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很可怕!
正常人,一般情况下不会得心病!
但得了,就要命!
近段时间,媒体经常报导一些比较吓人的精神异常患者害人事件。
有人会说,现在这个世界怎么了?
我想说的,这个世界没怎么。其实,这种事情,一直都很多,以前不知道,仅仅是信息不够发达而已。
在这儿,别怪我废话,我举个小例子。是当年,宋法医讲的案例。
一小伙儿,长的挺带劲,给力,白净,英俊。处一对象,是美女。后来,两人约会几次,感觉情投意合,处上了。又处几个月,顺理成章,房开。
结果,出事了。
小伙儿把那女的给害了。
现场,很吓人,就不多说了。
问为啥?
后来,经过心理⼲预和一致诊断,得出结论。小伙心理有病,即,见不得红⾊的东西。
偏偏那天,女孩儿穿了套红衣的內衣。
可为啥见不得红⾊的呢?又催眠,结果查出来了。
小伙儿童年,戒奶!过程比较费劲,他妈就想了一个损招,拿红汞,就是红药水,把两个**,涂的通红,通红的。
然后,小孩儿吃奶,一掀服衣,哇,就吓哭了。
小孩儿不知道真相,他脑海,就是白咪咪为啥变成了吓人的红咪咪,妈妈这是怎么了?
于是,奶是成功戒了。可孩子心理,也落下这么个阴影儿了。
时间久了,这小伙儿,一见到女人穿红內衣,特别是红咪咪衣,就勾起童年惊恐往事,然后,就失去理智,就…那什么了。
要不说,对小孩子呵护一定要小心为上。
尤其是儿童心理,千万要呵护好,容不得任何惊吓。一旦受了惊吓,果断进行心理疏导,这样,才不会落下大⿇烦。(另注明,吃苦和惊吓是两回事儿,不要以为惊吓能培养孩子胆大的心理。这是个荒唐的论点,孩子,受不得惊吓。)
这个张莉,很明显跟我上面举的例子不一样。
她显然是另外一种特殊的情况。
这个病,叫多重人格,也叫人格裂分。
医学临床上,这样的病人,挺多。厉害的,一个人能当六七个人用。
他们有不同的姓名,性别,爱好,习惯。
但其实,这都是一个人!
国外有部叫绝的电影,名儿我忘了,看好几年了。开始挺精彩,是个小旅店,一群人登场,勾心斗解,动刀动枪的,闹的不亦乐乎。后来,镜头一转,原来,上述都是一个人格裂分患者在大脑自行想像的情节,那些人物,都是他自已裂分的人格!
我把上述內容讲给朴小妹。
朴小妹怔了怔说:“季先生,原来,人,这么可怕啊。”
我说:“话不能这么讲,人,也有许多大善,大爱存在。关键一点就是…”
朴小妹问我:“是什么?”
我笑说:“hold住你的心!”
朴小妹笑了,两只眼睛,又像弯月牙一般的好看。
我却在心中大呼惭愧,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小女巫,教会我的!
跟朴小妹聊过天儿,时间不早,大家都累,上床歇着吧。
晚上,入睡,死觉。
睡到半夜,我忽然感觉一双手,好像在轻轻摸抚我的肩膀。
那手,轻其的细嫰,温柔,掌心,尚带着一丝温热。手,沿着我的手臂,一路摸到肩膀,又在肩膀上,小心地轻轻揉推了两下,末了,手又继续向上,移到我的脸颊…
纤细的手指,轻轻滑过嘴唇…
我不淡定了。
张嘴,一口就把手指头咬在嘴中。
“啊…”一声尖叫。
我松嘴:“啊…”
也是一声尖叫。
然后在黑暗中,我就看到朴小妹,満脸通红地双手捂脸,呆立在我床前。
我黑脸说:“⼲嘛呀,这怎么睡着睡着,还落下大半夜爬起来摸人的⽑病?”
朴小妹:“我,我是看到你脸上,有蚊子,我帮你抓。“
哦卖糕地!这恐怕是我长这么大听到的最不能骗人的谎言了。
我悠了个叹也!
然后,我对小妹说:“是不是听我讲那些什么心理态变,你害怕了,睡不着觉?“
“嗯。“小妹撅嘴,一脸不好意思地回答。
我吐了口气:“要不,咱一起睡?”
朴小妹连连摆手,小脸通红:“季先生,我…我现在,还接受不了,跟你一起觉睡,这样的事情!”
看看,我给人际国友人都逼成啥样儿了。
这怎么办呢?我想了想,然后翻出笔记本,打开,找了部电影儿,接上耳机,给朴小妹说:“看吧,看完这电影,你就能睡了。”
小妹接过,搂了在怀里,开始看。
我继续睡。
然后,后半夜,我又让哭声给弄醒了。
睁眼。
“呜%¥#%…¥…”
我叹说:“讲国语。”
“至尊宝,好可怜,为什么非要取经,为什么不能跟紫霞姑娘在一起,为什么…”
哎我可怜的朴小妹,我记得那是周星星的喜剧片啊,居然能给她看哭,选片,失败!
