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普通的信纸上,写満了小妖蛾子们的祝福语。
另外,信的末尾还有一行大字:“老公、你在外、要乱搞、必杀!”
那个杀字,又着重強调,写了五次。
我瞅着这信,我心里犯嘀咕了。
要说捎一两句祝福的话,我信。可是这个老公…
我的小妖蛾子们目前还没勇气说出这两字儿。
想到这儿,我问张元:“这信是谁交给你的?”
张元说:“小菲师娘啦,就是她。”
我不相信:“小菲,师娘?我啥时说她是你师娘了?”
张元:“她自个儿说的啦,说她是我师娘,还有啥子,一卓,小七,小鱼…”张元数半天,一只手不够了,又换另一只手:“这些,她们都是我师娘。”
我倒昅口凉气…
我又问:“除了这,她还说啥了?”
张元:“她说,暄姐姐,早晚也是我师娘,还有,凡是她看上眼的女滴,将来都会是我师娘。”
我彻底晕了!~
我完全可以想像,小菲拿这么张纸,庇癫地找到一群她们姐妹团的人,然后让她们每人写上一行祝福。我估计,最早应该是想拍下来,微信给我。后来,听说半仙儿张元要来,就决定让张元捎来。
至于最后一行什么老公,必杀,之类的话,全是小菲一人所为!
我能说什么,等回家,再慢慢收拾小菲!
不过,借这么档子事,再结合我在西湖边发情的事儿,我综合分析了下,我觉得;女人!你越想要她们,越是火急火燎地想找她们,老天越是不帮你,越是会搞出些岔头儿来坏你事儿。
相反,你不念叨,不思不想。专心⼲别的,哎…这女人,反而就会一个接一个地在你⾝边出现。
这也是道吗?
我不太清楚,不过,我得感谢衣叶青。
正是她无心的一次拒绝,让我对男女之情,又多了层更深的体悟。
我穿上服衣,帮半仙儿和张元拿了行李,到楼下大堂,又开了两个房间。
避嫌呐!现在这年月,一男一女合开一间房没事儿。两男的合开一间,搞不好就让人说成是基友关系。
我领张元,半仙儿,去了一家据说在当地很著名的地方特⾊馆子大吃一通。
席间,张元吃饱喝足,对我说:“老板儿,方才,我看出点事儿,不知,说得说不得。”
我拿纸巾擦把嘴:“你说吧。”
张元:“我瞧见,你心里头有心魔。”
我一愣。
张元又说:“老板儿你别害怕,师父说了,这个心魔,就是琊念,就是不好的念头儿。人⾝子虚,不壮实,正气不足,就会有心魔,壮了⾝子,心魔就会不驻,就会走空喽。”
我听了这话,我瞬间大悟。
怪不得,我搁西湖边上会有那种想法儿,会急切想着合体什么的。原来是我给老孙治病期间,⾝体透支过多,有些发虚了。
⾝子一虚,琊崇入侵,自然就会心生银念,就会急切地想xxoo!
这也同样可以解释,为什么有些肾虚的病人,会说自个儿x欲強,一天不做,就不舒服,会经常在脑子里想着那种事儿。
而有些真正肾強的人,反而没这念头儿…
我得谢谢张元!
我说:“张元,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心魔的?”
张元指了指我眼睛说:“那里边儿,人有啥子想法儿,念头儿,全在那里装着,这个师父教过我的。”
我说:“什么秘法?”
张元咧嘴笑了:“不是啥子秘法,就是在山里,没得人,师父让我跟猴子,蛇,刺猬,兔子,还有自家养的狗啥的,交流眼神,看的多了,自然就知道这些子东西心里想的啥,再用到人⾝上,就能看出人的心里有没有得心魔。”
我明白了,张元不简单,他这个亲近动物的过程,就是一个培养心灵感应的过程。只是,现代人,生活在城市,早已经没了这个条件来修炼所谓的心灵感应了。
我这时,忽然很想念我的大黑猫!
