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生是第一次在外装x跟人打架,并且还是因为妹子,英雄救美,护花使者,老桥段了。
但必须打!不打不爷们儿!
同样,跟我们打架的这群痴汉有福了。因为,我们不是武夫,我们是中医大夫。
跟中医大夫打架不用担心会落下什么伤。
说白了,就是拳劲用的好,能让人疼的満地打滚,死去活来,失去战斗力在地上躺两个小时。
但过了这两小时,仍旧活蹦乱跳好人一个,ct、核磁,都查不出⽑病。
这就是打人的最⾼境界1
“**你老⺟个臭嗨!”一名距离我近的痴汉,抡拳头就奔我脸打来了。
去你妹的吧。
一个鳖拳架住,再一个攒拳,直奔对方下巴就攒进去了。
攒拳是个拧把劲,打下巴,能把劲给透过大椎上去。
大椎哪儿,就是脖子。
砰!一拳打实称!
痴汉脑袋一歪,我趁机又是一记崩拳,狠狠就崩这哥们儿胃上了。
打完,转⾝,架住另一哥们儿抡了酒瓶子的胳膊,⾝体往前一拱,又是崩拳,还是胃上。
ok!这两位痴汉的胃呀,挛痉去吧!
放倒这二位,我又用肩膀扛了一位兄弟抡起来的胳膊,⾝子又往前一拱,再甩肩,肩膀头,狠狠就打这哥们儿下巴上了。
对方瞬懵!
下一秒,我两掌托住他的下巴,顺着往脸上一捋。
这招儿是道爷传我的,叫小猫儿洗脸。
不过,这个脸洗完,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首先是大脖子疼,接着眼前一抹黑,人瞬间得晕。
为啥,拔了脖子,又小震一下,神经受到刺激,应激性反应,人的意识,就没了。
但,关键,不至于要命1
我这儿放倒三了。
扭头,小年那边儿,放倒两个半。
剩下半个,仍在挣扎,小年过去,一个反关节技,给对方摁住,接着又对准后脖项,轻劈一掌。
妥妥儿,倒也!
转眼,六人下趴来。
我起⾝,扭头,去看薇薇安。
围观人群中,赶回来的安然正拉着薇薇安急忙往外走。
小薇薇安拼命回头,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写満了无尽的焦急…
我送给她一个微笑。
转过⾝。
下一秒,有人叫好。
“好!打的好!漂亮!”
震耳欲聋的音响中,桃姐不知何时领了几个穿了演出服的小伙子出现了。
我咧嘴,正想谦虚地说点什么。
冷不防,一个面⾊黑沉阴郁的中年汉子拨开人群,走进了现场。
叽哩呱啦一通广东话。
大意,我听明白了。
意思是说,这人是谁打的?⼲嘛给人打在这样儿?
我和小年转过⾝,面向黑脸汉子:“人是我打的,怎么着吧。”
“捞仔!**你个嗨…”黑面汉子低吼了一句。
“怎么着?还想打是吗?”小年不服地仰脖较劲。
这会儿,桃姐冲上来,瞅了眼黑脸汉子:“大头闷!走!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外号叫大头闷的黑脸汉子一愣,旋即眼睛眯条缝,一招手,⾝后上来六七条人,把地上躺着的架走,接着,又有七八号人跟在他⾝后,我们一行浩浩荡荡就去了不远的咖啡厅。
咖啡厅就安静许多了。
有妹子坐那儿弹钢琴唱歌,是首老歌儿,相见恨晚。
大头闷这群不是善类的人,一进屋,厅里场面瞬间冷了。歌手仍旧在唱,只是座位上聊天的情侣,炮友模样的人,一对对地携手,就离开了。
我们找了张桌子。
大家面对面,七零八落地坐了。
大头闷改用国语,对桃姐说:“你的人?”说完,他斜眼瞟我和小年。
桃姐抱臂,气场很強:“对,就是我的人。”
大头闷冷笑:“你的人,打坏了我的人,你总得出医药费吧。”
这时,不容桃姐说话,我说了:“我就是医生,中医,打什么样儿,我心里清楚。过了今晚,明天,他哪儿坏了,我治,不管花多少钱,我治到好为止。ok?”
大头闷愣了,医生打架,头一遭啊。
桃姐乐了:“行了大头闷,咱都在一个场子混饭吃,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也知道我桃姐什么样人。我也了解你大头闷什么性格。这样啊,我这儿…”桃姐从⾝上掏出一叠钱,大概有两千吧。
她把钱拍桌子上说:“这钱,是点意思,拿给兄弟们喝茶。”
大头闷低头想了想,又乐了一下:“两个衰仔,有本事,好好跟你们桃姐混吧。”
说了话,他伸手拿钱,闪⾝走人了。
大头闷闪⾝遁了。
桃姐扬手跟服务员说:“来三杯咖啡。”
不大会功夫,咖啡到。
桃姐咧嘴看我俩一乐:“两位小兄弟,真有你们的,深蔵不露啊,刚才我看了,这⾝手,这功夫,到家!这样啊,每人每月,五千工资。要真有什么人害我,你们帮我挡了,桃姐重重有赏。”
听了这话,我在心里乐了。、
这一架,真的不白打。
值!
