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动手把屋子收拾的跟原来一模一要,接着我和朴小妹架起倒在桌子上的杜平,开始往外走。
离开办公区,锁了门,我向后对苗真真招手,然后指着地上这两保安说:“这俩怎么办?啊?”
苗真真嘿嘿阴笑,凑近跟我说:“我这有一奇药,蚀金化骨粉,要不要用啊?”
我一怔:“不需要这么忍残吧。”
真真点头:“嗯,是忍残了一些,那就玩个有爱心的。”
她蹲地下,给这两保安一阵摆弄。
二十秒后。
我和爷爷奶奶们都惊呆了。
只见真真把两保安摆成了亲密无间的情侣型,大的怀里搂着小的,并且,更加无聇的是,大个子保安的唇还深深地印在小个子保安的唇上。
这还不算,真真拿出水果机,对着这二位。
咔嚓,咔嚓…
不同角度,特写,造型…
好吧!这两保安的节操啊!
砰!
炸了!
搞定,收工,真真揣了机手,转⾝跟我走人。
到了电梯门口,开门,进去,下楼,提车,再把杜平小心安放到车里。
然后我钻进驾驶座,见人都上来,我问了句:“哪儿走!”
“听我指挥。”真真坐上副驾驶说:“现在,请直行,前面拐弯左弯。”
废话!不左转,我撞绿化带上了。
于是,在真真的带领下,我越红灯,就停,遇绿灯就行,遇车流进车流,遇胡同钻胡同。
我越大马路,过小街坊,一路穿行。
最终,来到了一片安静的小区。
小区瞧模样不像是新建的,但地理位置比较好,在市区中心地带,估计价钱不菲。
进到小区,停好车,弄下杜平,真真早就打开楼宇门等我们。
接下来,我背了杜平,上了五楼。
在501停下,开门,进屋儿。
我嘞了个擦!好漂亮呀!
家里布置极温馨,处处透着女孩儿的小可爱,小温馨,小…我去,这怎么客厅对面还摆个人脑瓜骨的模型啊,这是真骷髅还是假的啊。
这…我朝真真一瞪眼:“快把那玩意儿收了,你摆屋里不害怕吗?”
真真白我一眼:“模型,真人倒模,树脂的,有什么可怕,哼…”
一阵忙活,收好了东西。
五爷给我一眼⾊,让我们上楼上,猫着。
我会意,领了朴小妹,龙奶奶,真真同学,嗖嗖,奔楼上,遁了。然后又好奇地趴在楼梯扶手上,朝下仔细瞅着。
五爷让媛媛扶了杜平,他则拿出大铃铛,叮了个铛地继续摇。
这一次摇的节奏又不一样。
不仅摇,五爷还手拿剑指在空中比划,最后摊开手掌,在杜平脑门百会的位置轻轻一拍。
咄!醒!
这一拍,有门道。
且只能用在活人⾝上,死人⾝上用不了。
这叫借天魂。
说白了,就是借天魂的力量,催醒地魂。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拍了一掌,五爷迅速收了铃儿,拧头,转⾝,跟没事儿的路人甲一样,递给媛媛一个眼神儿,他就下楼去鸟。
这时,我听媛媛说:“杜医生,这就是我的家。你进来吧。”
“啊…”杜平回了一个音,然后在媛媛带领下,木然地走进屋里。
接着,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看到门关上,我低头,沉思,陷入不语之冥想状态。
稍许。
我扭头一脸认真问真真:“你妹妹,是处女吗?”
“流氓!下流!”真真瞪我一眼,末了忽然又无限媚娇地看着我说:“季家小哥,你觉得我是处女吗?”
我正要作答。
龙奶奶:“你们年轻人聊啊,我下楼看五哥去。”
老人家,嗖,遁了。
是啊,年轻人太奔放,老人家心脏不好,受不鸟这个刺激。
我反复看了看真真,我看了眼朴小妹我说:“这个看,真看不出来。”
真真玩味,抱臂:“那你想怎样啊。”
我嘿嘿一笑,正要说什么,朴小妹:“真真姐,你的手环好漂亮,在哪里买的。”
“啊,这个啊,是玉的,对了,我家里还有好多呢,回头,我送你一个。”
“哇,真的吗?太谢谢你了。”
两女对完话,真真白我一眼:“哼,大流氓,你方才要是敢接我的话,你的手臂就会多一道掐痕,然后…“
真真得意扬了扬她的小指甲。
那里,中指的指甲特别的长,尖,锋利。
里面,还蔵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白⾊粉末。
我领教了,我说:“我就是怕媛媛妹子吃亏,对了,你这玩意儿,掐人⾝上,有啥效果吗?“
真真嘿嘿坏笑说:“几年之內,陈伯就不要想见了,另外,房事什么的,就永远不要起了。这个嘛,是苗女为了防⾝,特意拿虫子提炼的阉割药。要是哪个男人,心怀不轨,只需用指甲掐破他的肤皮,就算他吃了二十粒的万艾可,瞬间也会耷拉下脑袋!”
“狠呐!”我啧啧有声地称赞。
真真却无奈叹口气,幽幽说:“苗女漂亮,却又因这漂亮,生出许多的祸端。这些药,看似狠毒,实则是咽了多少的眼泪,咬牙研究出来的。这都是,无奈之举呀。”
朴小妹听罢,眼睛一转,偷偷跟苗女说了什么。
苗女:“好啊,好啊。“然后我看她偷偷塞给小妹一个瓶不明药粉。
我撇撇嘴,把头扭过去,专盯防盗门。
大约二十分钟后,门开了,媛媛在里面探出小脑袋跟我们说:“好了,他又晕了。“
ok!