既然⾝子发虚,那就吃吧,我们海吃海喝一通。
晚上回到店酒,我又在张元帮助下,试了试他师父教的一个打坐法子。
这个法子,就是坐在床上,两脚的脚心相对,紧紧贴在一起,两个手掌探出,自然前伸,但不能伸直,手臂要略弯。
其余⾝体上的要领,跟我知道的普通打坐方法一样。
这个法子,按张元话说,就是专门強肾的一个打坐方法。
且在坐的过程当中,要求足跟,不断地向內拉,最好是让足跟抵住会阴⽳(当然,这个很困难。)
我试了下,感觉腿大根儿的筋有种被拉扯的疼痛感。
我问张元,怎么回事儿。
张元说:“这个,好像就是肾有虚火…”
果然,跟我自我诊断的结果一样。
剩下三天时间,我给半仙儿和张元拿了五千块钱,让他们自个儿去附近多玩一玩儿。
我就按张元的法子,练这个強肾的功。
一直到第四天,当我让张元再看我眼睛时。
张元说:“老板儿,那个你,又回来了,心魔,没得喽。”
ok,心魔没了,就⼲正事儿吧。
这几天,我听半仙说了,会所生意不是很好,老这么下去,得赔啊。
钱!
才是关键的硬通货!
所以,这个植物人呐,真得好好用心琢磨一下才行。
我开始研究老孙给我的病历,总结到最后,我感觉五爷给我的铃铛,或许可以起到大作用。
只是,我对这个铃铛了解的不多。不知道它的工作原理,这我就接受不了了。所以,一番思索,我决定让唐教授帮忙,给铃铛照个x光。彻底分析下这玩意儿是个什么东西。
我领半仙儿,张元找到唐教授,看到唐心也在实验室忙活呢。
我把来意跟唐教授说了,唐教授接过铃铛,感慨万千地说:“这个好像是铜的哦,普通x光机很难穿透成像。得用专业工业级的。正好,附属医院新进一台进口的x光机,我们用那台机器试一试,看那个机器行不行吧,要是不行,我就没办法喽。”
我们跟唐心打过招呼,告诉她过些曰子才能回去,到时再通知她。完事儿,就跟唐教授一道去了附属医院。
到地方,我特意买了两大袋的水果。求人嘛,礼数得到。
去了,对方果然热情,带我们进屋儿,当着我们的面儿,给铃铛照了几张x光片子。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片子洗出来,我们拿过一看。
我愣住了。
x光一片模糊,黑黑的啥都没有。
这时,一个x光室的眼镜中年人出来了。他瞅了瞅x光片说:“这个样子,要放大看喽。”
“能放大吗?”我扭头问。
“可以得喽,我们这个机子,刚刚进来,要好几百万的,有电脑联着的,来,我带你们看。”
我们跟中年人去了另一个房间,在一台sgi的医疗影像工作站前,我们停下脚步。
中年人熟练操作电脑,不一会把片子调出来,放大。
我一瞅放大的细节,我顿时倒昅口凉气,这…这也太惊人了吧。
放大数十倍x光片显示,这铃铛里面全是密密⿇⿇的小网格,并且用以编织网格的全是无数细密的小等边三角形,也就是俗称的金字塔型。
唐教授看片子:“哎哟,这个了不得啊,这是什么样的智慧能做出这样的东西啊。”
眼镜中年人接话说:“什么人做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这东西的材质肯定不是纯铜,否则x射线不能成像成的这么清晰。这应该是一种很奇怪的合金!”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们又仔细观摩。
最终,对比几张不同角度的照片发现,这些细密小网格,都按照一种特定的螺旋方式排列,并且旋臂是四道。
“这东西,太神奇了…”拍x光片的眼镜中年人啧啧赞叹。
我对唐教授说:“你有没有人,专门搞这个音波,共振方面的研究?”
唐教授皱眉:“这个,共振,音波…”
这时,x光室的负责人,就是收了我水果的那位说话了:“要说研究共振,我知道啊,他姓韩,是我远房的一个表哥,那个跨海大桥,他就参与了设计,共振这方面,他是专家,还有研究所呢。”
我想了下,对负责人说:“你能帮我把放大的照片存到机手里吗?”
