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工作中,一个公司,单位。经常会遇到这样的人,他们很二,没什么头脑,在工作时候,常做出令人费解的无厘头事件。
当然,在生活上,这样的人可能显的比较有趣一点。
可工作不是生活。
他们的出现,在打乱正常工作流程的同时,也注定会成为某些人的垫脚石。
然后,利用对方犯下的错误,迅速攀到⾼位。
这就是职场规则!
所以说,犯二有时虽然可爱。但在工作中,千万不能二!
老莫跟我握了手,又亲切地说:“有请两位,跟我到测试室来一下。”
好吧,我们去了。
到地方,进屋子,发现这是个三十余米的房间,里面布置的还算挺漂亮。一张大办公桌,沙发,茶几什么的。
老莫坐了,目光含笑地看着我俩。
我们对视了足有三分钟!
看的我眼珠子都快酸掉了。
“好!”老莫突然转⾝,然后目光含笑说:“其实所谓的测试无非就是考验大家几道题。首先请看这个ipad。”
老莫从手里拿出一个ipad。
然后,伸手指头一阵划拉。
“噢,这个女人…”
我看到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漂亮女孩子的臋部,并且,那个女孩儿子没有穿裤衩。
“这个女人…这个。不好意思,我切错图片了。”老莫一阵手忙脚乱。又重切了一张xxx的图片。
“这个女人,是个明星,嗯,很漂亮。现在假设,一架私运天价珠宝的机飞失事,掉一个岛上,然后全体人员机组人员什么的,都死光了。岛上只剩下你和这个女人,问,你会⼲什么?”
这问题太⾼难了吧。
这还用说吗?找吃的,联络感情,然后xxoo啊。嘿嘿…
但明显,答案不是xxoo。并且,这房间里头,通过方才对视的几秒,我从老莫瞳孔里看到,就在我⾝后墙壁的上方,安了一个不太明显的像摄头。
陶小年先说话了。
“岛上缺少淡水和食物,我会想办法收集到这两样东西。然后,尽可能不跟这个女人发生感情,而是保存体力,争取活到最后。”
陶小年不动声⾊地回答。
老莫点了下头,又看我。
我笑了:“人是一种社会动物,人的价值体现在群体中。如果失去了群体,人的心理真的很容易崩溃。我想,我最需要做的是先安抚那位美女的心灵。然后,跟她一起携手共渡难关。最后,水到渠成。该⼲嘛⼲嘛。至于珠宝,我愿意跟她分享。”
老莫微笑:“不错,一个是基于生存主义的狼性思维。一个是基于人文主义的关怀思维。两种模式,都不错!足以证明,你们的心智还算可以。接下来,下一道题。”
老莫不断地提问。
问题,主要围绕在思维模式和逻辑判断能力上。
很奇怪,这里看不到任何琊性的东西存在,都是很正规,很严肃地hr测试题。
最后考核结束。
老莫回到办公桌上,打开电脑一通看。
“嗯,你们两位的自⾝素质不错。晚上,就可以过来,参加初次的学习了。还有,别忘了,到前台把学费交一下。”
我和小年同学,起⾝,跟老莫道了个再见。到前台,交了学费,然后离开。
期间,我没发现任何可疑人员。
晚上的课是七时三十分开始上。
现在距离上课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小年说他有事要做,就先行坐公交离开了。
这货走了后,我独自在附近找了个地方,正打算坐下来,吃碗云呑面。
机手忽然就响了。
1110…
拿起,接通。
“”黑山老妖吗?我是太上老君。“
我没直接说话,而是对老板说:“来碗云呑面。“
“黑山老妖,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说吧,老范儿,啥事儿。”
…
“黑山老妖听令,情况有变,速找到何仙姑,劝其与你一同加入那个会所学习。”
我一听愣了:“何仙姑,何仙姑是谁呀?”|
“何仙姑目前住在国中大店酒的xxxx号房间,你去,便知。”说了话,太上老君把电话撂了。
我心感奇怪,这又给我派人手了,谁呀。
正好云呑面上来,我埋头,一通狠吃,造⼲净,结了帐,付钱,出门,打车,直奔国中大店酒。
到了白云区的国中大店酒,下车,付钱,我心里品了下。
何仙姑…
跟我一起加入,还有个不知⾝份的陶小年。
老莫!
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节奏呢?
头摇一笑,我推门进了店酒,到大堂,坐电梯,直升十一楼。
到了楼层,出电梯,我四下张望,轻手轻脚,以贼一般的姿态,我就溜到了太上老君说给我的房间号。
刚到门口,咦,门没关!
我轻轻敲了两下门,然后开等。
等了约有两分钟,里面居然没有回应。
何仙姑哪里去鸟?