只是,让桃姐破费,我心里多少过意不去。我琢磨,回头等这事儿了的,这钱,得给桃姐补上。
桃姐说完,美滋滋,跟捡到宝一样,把我们上下又打量一遍。然后说:“两位,你们就在这咖啡厅吃喝吧,想吃什么,喝什么,随便点,记在桃姐帐上就行了。阿美…”桃姐这时,站起⾝,跟唱歌的歌手说:“给我的两个小兄弟喝首歌,唱那个,周华健的朋友!”
阿美拿话筒为难说:“桃姐,那是个男人的歌。”
“哎,就这个了,什么男人女人歌的,你的嗓子,我不知道吗?唱吧!”说了话,桃姐跟我和小年说:“慢慢听歌啊,我这儿,还有事忙。”
这时桃姐机手又响了,她接起:“什么?变魔术的跟客人打起来了?你行不行啊,你让他们变的时候,离客人远点,客人喝多了,就喜欢动手动脚,上前拆台,你离的远,不就行了吗?”
我看到桃姐的样子,我真心为这个女人感到不易。
通过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我能看出来,桃姐,真的是待员工如家人。
是的,你可能说她这个演出公司不那么正式,那么正规。但她们就是这样一群人。
朴实,率真!
接下来,台上的阿美给我和小年唱了她改版的朋友。
别说,真的别有一番感觉。
我和小年在咖啡厅等到了十二点半。
期间,我机手玩没电了。
快到一点的时候,桃姐这才上来找我们。
“走,宵夜去,你们喜欢吃什么?”
我笑说:“随便什么都行。”
桃姐乐了:“我领你们吃大排档。”
接下来,我们到了楼下,打车,去了一个大排档。
到地方,才发现,不单是我们,原来还有二十来号人,已经围了一个大桌子。
这二十多号人,大部份穿着演出服,看样子,都是刚从场子下来的。
桃姐到了,众人都起⾝说:“桃姐…”
桃姐笑呵呵跟众人打过招呼,却不直接坐下,而是拿了包到吧台,菗出一叠钱给老板。
我明白了。
这是桃姐怕手底下人抢着买单。
“来,今天,⾼兴,大家喝酒!”
桃姐坐下,就开始张罗上啤酒。
酒上来,众人一通喝。
喝着喝着,桃姐就醉了。
“你们呐!让我省点心吧!啊…不管男的女的,你们得明白,那些有钱人找你们,就是图你们的⾝体啊。我眼睁睁看着下道儿的人太多了。还有,他们给你们烟啊什么的,别接,真的别接…”
桃姐一边念叨,一边说着。
末了,桃姐又说:“你们看看人家阿露,现在,出唱片,参加选秀,火了。多好啊。”
这时,人群有人冒了一句:“火了,也没来看你呀,还有她把酒泼客人脸上,不还是你赔的两万块钱吗?那钱,她也没还。”
桃姐咧嘴笑说:“人家,那是忙,忙…”
我听到这儿,我真的有一丝动容。
说不出来,真的,就是动容!
喝到最后,桃姐这些手下员工们,一个个打道回府了,只留下我和小年,有三个跟桃姐顺路的妹子。
这会儿,桃姐酒醒的差不多了。
我们吹着珠江上的夜风,欣赏这座映在灯火中的城市。
小年这时说:“桃姐,你人这么好,谁想害你呀。”
桃姐轻叹,末了又冷哼:“我老公,那个不是人的玩意儿,把俩孩子扔给我,不管了,跑去泰国,回来,变的妖里妖气,开什么养生,灵修。妈的!就是胡搞女人!我要跟他离婚,他不⼲,我知道,他是贪我的钱。还有,哼…”
桃姐目光变的深沉:“他有把柄落在我手上,他怕我捅出去,所以,他威胁说要找人害我!”
我听到这儿,瞬间明白,我入进这家演出公司,接触桃姐的真正目标了。
目标,就是她的老公!
这时,一个妹子上来劝道:“行了,桃姐,姐夫也就吓唬你。再说,他现在不是钱赚了吗?”
桃姐白这妹子一眼:“你少帮他说话!他那钱,来路正吗?妖魔鬼怪,净弄些琊门歪路!不像我们,每分钱,都浸着血汗!”
妹子不说话了。
桃姐一摆手:“行了,一提他,我就来气。时间不早,回去休息吧。哦对了,你们,明天十点半到公司就行。”
桃姐交待完,打车,跟顺路的三个妹子一道,走了。
我和小年,对望一眼,彼此摇了下头。然后,各自打了辆车,道了晚安,各回各家。
我刚到薇薇安家楼下。
就听后边有人边跑边小声说:“柏达,柏达。”
我一扭头,这不半仙儿吗?
我停住。
半仙儿到了近处,喘了口气:“好巧啊,你也才回来。”
我问半仙:“你⼲嘛去了。”
半仙儿长叹:“哎哟,别提了,我这前列腺,现在还疼呢!”
呃…
半仙儿这是?
我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