“这个,没问题的。”
我们拷贝了照片,收好铃铛,又拿了x光片,最终,负责人那边跟他的亲戚联系完,我们握手告别。
唐教授一路跟来,也让我调起了极浓厚的趣兴,于是,我们一行四人,打车去了那个小研究所。
到地方,买了水果,进研究所,找到韩姓工程师,一番寒暄后,我把机手里的三十几张大图片导到韩工的电脑里,让他帮我分析一下。
韩工先是仔细看了图片,然后又把图片导入到三维立体形像仪中,生成三维软件的点坐标数据,接着又把数据导入一个专业三维模具软件当中,生成三维的立体模型。
整个过程,非常慢。尤其模型生成,他那台四cpu的图像工作站足足算了两个小时。
最终,模型算过,韩工又将模型导入另外一个共振数据分析的软件。
又是一通的演算…
半个小时后。
结果出来,韩工张着嘴,对着电脑屏幕呆掉了。
“这是什么东西哟。”
韩工喃喃自语…
我问:“怎么个结果?”
韩工扭头看我一眼:“这东西是现实存在,还是,你想像出来的?”
我拿出五爷铃铛,递给他。
“就是这玩意儿。”
韩工一把抢过,如获至宝,神情激动地轻轻摸抚说:“宝贝哟,宝贝哟…”
我黑脸,伸手又把铃铛抢回来。我问:“韩工,你说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韩工不舍地望了眼我怀里的铃铛,他显的很奋兴,不停搓手:“这个,要我怎么说呢。共振上的专业术语,你们一定不知道,这个…好吧,我就尽可能简单吧。”
韩工讲的,跟我了解的东西一样。
这个世界,万物都有属于自已的共振频率。这个共振频率,维持着万物的平衡。而一旦外来的共振与某一物体的共振频率同步,就会产生灾难性的后果。
历史上,因桥梁共振,酿出了不少的灾祸。为此,韩工特意用另一台电脑上网,找了些资料给我们看。
而五爷的铃铛!它神秘在哪儿呢?
答案就是,它没有共振。是的,它不存在任何的共振,它是个违背物理共振理论而存在的这么一个物体。
这样的物体存在有什么意义呢?
那就是,它可以沟通任何一种或n种生物、物体的共振频率。并且,更神奇的是,它不会強行地⼲拢和同步,而是通过间接的方式,起到协调作用。
这么讲,它就是一个中介器,能让人的自⾝共振与某一物体,或宇宙空间,天地自然,达到一个统一。
并且,由于有了中介器存在,产生同步的两个共振源还不会发生灾难性的后果。
所以,韩工说了,这是件神器,且是一件我们目前科技水平无法制造的科学神器!
接下来,我在韩工的再三央求下,把铃铛拿出来,让他仔细研究个透。
韩工指着铃铛说:“看到没有,这个铃锤就是控制中心,通过它的摆动,摇晃频率,可以把空间的共振传递给铜铃。另外,还有这些,哦,这个环,构建的很巧妙啊…”
韩工如醉如痴地看着,讲着。他说,这东西的科技含量太⾼了,国外在这方面的最先进科技成果,就是初步完成了类似这种中介器的理论文章。但距离制造出成品,还需要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走。
最后,韩工问我:“小季啊,这个东西,是用来做什么地呀。”
我笑了,收好铃铛,我郑重告诉他:“这是古老湘西赶尸匠手里的一件法器!”
“啊…”韩工眼镜差点没掉地上。
“这…这怎么可能?赶尸匠?这不科学?这…这太不严谨了?这…这完全是胡闹!”
韩工很生气,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
我笑了:“韩工,我们没胡闹,这真的是一个赶了一辈子尸的老人交给我保管的法器。谢谢你做出的科学总结,我会告诉那位老人,他曾经担负的是一项我们无法理解的科学传承…但因为我们无法理解。所以,我们只能说它是迷信玄幻故弄玄虚。”
韩工无语了。
我收起东西,又说了声谢谢。
临走,我对韩工说:“韩工,如果你是五千年前,生活在一个部落的小百姓,然后你穿越到现在,你看到了我们的机手,你学会了使用。最后,你重新回到了你的部落,你把你知道的一切讲给他们听,他们会怎么说?”
韩工喃喃…
:“他们可能会说我是疯子,要把我杀掉,也可能说我见过仙人,会把我供起来。”
我笑了:“这就是了!相信全部,最后探索证明你感趣兴的內容,这才是我们要做的事!”
从研究所出来。
唐教授问我这个铃铛有什么医学意义吗?
我想了想,我跟唐教授说:“有,拿它,给一个植物人,叫魂儿!”
唐教授惊了下。
我说:“事不得已,就试它一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