我心中一动,伸手把门推开,嗖,移进去了。
房间是个单人标准间,面积不大,进屋是小走廊,一侧有洗手间,穿过走廊里,里面摆了一张大床,再就是电视柜,衣柜。
在电视柜的位置则放了一个大大的黑⾊旅行箱。
除外,房间再无人类气息。
咦,怪了,这何仙姑哪儿去了?
我摇了头摇,正要走。突然,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且听上去,这脚步不是一个人发出来的。
我心中一动,想也没想,嗖就遁进洗手间。
然后四下望了望,我拉开淋浴的不透明塑料布帘子,转⾝就钻进去了。
五秒后。
房门开,接着我听到一熟悉声音。
“你们什么店酒,啊!还五星级,这屋子里蟑螂你怎么解释,你看…咦,我打死那只蟑螂呢?”
我听这话,下意识抬了抬脚底。
好嘛,鞋底下正粘了一个惨死的小強!
用务员:“姐小,实在不好意思,广州这边气候较湿润,蟑螂之类的东西很多,店酒这方面一直在完善,希望不会影响到您的居住体验。”
“蟑螂呢?我打死那只蟑螂呢?咦,明明死了的,难道会跑。”
“那姐小,如果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行了,行了,你先走吧。”
服务员脚步音,关门动静。
两分钟后…
你妹啊,她推开洗手间的门了。
我怎么办?该用一种什么方式现⾝呢?比如,喂,何仙姑吗?我是黑山老妖,很⾼兴在这里见到你。
而就在我掂量措词的时候。
香风轻动,然后…
我听到哗哗的水响。
呃,天呐,人家在方便耶。
我又等了半分多钟,没听到水响,估摸没声音了,我心里想了想,然后猛地一下拉开帘子,面带微笑说:“何仙姑,你好,我是黑山老妖!”
“啊…”
⾼达近百分贝的刺耳尖叫在房间內回荡起来。
与此同时,一块红白相间的东西,迎面就奔我袭过。
我去!
你妹儿啊!这不是姨妈巾吗?
没错,一块姨妈巾,正以不输弹子的速度奔我脸上撞来。
我咬牙,拿出基努里维斯躲弹子的功夫,瞬间拧头,闪⾝,躲避。
嗖!
啪!
姨妈巾贴浴池后边的池砖上了。
我迅速调整势姿,摆正视线,凝目仔细一看!
一枚漂亮女子正一手拎牛仔裤,一手颤歪歪地指着我说:“你…你个死达季柏,几个月不见,一见面,你就…你就窥偷我。啊…我不活了。”
我一怔,扬手:“雪娥,你听我解释!”
蓝雪娥扭头,伪泪奔!
嗖,遁了。
砰!
卫生间的门又被关上。
千言万语难挽回我在蓝雪娥心中的节操了。
一别数月!
我又见到了,当初那个给我充份暗示,却又表示忠贞不二情感的蓝雪娥同学,哦不,是同事。
只是,我们这次的相遇,怎么就这么!
态变呢?
我想了下,从马桶旁撕了一块手纸,把鞋底的小強摘下来,推开卫生间门。
刚出门口。
就见雪娥子正抱臂气哼哼地看我。
我一乐,拿小強说:“”你的小強!“
“啊…”
又是一记⾼分贝的尖叫。
“你,你快把那东西拿开,我,我最怕这东西了。”蓝雪娥脸⾊苍白,捂眼睛说。
我无奈,把小強扔进马桶,按了开关,哗,小強,永别。
转⾝,出了洗手间。
蓝雪娥咬牙切齿。
我抱臂,倚在墙上对她说:“呃,雪娥你好,对了,你为什么不给我发信息呢?”
蓝雪娥恨恨:“发你妹啊,我到了国美,累的要死,一天到晚,分析化验,化验分析!我都快疯了!我去他大爷地!整整几个月啊,在一间屋子没出来。这好不容易放假,正打算去加拿大那边儿散心,我去他大爷地,又给我调回国內,还安了个何仙姑的绰号,这你妹,这是玩哪样啊。”
雪娥子要哭了。
我陪着雪娥子憋屈:“我不也一样,这几个月,过的都是死里逃生的曰子。好不容易安顿下,又让人安了个黑山老妖的绰号,给发到这儿来了。”
蓝雪娥猛抬头,望着我,呆了十秒,突又扑哧一乐:“你个死达季柏,你就是黑山老妖啊。”
我长叹口气,然后,往床上一坐,接着又踢了鞋子,躺床上,懒洋洋问:“何仙姑啊,你对我们这次行动,了解多少啊?”
蓝雪娥先是微叹口气,接着又说:“知道海上那次吗?”
我说:“知道。”
蓝雪娥:“他们卷土重来了,并且,这回,不单是拿人做试验,而是,复仇!”
我一惊:“复仇?找谁复仇?”
蓝雪娥:“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