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我视线中的不是别人,正是苗家姐妹。
上次,我在x海跟人合着做局,伪装癌症患者,苗真真还曾经配合过我一次。
想不到,这姐妹俩个,这么喜欢到处跑。
我瞅了瞅姐妹俩⾝上背的大旅行包,心生无限感慨,这姐俩,花起钱来,真的是一点不输我家的小妖蛾子呀。
这会儿,我听媛媛跟她姐说:“姐啊,你说来找季家小哥,到了地方,又不敢去找人家,就知道花钱,花钱,这半年,我们又白⼲了。”
“钱赚⼲嘛,钱赚不就是花的吗?”
“那季家小哥,你不去打招呼了吗?“
“哎呀,别烦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奶奶叫我们回去,天晓得,她老人家又发什么神经。要是不回去,当心她下蛊害你全⾝长大包。“
这话一出口,唰一下子啊。
附近人立马跟这姐妹俩拉近了界限,摆明了关系。
我们不认识你,你千万别给我们下蛊。
我在后边儿憋不住乐,扭头,嘿嘿笑了两声儿。
完事儿,又一本正经地跟在这姐俩儿⾝后,随队伍慢行。
不一会儿,登上大灰机,我看到姐妹俩手拉手奔前头走了。估计座位离我们挺远,我也就没上前打什么招呼,直接拉了朴小妹,找到位子,坐下,便开始神游太虚了。
大灰机,起灰,大灰机,降落。
到地方,已经是晚上了。
下机飞过程中,苗家姐妹显的很急,匆忙就抢在我前头跑下去了。
等到我这边出了站,这姐妹俩,已然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心中奇怪,这姐俩是发的什么疯啊,⼲啥跑的如此之急呢?
不容我多想,杜家父子已经安排了车,一辆很赞的奥迪a8,坐进去,车子启动,直接给我们送一大店酒。
天黑,也没见着叫啥名儿,反正瞧着是五颗星的。
进去,房间已经安排好了,一个大套房。
杜念生给我们送到房间门口说:“这,今天太晚了,本打算请你们再吃宵夜,但又怕你们累,这样吧,明天,明天我安排一个司机,一辆车,你们随便去,长x,无论哪儿,我都给你们买单啊。“
这杜念生真是个好客不差钱的人,人家这么客气,我反而不好意思了。
我忙说,不用,明天,治病要紧。
杜念生哈哈一笑:“没事,心病,不是一两天能看好的,先玩,先玩着啊。“
说了话,我们道别。
掩上门。
朴小妹:“季先生,我给你放水,你澡洗吧。”
哎哟,这话听我耳朵,怎么我就跟课本上那资本家似的,拿人使唤起来还没完了啊。
我说:“别!千万别!我放水,让你洗啊!国中,女人是老大!男人开了门在外面,是爷,是大哥。回家,关了门,我们,都是服务员儿!来…你坐好了,看电视,我放水,你洗去啊。”
我进到洗手间,看了下结构。
啧啧,真不错啊,大冲浪,摩按浴池。
我去!这房间,得多少钱一晚上。
长这么大,我还没洗过带摩按的池子呢。
这给朴小妹,放了水,调好水温,我瞅见不远处还有个⼲玫瑰瓣花,然后我打开袋,扔里头几片。
做好,我拧头说:“妹子,好了,你过来洗吧。”
说完,我起⾝,就出去了。
朴小妹,小脸通红,⾝上只穿了件奶白的真丝睡裙,一脸不好意思地说:“季先生,你看,还让你帮我放水…”
我笑说:“应该的,你洗吧,洗完早点休息,我忙活点自个儿的事儿。”
“嗯。”小妹脸红了下,进浴室,小心关上了门。
套房很大,我找了个像是书房的地儿。
拿了包里的水果电脑,打电话,问店酒要了wifi密码,我开始上网查资料了。
这一查!
我看到,这有专门的态变心理学,并且,态变心理学跟医学,是密不可分的一个学科。
为了验证周医生说的话,我又特意去了一些网站,专门找这方面资料看了下。
的确,如周医生所说,这个病,正常手段治疗,只能是缓解。
要想去根儿。难!
正看着资料呢。
冷不防,一个小动静,幽幽响起:“季先生,你,可以,去洗了。”
我一抬头。
瞬间啊!
什么叫出浴美人,什么叫媚妩青舂!
要不是哥的心,受过非人的磨折,哥现在,直接就一缕哈拉子流出来了。
真漂亮!这天然韩国美女,的确别有一番精致的韵味儿,带劲!
朴小妹,这会儿⾝上只裹了一条白浴巾,裸了两肩,两条修长,白晰,光洁,圆润,由于刚洗完澡,腿上肤皮还带着一层粉粉的晕红。
真是诱惑啊!
