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的时候,我在心里笑了。
二叔啊二叔,你终于露了个小底。原来,你也有仇家,你也有对头,你也有人生中的死敌。
好吧!现在,让我们看看,对手们准备的这几张照片,所谓的‘二叔’嫌疑人都有谁。
我耷拉脑袋,一一看过。
我看的直想乐,那上面有老范,范近南,范大师。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人,最后,我看了真正的二叔!
照片背景是在海边,但那海,明显不是国內的海。二叔戴了个鸭舌帽,坐在椅子上,手拿杯子,正在边眺望海景,边品咖啡。
我对这张照片一扫而过。
接着,我看到了下一张。
这个人,我也熟,他有很多名字。野狐子,精空,祁子。总而言之,这是个妖人!
照片显然是最近一段时间拍偷的,妖人祁正行⾊匆匆地从一辆车里下来。
我看了下。
然后毫不犹豫地伸手指认了妖人祁!
“嘿嘿,就是他,他就是我二叔。”
别问我为什么,因为已经有人给了我答案。
祁子,这个名字本⾝的意义,就是棋子!
“噢…”由美子显的很吃惊,吃惊中还带着一点奋兴。
她小心接过照片说:“他真是你二叔?”
我笑说:“二叔是个怪人。”
由美子心领神会。
俯⾝,在把事业线秀给我的同时,她淡淡笑说:“现在,你需要休息,休息一会儿,养足体力,迎接我的奉献…睡吧,我的小宝贝。”
她拿了手,在我眼前晃啊晃。
我眼皮耷拉下去,又睁开,又耷拉下去,最终,入进假寐状态。
我听到由美子起⾝。
然后王光原用很焦急的声音问:“确定是谁了吗?”
由美子:“确定了,是这个人。”
“真没想到,居然会是他,ok!我们收工。”
我微睁眼皮,看到这些人一阵忙活,拆除控监,移走香炉,关窗子,擦地板,收拾床,取走加料的矿泉水,总之把一切可能的痕迹全都在最短的时间內消除。
搞定,人相继退出了房间。
我在床上静候了五分钟,等到确定没问题,我一跃而起,速度穿上袜子,鞋子,然后又检查房间,确定一切ok。
我听到隔壁房间的床上传出一阵哎哟声…
我恍然,这屋儿里还有两只大妖蛾子呢!
闪⾝,急遁,嗖,移到套房门口。
只见两大妖蛾神情迷离,站在地上,光了脚丫子,伸两臂,跟梦游似的,在房间移来移去,边移还边说:“神呐,这是天堂吗?我怎么迷路了?”
轻微的迷幻药中毒!
我瞅了瞅,心中一乐,对两妖蛾子说:“来吧,你们的男神在这里。”
两妖娥子神情迷离,转⾝,把目光投向我。
我引导说:“来,跟我来,我带你们去天堂。”
两妖蛾子嗯哼一声儿,神情迷醉,跟着我走。
我领着她们,走出套房,来到卫生间,走向浴室,我看了下水龙头,我调到了冷水。
“过来,站在这里,准备接受圣水的洗礼吧。”
两妖娥子乖乖站在了水龙头下。
一秒后,我果断拧动了开关。
如瀑般的冷水,从头淋下。
“啊…”
“啊…”
房间回荡起刺耳尖叫。
尖叫音过后,两湿⾝大妞儿,一脸木愣地瞅着我发呆。
我抱臂,微笑,用欣赏目光看着这俩大妞儿说了一句话:“天堂好吗?”
三秒后。
神智恢复清醒的两妖蛾子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然后,两人咬牙:“达季柏,是不是你捣的鬼,是不是!”
我愣了:“这个,不是…”
可人家不容我分辨,嗖嗖,伴随两道香风,两妞儿直奔我就冲上来了。
我撒丫子开跑。
绕圈儿,打转儿跑。可架不住两妞儿紧紧逼近。
无奈,我被逼入了卧室。
我拧头,看眼卧室大床,仰头悲愤一句:“天亡我也!”
轰通!我背向后倒在松软的大床上。
两妞儿嘿嘿怪笑,扑腾,扑腾跳上床,一人骑我一条腿,直接把手伸进我服衣里头去掐我肋间的嫰⾁。
我由着她们掐了两把。
我突然一坏,伸手,挺⾝,直接就搂了两个脑袋,然后向后一倒,给她们抱在我左右两侧了。
完事儿,我仰头感慨:“你们,想试试双飞吗?”
0。3秒后!
拳头!巴掌!脚丫子!牙齿!手指头掐,手指甲挠!
女人啊,但凡她们⾝上能用的強大武器,瞬间就全招架我⾝上了。
对了,另外再补充一点,还有训斥!
“达季柏,大流氓,态变!下流!无聇,真服你了,这样话你也能说出来…”
我一边招架,一边抵挡着说:“我不无聇,我只是坦率,因为,毕竟双飞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我追求我的梦想,我有什么错…”
又是一通枕头砸!