齐嘞!
下楼,又喊上在四楼拐角处说话的五爷和龙婆婆,我们进屋。
正好看到杜平瘫倒沙发上,闭了眼,似在觉睡。
啥说没有,背起,走人。
我背上杜平,下楼,又回到车里,开车,重新返回大厦。
到了大厦楼下,先起针。
将杜平⾝上的镇魂钉,全都起⼲净。
接着趁这货没醒,我又扶了他,来到大厦的电梯前,先上三楼,因为一楼人太多。
接着到三楼出电梯。
这时,杜平的生魂,也就是人魂已经开始有觉醒的迹象了,他咽了口口水,⾝体似乎在挣扎。
可不能让他马上醒啊,我快速出电梯,又闪出电梯,再把杜平,猛地一下子推到里面。
然后电梯门关,我闪⾝,开另一部电梯,下楼。
到了楼下,见到众人,我说了句搞定!
众人微微一笑,我们开车,直奔来时店酒。
一个多小时后,到了店酒,大家下了车,正商量要去哪儿吃饭呢。
突然,我机手响了。
一看,是杜平来的。
我示意大家别说话,然后接通。
“季医生嘛?“
杜平显的很⾼兴。
我说:“是的,我是季医生。”
“哎…我是因为什么事儿找你来着。”杜平有些奇怪地问。
我说:“你前几天,睡眠不好,我特意配了药,给你安神,怎么样,现在好多了吗?”
“啊,想起来了,对,就是睡眠质量差,老做恶梦,不过,我估计现在不会再做了。我现在,脑子里,只反复回荡一种感觉。”
我笑问:“什么感觉。”
“恋爱!美好的让人永远无法忘记的恋爱感觉,我…我恋爱了。”
我:“呃,你的女朋友是谁?”
“苗媛媛,一个善良,漂亮的苗家女孩儿!”
我扭头看了下媛媛。
媛媛无畏地仰着小脸,认真对我们说:“我喜欢他,我爱上他了!”
我长舒口气!
这个,应该是最完美的结局了。
别怪我们不道德!把那个什么张莉从杜平的脑海里深深挖走。张莉…绝不是一个可以恋爱的对象,可以说,谁沾谁死!(这个,等到讲张莉的时候,诸位就明白了。)
但还好,媛媛出现了。
媛媛,苗三好,她的人生观,是非观,与杜平潜意识的人生观太相像了。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们就是老天注定的完美一对!
这时,杜平在电话里又说:“季医生,我现在又有个小苦恼,就是,别看我是心理医生,可这追女孩儿方法,我其实満笨的,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追那个女孩儿。”
我听了这话,扭头看媛媛。
媛媛奋兴地拿手比量,一个小包包的形状。
我笑了,我对杜平说:“追女孩子嘛,女孩子大多都讲究一个物质。但这个呢,有的轻,有的重。所以,你可以陪女孩子逛街,然后,看她喜欢什么,买给她,另外,逛了街,可以看电影嘛…”
杜平很奋兴:“我明白了,季医生,我知道,我这就给媛媛打电话,我要约她。”
我一愣,心说,你怎么知道她的机手号。
下一秒,杜平帮我说了:“她的人和机手号,说句不好听的,就像鬼一样,在我脑子里,去不掉啦!”
我微笑:“兄弟,祝你成功。”
“一定的!我发誓,我杜平一定要娶到她。”说完,对方撂了电话。
我抬头,跟媛媛说:“你在家,都⼲了什么?”
媛媛心有余悸地看了眼龙奶奶,然后小声说:“我就是按季家小哥讲的那样,领他在屋子里走,然后又看了冰箱,接着,我看他好像累了,就让他在沙发休息,然后,他跟我肩靠肩,就聊小动物什么的,我也喜欢小动物,我们,还说要养一只猫,一条狗呢…”
真真听到这儿,她瞪大眼睛,看着妹妹说:“小幺妹,你深蔵不露啊!这么个真正的⾼富帅,居然被你钓到手了,你让姐姐我情何以堪,不行!这个妹夫,我要好好的考验,考验才行。”
媛媛急了:“姐,你别这样,他是好人,真的,好人。”
真真说:“好人嘛,也得意思一下才行。这个嘛…我不要多,给我买几个包包就行了。”
“哼!”媛媛瞪她姐一眼:“败家女!谁找你,谁倒霉。”
“你说什么?”真真急了。
这会儿,刚好媛媛机手响,她示意大家不要出声,然后接通。
下一秒,小丫头脸红了,一个劲地说:“好好,什么,你要来接我,不用,我,我坐公交去找你吧…”
媛媛收了机手,然后跟我们说:“五爷,奶奶,季家小哥,姐姐,朴姐姐,我要约会去了。”
众人微笑:“去吧,去吧!”
媛媛欢喜,蹦跳着,遁之。
好人有好报,一点不差,杜平是幸福的,说我们人为也好,说是运气使然也罢,他终于找到一个真正懂他,又喜欢他的女孩儿了。
可是那个张莉呢?她又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我的活儿,明显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