我抬头,这眼瞅天要亮了,估计是没法儿再睡了。
我就说:“起床吧!来,陪我到楼下走一圈,呼昅城市的空气,然后,你再回来,补个觉,ok?”
“好吧!”小妹可怜兮兮地回答。
起床,换服衣,穿上,下楼。
结果在楼下居然让我遇见了苗真真!
真真手里拎着的一个方便袋,里面还有热气腾腾的包子。
“哎哟,这么早啊。”真真一脸惊奇。
我指了指朴小妹说:“让我吓的,昨儿一晚没合眼。”
真真柳眉一竖:“你是不是耍流氓了,告诉你,你要敢欺负她,我…我给你下药儿。”
“别!你听她说吧,对了,你这包子什么馅儿的…”我上去要抢。
真真一躲:“这是我给顺男买的,笋⾁包,好吃极了。”
我堆笑:“那顺男,给我吃几个行不?”
顺男小脸乐开花:“好啊,大家一起吃,一起吃。”
我们找了个马路伢子,坐下,开吃。
席间,我问真真,媛媛怎么样了,真真回答,非常好,两人牵手了。并且,好像媛媛还是真爱。
我说:“那就好,不过,我还得⼲个活儿,这样,你白天陪顺男,先睡个美容觉,然后,我去把这活儿给收尾了。”
真真说:“要我提供帮助吗?”
我说:“不用了,你们呐!胆儿忒小!”
安排妥了顺男,我又回房换了⾝服衣,坐下整理番资料,然后跟真真,小妹打了招呼,下楼,挤公交,去了精神病医院。
为啥去那个地方?
答案就是,我分析类似张莉这么严重的病情,在精神病医院一定会有记录,如果能通过关系,找到她的病历,那就再好不过了。
公交车,很挤!
嘿嘿,挤挤更健康,我喜欢!
挤到了站,下车,我给杜念生打了个电话。杜念生表示,他已安排完了,让我去找一个姓刘的砖家就行。
我进医院,等着开了诊,然后一路打听,找到刘砖家的诊室,我敲门,进去了。
刘砖家四十多岁,秃顶,眼镜男,目光和蔼,看上去比较友善。见到我,他热情伸出手说:“哎哟,这个,欢迎,迎迎啊,院长都提前跟我说了,那个,季同志,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我们尽力。”
我心说,这有关系就是不一样。我要是冷不丁来,非得让人给轰走不可。
我拿出打印的张莉照片,然后递给刘砖家说:“这个女孩子,你有印象吗?”
刘砖家拿过来,又反复端详一番,然后跟我说:“照片有些模糊,看不太清,这样啊,我去住院部给你问一问,你稍等啊。”
我说:“那就多谢,多谢了。”
我等了半个小时。
刘砖家,领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性进屋儿了。
到屋里,刘砖家说:“我来介绍,这位是住院部的管医生,这位呢,是上边派下来了解情况的季同志。”
我跟管医生握了下手,管医生笑了笑,然后拿起张莉照片说:“这是我们的病人!四个月前,刚出院。”
我怔了下:“四个月前出院的,她得的是什么病?病好了吗?”
管医生头摇说:“她呀,怎么说呢,就是轻微的精神裂分,她是个大生学,家境挺好,但父⺟以前管教挺厉害,不允许她上街,不允许她交朋友,甚至不许她上网。后来,父⺟去国外做生意,就给她一个人留在家里。这段期间,她接触了一个外国的电影,叫什么,哦对暮光之城,然后,她就陷进去了…”
管医生告诉我,张莉这个精神裂分,跟她父⺟有直接的关系。如果不是管教太过于厉害,不许她接触任何人。张莉不可能被一部电影儿给迷住。
但坏就坏在,张莉父⺟之前是全天候的监管,后来,做生意,一下子又彻底地走掉,只留下张莉一个人。
所以,这个女孩儿,就把全部的心思,集中到一部电影上了。
我听到这儿,问管医生:“张莉收入院时,是什么症状?”
管医生叹口气说:“她说自已是昅血鬼!”
我又问:“她出院的时候,病情全恢复了吗?”
管医生:“坏就坏在这点,她出院,是她⺟亲极力主张的,她说女儿没疯,女儿是最优秀的人,然后,她⺟亲強行动用关系,让张莉出院了。”
我想了下:“那她的实真情况呢?”
管医生苦笑:“实真情况,非常不容乐观。我估计,她已经裂分出另外的人格了,因为,那个时候,她说自已是卡伦家族的贝拉??卡伦。为此,我特意看了那部电影,那是里面的一个女主角。”
“噢,对了,管医生补充说,据护士讲,她有时,性格特征又会完全不同,那个时候,她又说自已是罗莎莉??黑尔!”
我说:“那又是个什么角⾊?”
管医生:“一个复仇的角⾊!”
“这下,可坏菜了!”我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