我头摇一笑。,放下电脑,起⾝,钻进浴室,一瞅水已经放好了,当下脫了服衣,洗了个痛快。
洗⼲净,又小试了下这摩按浴缸的功能,我最后才起来,冲了个凉,搞定,套了浴衣,走出房间。
出来时候,心里还想着逗逗朴小妹。
可转念又一想,这小妹子不识逗,什么事儿,很容易认真,这万一…
我一抬头。
好嘛,没万一了。
人家小妹,已经倒在套房的主卧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我站在小妹床边。
仔细看她熟睡的脸。
她是真累了,陪我腾折一天,脸上明显挂了浓浓的倦意。
这会儿,又洗过澡,人一下子放松,很容易就睡着。
我想了下,拿床⽑毯给她盖上,关了卧室灯,又回到我房间,搂着笔记本,死磕。
看到后半夜两点多,我顶不住,关灯,死觉。
第二天早起。
我刚跟朴小妹一起吃过早饭。
还没回房间,杜平电话就响了。
“季医生,你在哪儿?”
“我就在店酒。”
“方便,我们大堂,聊一下好吗?”
“可以。”
当下,我和朴小妹,匆匆喝了杯奶,起⾝,来到大堂,发现杜平已经坐在一张椅子上等我们了。
到了近处,我给小妹一个眼⾊,让她先回房间。
小妹很配合地点头,走了。
“季医生啊,我昨晚,又做梦了,是舂梦…”杜平艰难地说。
我惊了下::“好啊,这个舂梦,是好现象啊。”
“不好!”杜平纠结:“我梦的是动物。”
哎哟,这下!这可怎么办!
“季医生,我想好了,如果,这次真的不成功,我决定去死。”杜平拿出视死如归的勇气,平静地说。
我摆手:“别,千万不要这样。”
我正想组织语言,再说些什么,突然,我后背让人拍了下。
我一愣,扭头。
“季家小哥,你怎么来了?”
苗真真,苗媛媛,还有一个…呃,这老奶奶,这,多大岁数了呀。
老奶奶瞧着,得有八十多喽。
脸上,大半是皱纹,头发花白。但穿的很时尚,是一套国外牌子的老年人服装。⾊彩什么的,搭配的都很好。
我怔了下问:“真真,你这是,到店酒来⼲什么呀。”
真真神秘兮兮,附首在我耳边说:“相亲。”
啊…这都多大年纪了,还相亲?
不过,我转念一想,人家老人家,追求幸福的晚年生活,找个老伴儿,这也无可厚非,这跟年龄,没什么大关系。
我说:“那怎么安排在店酒了?”
真真说:“外地人,一个苗人,出国,发达了,回来投资,想找个年龄相仿的苗女做伴,就选在这儿见了。”
我说:“这是好事儿呀,行,你们忙去吧。”
真真又看我一眼:“那个,季家小哥,一会儿,我再给你电话啊。”
我说:“行,回头电话联系。”
真真走后,杜平问我:“季医生,你,在长x,有熟人?”
我笑了:“其实,我们吧,也算是一个省的老乡了。”
杜平一惊,旋即又叹息说:“唉,可惜,我们认识晚了,早认识,也不能出这样的事儿。”
接下来,我又是对杜平一阵劝,劝他,什么事情想开些。
劝了一会儿,杜平感觉索然,就说,让我先回去休息,回头儿再来找我。
说了话,他转⾝,就走了。
我望着背影,心里⼲着急没办法。
算了,先回房间吧。
坐电梯,来到我的楼层,走到房间门口,刚要敲门。
突然,隔壁房间的门开了。
我扭头,下一秒,就看到苗真真气鼓鼓地跟在她奶奶⾝后出来了。
边走还边说:“这什么相亲啊,见面不到五分钟,就说不行,我看这老爷爷挺好的。”
说了话,真真一扭头,忽然就看到我。
“季家小哥,你住在这个房间呀。”
我咧嘴一笑,正要回答,突然,就见真真的奶奶,猛地把头转向了我。
这么一瞬间啊。
我感觉这老人,眼神儿咋那么厉害呢?
就仿佛两道剑一般,嗖一下就盯到我骨子里头了。
这种眼神儿,我只在小女巫的眼睛里看到过。
难道,真真奶奶也是一位⾼人?
我心思一动,刚想上前去问好,冷不防,老人家说话了:“你是季家村,出去上大学的那个小后生?”
我愣了下:“啊…是我,老人家,是我,怎么?”
“你过来。”老奶奶语气不善呐!
我心一动,移步,走了过去。
“你可是,季祥鹤的孙子?”
“啊…是的,奶奶,我爷爷就叫季祥鹤,那个,你们认识?”我好奇问。
老奶奶冷笑:“季祥鹤!真的想不到,我居然在这儿,见到你的孙子了!哼!”
我去,这哼的不是好哼啊!
我爷,挺善良个人呐,怎么,难道跟这老奶奶有仇?
这时,老奶奶突然就说话了:“季家村的人,一直都不敢跟我说话,好,这次让我遇到你了,走!你不是在这儿住吗?进你房间,我有重要的事,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