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琴讲了这些,对金子平说:“人类的未来,靠的是以古代思想为纲,现代科学技术为细则的方法来实现。这样,我们可以少走许多的弯路,金先生,我觉得你的投资会是一个明智选择。”
张琴举杯。
金子平有礼回敬:“相信,我的选择会不错。切斯。”
大家小碰一下,张琴轻啜了口果汁。
“还有你小达,钱赚不能光凭卖力气,卖嘴皮子,要拿出真功夫。这样,你到了实验基地,我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相信,你们会相处很好。”
我微笑:“期待呀!”
晚饭吃到九点多,张琴要送我们回家。
我们表示不用了,我打车,金子平打车,各朝两个不同方向走。
而当我们离开店酒,又通过电话,相互约在了珠江边上见。
下车。
金子平手扶栏杆,目眺泛着波光的珠江说:“这么看,张琴是要吃定我了。”
我这时说:“也不一定,还有一个疑点。我今天给张琴做了潜意识诱导,我发现她已经跟国美那个杨姓的华人联系上了。她以基地和实验对象为条件,来换取对方一针可治愈她癌症的药剂。”
金子平:“这样,她不是自相矛盾吗?一方面要卖,一方面还要拉我的投资,扩大她的规模,这不合逻辑呀。”
我笑说:“问题就出现在这里!由于她的地魂透支太多,我没办法继续深入,所以,只能根据目前已经知道的內容,再结合她的性格加以分析。”
金子平问:“分析结果是什么?”
我头摇笑了笑说:“她,很有可能,对姓杨的下手!”
金子平一惊:“不是吧!”
我说:“我这只是分析推断,张琴这个女人不简单,手段够狠。姓杨的手里有她想要的药,而那个实验基地则是她这么多年的心血。你想想,她会怎样?”
金子平咧嘴:“要真是你推测的结果,深山老林里那可就热闹了。”
我笑说:“杨姓人,已经知道他是国外一股很大的势力,这一次啊,真的是好戏连台,准备下吧。到时,见机行事。”
金子平用力点头。
时候不早,我和金子平就各自打车,返回了住处。
到家,开门。
刚进屋换了鞋子,薇薇安就抱臂走出来一脸虎意地问我:“你跟那个女人⼲什么去了?”
我嘿嘿一笑,看了眼她⾝后的安然说:“安姐,爱情是不是让女人的脑子变的很笨呀。”
安然憋不住乐:“就是嘛,我都说了,你肯定是做正事去了,怎么可能跟那种女人胡搞呢。”
薇薇安傲娇,轻哼了一声,扭⾝回到沙发上坐了。
我这时坐在沙发上,对安然说:“安姐,你和薇薇安也不用装了,我知道,你们是办案,对不对?”
安然一下子愣住。
我继续说:“如果你的案子,跟张琴和她的这个公司有关,我可能会提供很多有用的线索给你,如果没关,当我没说。”
薇薇安红脸,看了眼安然说:“安姐,我们招了吧。”
安然恨恨瞪:“招什么呀,搞的我们好像犯人一样,那什么,小季,你坐下,安姐有几句话问你。”
我坐好。
安然:“张琴跟你说什么了?你的立场是跟她站在一起,还是别的?”
我说:“安姐你是明眼人,你觉得,我的立场是跟她一样吗?”
安然笑了,末了她低头思忖些许,又抬头跟我说:“实话跟你讲吧,这段时间广州,港香,多出了很多杀自的案例。最近几年,咱们家国的杀自人数一直都在上升。可这几起杀自事件,却很奇怪,因为死者用的都是烧碳的法子,并在死前留下遗书,说要离开人间,去到仙界。”
安然接着说:“我们把这些案件汇总,结果就查到,死者生前都曾参加过这个灵修班。之前,我们也安排人潜入进来摸底,可什么都没有查到。后来,港香又发生了数起类似的案子。于是,两地就组成专案组,由我和薇薇安负责渗透进这家灵修中心。”
打开天窗说亮话。
安然不加遮掩地告诉我,那晚她和薇薇安去夜总会,是正在盯一个学员,看他的曰常行为,有什么不妥。
后来,何劲勇又出事,两人正打算把重心转移到老莫⾝上。
我这时摆手对安然说:“不用管老莫了,现在机会来了,如果估计不错,后天我们就能混进张琴的大本营。”
我把自已这段时间得到的消息丝毫不差地告诉了安然。
接着又对薇薇安说:“张琴相中你了,打算让你也跟着一起过去。你做下准备吧。”
薇薇安伸手掏兜…
咔咔!
我去,真枪啊!
我吐了下头舌。
安然侧头想了下,复又抬头问我:“你究竟是什么人?这种刑事案件按理说应该由警方出面处理才对,你出手…”
我笑了:“我们闲的!吃饭了撑的,没事儿找刺激,行了吧。”
安然凝视我,语气玩味十足地吐了两个字:“狡猾!”
