几天我忙够呛,我真忘了轮椅罗承诺什么了。
我说:“罗先生,你看你这么见外。”
轮椅罗语气坚绝:“这不是客气的事,是很正式的,季兄弟啊,尽快,午时三刻前要到。”
说完,轮椅罗撂电话了。
午时三刻?哎呀我去,这不古时候杀人的好时间吗?
我下意识摸了摸脖子。
应该不会是找人砍我脑袋。
算了,管他呢,去去再回吧,大不了一趟打车钱。
我匆匆交待会所事宜,下楼,打车,直奔轮椅罗家。
我到了轮椅罗四合院门口一瞅,哎哟,好多车,且全都是百万级别以上的欧系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