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口皮蛋瘦⾁粥,我对何劲勇说:“以前不懂,何导师,但我现在懂了。”
何劲勇释然:“这就对了。知道,那么多学员,好几批,我为什么一眼就相中你,想培养你当老师吗?”
我不动声⾊:“为什么?”
何劲勇昅了口烟:“內涵,你比一般人显的有內涵。你肚子里,究竟有多少东西,我不知道,同样也不管,我要的只是你外在的內涵。”
“多谢夸奖。”
“你先别得意!”何劲勇一挥手。
“这里面门道很多,如何让一个人,进到我们班,学成东西后,感悟自⾝提升很⾼,这是门学问。这个在营销上讲,叫灵魂慡点!”
我一怔:“灵魂慡点!”
何劲勇微微一笑,⾼深状,仔细说:“比如自我价值体现上。这个,说白了,就是找个工作,钱赚,⼲活就行了。但我们不能这么说,我们得告诉他,你要发现自我,寻找自我,总结自我,再利用社会来实现自我。这么个过程,明白了吗?”
我咧嘴一笑:“就是不好好说话,绕圈子呗。”
何劲勇赞:“对!就是绕,把人绕的越迷糊,就显的我们越⾼深莫测,生学们,就听的越起劲儿!”
接下来,何劲勇又向我言传⾝教,他的所谓不二法门。
说白了,就是把平常的每一个细微的事,上升到大道理的境界。
这个,说实话,跟我们老百姓其实关系不大,居家过曰子,该怎么过,怎么过。大道理,一大堆,临到头,不还得吃喝拉撒睡?
但做生意就不同了,尤其像何劲勇这样的心灵销传生意…
白话半天,何劲勇话题一转。
“小兄弟,你跟何哥我好好⼲吧。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搭上了国外一个很大的集团。只是,妈的…不想谁,谁老在我脑子里晃悠。算了,不多说,吃完,早点回家休息吧。”
我跟何劲勇用过了宵夜,下楼,他要送我,我说不用了,想自个儿在珠江边儿走走,一边消化食儿,一边消化何导师灌给我的知识。
何劲勇没说什么,自顾开车走了。
我独自溜达在珠江边。
走了十几分钟,机手响了。
一看,居然是个陌生号。
我拿起接通。
“喂,季先生吗?是我,老莫。”
我嘞了个擦,这货跟贼似的,捏着个嗓子说话。
我问:“老莫啊,你在哪儿?”
老莫:“我在外面,心情较闷,想找你聊聊。”
我一瞅时间,这都快零点了,我说:“什么事儿啊。”
老莫:“你在哪儿,我得跟你见一面。”
我看了下,然后报了个地名儿。
老莫:“等我啊。”
我无奈:“好吧!”
撂电话,我又搁江边等老莫。
半个小时啊,我足足吹了半个小时的江风,这才给老莫候来。
老莫是打车来的,一下出租,这货就是一脸沮丧地跟我说:“季先生啊,你就是我的心灵导师,我现在有大苦闷要跟你讲啊。”
我长叹口气,摆手说:“先别讲你的苦闷,你到这公司,⼲嘛来了?”
老莫:“我⼲嘛来了,我上班来了。我跟你说啊…”
老莫左右看看,庒低声音恨恨说:“妈的,要不是叙利亚那个武装头子让人拿炸弹给炸零碎了,我才不带去法国的呢。在那儿多好,整天称王称霸的,看谁不顺眼,拿小枪儿,就叭!”
“唉…”说到这儿,老莫叹口气:“可偏偏他死了,我跑到法国,没亲没故的,只好投奔老庄了。”
“可这老庄,也不是个玩意儿。妈的,工资不给发不说,还约束我这,约束我那!不瞒你说,我之前在法国老庄那儿,看到过一张这家灵修会所的招聘广告,我就胡编了一个⾝份,投了简历,没想到,真过了。嘿嘿…”老莫洋洋得意。
我问:“老庄知道吗?”
老莫冷笑:“他上哪儿知道去!我后来给那份广告撕了!”
我打趣说:“那这么讲,老庄不知道你到了这家灵修会所?”
老莫:“实话跟你说吧,就那天,你们前脚走,我跟老庄就吵起来了。妈的,那人,脾气,架子,都大的要死!好像我是他孙子似的。”
“次奥!谁是谁孙子啊!多亏我事先安排好了,老子这回不给他⼲了!老子有地方!哈哈哈!想不到吧,老庄,让我给玩儿了一把。说实在的,没他,我还真回不来呢。嘿嘿…”
我凝视老莫,我看着他,我觉得老莫这人,有时候上来那股子自以为是的劲儿,他其实満有趣的。真的,很有趣。
我又问:“那老莫大哥,你这次不是挺好的吗?你愁什么呀。”
“季兄弟!我姓莫的,纵横江湖四海,我远去过洲非,法国,近的港香,那更是自家门口菜市场一样,随便逛。我遇人无数,但我可以责任地说,你!是我的真兄弟!”老莫斩钉截铁,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我…
我其实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莫接着说:“季兄弟,大哥,跟你讲实话,我恋爱了。”
我晕了!