最后我告诉安然,这个案子非同小可,一个失误,可能就根本抓不了对方现形。并且,还有一股海外势力要渗透进来,情况十分的复杂多变。所以目前不适宜通知大队部跟进。
安然听罢,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对薇薇安说:“这样,我明天去省厅取一些器材回来,你戴在⾝上。后面,就全看你的了。”
薇薇安表示没问题。
跟两位女察警摊了牌后,我问半仙有没有回来。
两人表示,已经两天没见半仙同志的⾝影儿了。
我掏机手,打电话。
电话关机状态。
这半仙儿,是让人绑了,还是怎么着?
我反复想想,觉得半仙儿没事儿,毕竟,太上老君盯着他呢。
时候不早,上床觉睡。
第二天,按正常上班时间去了公司。
到地方,张琴直接给我拿了份名单,让我挨个通知这些人准备行李,明天前往基地进行拓展训练。
我看了下名单。
蓝雪娥同志,赫然在列。
除外,剩下的是八男九女共十七人。
可姓杨的假洋鬼子,说要二十人呐。
这十六人?
我转念又一想,哦卖糕地!如果加上我、金子平、薇薇安,那岂不正是合了二十人的人数了。
张琴啊张琴!你个大狐狸精,到头,居然把我也算计进去了。
我拿着名单,用公司的座机,开始挨个打电话通知这些人,准备物品,明天要去野外拓展营,进行⾼级进阶的灵修学习。
⼲完活儿,已经是中午12:30分了。
我直接在公司吃了个盒饭。
下午一时,张琴用內线电话通知我,让我跟她,还有老莫一起去机场接客人。
这一回,真正的大杀主可是要现⾝了。
杨姓中年人!
这家伙,究竟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呢?
张琴备了两部车,一部是她的q7,还有一部是宝马x5,她和老莫开q7,我开着x5,跟在q7车庇股后头,一路就去了白云机场。
到地方,停好车。
两点半的机飞。
我们站在出站口,开等。
候了差不多二十几分钟,机飞落地,又等了十余分钟,出站口开始出现人流。
在人流中,我仔细观察,很快,一支气质不俗的队伍,就映入我的眼中。
这一行,共有八人!
为首是一个年近五十的⾼大帅气男子,⾝后,有男有女,有华人,有洋人。其华中人有三个,都是四十多岁,看眼神儿,气质,打扮,一瞅就不是普通人物。
至于另外四个洋人,其中洋妞儿一位,长的金发碧眼儿,人⾼马大,肤皮
白雪,容貌満不错。
其余三个男性,那家伙,⾝⾼近一米九,浑⾝上下全是肌⾁疙瘩,并且人家那肌⾁,不是块!全是一根根的线条。这种肌⾁,明眼人一看,就是硬生生练出来的。
这八个人,绝非善类呀。
我偷偷瞅了眼张琴,发现她面⾊稍微有那么点白。
这女人应该意识到危险了。
她要对付的人,绝不是什么小白羊,这可是一群真正的⾼手!
眼看这八人到了近处。
张琴満脸堆笑,迎上去说:“欢迎,欢迎杨大哥。”
“哦,张琴,很久不见你又漂亮了。”⾼大领头男子,伸双臂,扶了张琴两肩,打量一番,又把目光投向我和老莫。
“这两位是?”
张琴:“莫先生,公司的副总。”
“达先生,公司的行政主管。”
“噢,你们两位,见过杨世雄,杨先生。”张琴介绍着说。
“杨先生好…”我和老莫礼貌伸出去手。
杨世雄先跟老莫握了一下手,复又握我的手。
当我的手,搭上对方那只宽厚的大爪子时,我感觉,他好像透了一点劲出来。
这一缕劲,非常的柔和,柔到你不用心体会,根本就觉察不出的境地。
我感知到劲,心中一动,再抬头时,对方说话了。
“哦,达先生练过国术?”杨世雄一脸惊讶。
我说:“练过,小的时候,爷爷会点形意拳的把式,就教了我。”
“嗯,不错!据我所知,陆大会国术的年轻人太少了。别的不说,一提形意,八卦,心意,三皇炮锤这些东西,很多人,可能庒根儿不知道是什么。孺子可教啊。”杨世雄赞了一句,全然不理老莫,而是对张琴说:“接下来,我们这一群人,可就交给你喽,你看着安排吧。”
张琴::“没问题,没问题!”
打过了招呼,我们一行离了出站口,到停车场提车。
由于,来的人太多了,两辆车都装不下,
于是,老莫领了一拨人打车,我和张琴分开了两辆车,带这些人去白天鹅。
我这一车,装的全是老外。
其中一个肌⾁男坐我⾝边,剩下的在后边儿。
车行一会儿,副驾驶的肌⾁男突然扭头,盯着我用生硬的汉语说:“先生,你长的很像我的一个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