嬉笑一阵,几个人都疯够了。
林冰冰这才在我⾝边躺下,拄了手问我:“刚才到底什么了?”
我背靠在床头上,手放脑后,徐徐跟两大妖娥子把发生的事儿讲了一遍。
但我没提二叔,我只说,他们让我认一个人,然后,我就认了。
蓝雪娥听罢自语:“这人真是怪了,费这么大劲,就为了认一个人,那人究竟是什么啊,神仙吗?”
我坏笑:“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我们怎么睡!”
ok!怎么睡,也轮不到我跟俩大妖蛾子睡!
一间套房,三张床,每人一张!
死觉去吧!
夜一无梦,第二天早起,我两大妖蛾子用早饭。
席间,王光原来电话了。
是打到林冰冰机手里去的,冰冰特意开了免提。
王光原声音诚恳问我昨晚有没有休息好,有没遇到什么。末了又说实在过意不去,不知道我不会喝白酒,要不改天再请一次,喝啤的?
林冰冰拒了。
最后,这货又说跟林冰冰谈生意,今天稍晚,会去冰冰的公司详谈。
撂电话。
冰冰一脸紧张:“季哥,我该怎么办?”
我笑说:“什么都不用办,该怎么谈生意,就怎么谈。这事儿,已经了了。因为,有人昅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蓝雪娥歪头看了下我说:“那陆老爷子的事…”
我喝了口皮蛋粥说:“放心,老爷子的事没⻩,这仅仅是个开局而已。”
稍后,我又补充。
“一个漂亮的开局!”
早饭结束,蓝雪娥跟我走,冰冰独自回公司。
我坐车上,菗空打了个电话。
电话打给了经手酒会行刺案的赵官警。
“赵官警吗?”
“你是…?”
“季氏会所的季柏达。”
“噢,你好,你好。”
“赵官警,不好意思,搁您这儿借个方便,问个公事儿。”
“你讲。”
“当初行刺我的那个商老六,他人现在怎么样了?”
“疯了,结果出来了,精神裂分。再加上,行刺结果仅是轻伤,所以就不追究他刑事责任,改为家属监管。”
我顿了下说:“赵官警,我下面这要求,我自个儿都觉得挺过份。那什么,我先说啊,你不用答应,你就看下,我该怎么办。”
“你说吧。”
“赵官警,你方便透露商老六的住址吗?你知道,我这要查,也能查,这不是怕⿇烦嘛,咱都这么熟了,我求谁不是求啊,我这不如求您呢。”
电话那头儿,赵官警乐了。
“行,一会儿,我给你信短吧。”
“好嘞,我记着了!”
结束通话,我放下机手,静候信短。
三分钟后。
信短来了,打开,里面一条地址。
我扫一眼,记下,又迅速删了信短。
蓝雪娥扭头问我:“头儿,我们一会儿去哪儿?”
我笑了笑说:“xxx街xx小区,六号楼,三单元,301。”
蓝雪娥怔了下:“呃,去那儿,⼲什么?”
我说:“找人,治病!”
商老六家出奇的破败。
他所住的楼,是某个钢铁厂的老式住宅,年月古老,已经有几十年历史了。
楼的卫生和居住条件都极差。
商家,一家三口人,挤在一间不到四十平的小屋子里。
我们去的时候,商老六的娘老,正坐在门口那儿,吹着楼道的过堂风洗服衣。
我走到近处,蹲下来,看了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一眼,我说:“大娘,我是xx医院免费上门提供医疗服务的季医生,这是我的名片,哦,还有我工作件证。”我拿了几个证儿,在老人面前一晃。
老人抬头,狐疑地打量我说:“医院,免费服务?你不是骗子吧。”
我说:“我怎么能是骗子呢。那什么,大娘,你腿脚哪里不舒服?”
老人长叹口气:“老肾炎,你看吧。”说了话,她挽起裤腿,伸手在小腿上一摁。瞬间,肤皮上就起了一个坑。
松开手指,坑久久都不下去。
我明白了,起⾝,打电话:“小柔啊…”
“季哥什么事儿?”
“你菗时间领小仙儿过来我这里一下,我在…”
我把地址报给她,又说:“慢性肾炎,你先着琢磨着配点药,然后过来详细做个诊断,再加减用药,钱,就别收了,完事儿跟琪棋说在帐上走一下就行。”
“季哥,我明白了。”
我蹲下,跟老人说:“大娘,您儿媳妇呢,怎么不见她洗服衣呀。”
老人:“跑了,儿媳妇跑了,剩下个小孙子,刚上初中,唉,儿子又疯了,这个家,真没活头儿了。”
说了几句,大娘眼泪下来了。
我看着大娘眼泪,我没说话,我只在心里琢磨自个儿该⼲的一件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