半天,我回过神儿:“是那个张琴?”
老莫:“兄弟,你真是懂我啊!我爱死她了。我跟你说,大哥口味跟你们年轻人不一样。我就喜欢…”
忽然,老莫眼神迷醉了,他眯着眼,伸手在空中虚抓,嘴里喃喃:“成熟、三十余岁、妇少、丰満、白晰…啧啧…”
老莫咽了口唾沫。
“那个味道啊,嗯…不行了,我现在一想,就恨不得给她按床上。”老莫狠狠说。
我教唆:“那你就上啊,给她按床上…”
老莫又瘪了:“可不知怎么着,她⾝上好像有股子劲,让我,害怕,不敢!”
我:“心理恐惧?”
老莫点了点头。
我思忖:“这样啊,老莫大哥,你为她,是否可付出全部?”
老莫昂首挺胸:“当然了,我这是真爱,让我做牛做马,做猫做狗,我都没怨言。”
我说:“行,那你,试试,一些,比较特别的手段?嗯…?”我挑了挑眉。
老莫微微点头会意。
“嗯,实在不行,我只好豁出尊严了。对了,季兄弟,你看她像是一个女王吗?”
我一怔:“女王?你的意思?”
老莫悲怆:“我要给她当奴!”
我被震到了。
其实,我想说的是,一些浪漫的求爱呀,什么大条幅,广告之类,或是财物赠送啊什么的。
可我万万没想到!
他要当奴!
伟大的爱情!我被老莫⾝上释放的強大自我牺牲精神折服了。
聊到这儿,老莫又说:“这样啊,季兄弟,你这人吧,口才,那家伙,太強悍了。那什么,明天,我约她出来,你帮我说说好话吧。”
我点头:“行。”
“对了,季兄弟…”老莫忽然脸红,不好意思地看我。
呃,你个老家伙,你脸红什么?这肿么个情况?
“季兄弟,方便,借我点钱呗!”
我黑脸:“要多少?”
“有多少,就拿多少吧。”老莫搓着手说。
我无语,翻遍全⾝的服衣兜,把钱包都倒光了,凑了二千三百块钱,交给了老莫。
老莫大喜:“兄弟,你这,这真是太够意思了。”
说完,这货要走。
我急忙拦:“你给我找回来一百,我这⾝上,都没钱打车了。”
“啊啊,不好意思啊。”老莫拿了一百给我,末了,他忽然扭头狐疑看我说:“这一百,应该算是我借给你的吧。”
我用哭笑不得的表情看着老莫,然后我努力点了点头:“嗯,这一百,是你借给我的。”
老莫正⾊:“你得快点还啊,我这段时间缺钱,要不是兄弟,我才不带借你的呢。”
我在心中长叹,我这一肚子泪啊,往珠江里倒吧。
辞别我的老莫大哥,我打了辆车,直奔海珠的小区。
到地方,下车,进到单元楼,上楼,到门口,打开门就见薇薇安抱臂在门口一脸冷意盯着我。
我一下懵住,呃,这肿么个情况?
薇薇安说话了:“季先生,你为什么要去那个培训班?你想学什么?你不是来考查这里的市场吗?你去那里⼲什么?”
小丫头,好直接啊!端出正统港香
察警范儿来对付我了。
我怔了怔,反手把门关上,我探头,朝屋里瞅一眼,我小声问:“刘先生,回来了吗?”
“回来了,我在问你话呢。”
“安然姐,睡了吗?”
“季先生…”小薇薇安急了,上来一把揪住我肩膀,又一跺脚,小声,但却焦急地说:“季先生,你知不知道,那个地方,没有好人啊。”
我笑了。
然后,我没说话,我直接強行给小港警搂怀里,两手扳了她奋力挣扎的小脑袋,以強袭的姿态,叭!将两片唇,深深印在了她的唇上。
“唔…你!”
薇薇安抡了小拳头对我后背一阵捶打,打着,打着,拳头渐渐无力,转又化成两条缠绵手臂,搂了我的脖子,忘情地吻了起来。
唇与唇的相印,舌与舌的交融!
我用力搂紧怀里的躯娇,两只手不安份地在她的⾝上游走,由肩到背,再到…
呃,没到呢,我让薇薇安拿一股大力给推开了。
“季…季先生…你快…回答我的问题。”
薇薇安娇喘,目光迷离,却仍有一丝倔強。
我让薇薇安⾝上这股子与众不同的劲儿给迷住,我忽然就坏笑了。
“你让我那啥,我就告诉你真相!”我淡淡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