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平这时拍了拍大管的肩膀说:“哥们儿,振作点,挺大个爷们儿了,别这副样子。”
卢大管咧嘴摇了头摇:“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吗?”
金子平好奇。
卢大管:“我他妈恨全天底下的女人!恨,恨透了!”
我挥手说:“别,打住!你别让张琴一个烂女人,腥了全天下的女人,你会找到属于你的那一半的。真的。”
卢大管边走边说:“那有什么用,我空有一⾝技艺,也不能见光。”
我笑说:“不急,等忙完这个,我再看看你⾝上的病。”
卢大管一愣:“我的病?”
我微笑:“对,你有病!”
卢大管头摇,似有所思。
说话功夫,通道旁出现一条向上的台阶,沿台阶走了两步,面前又出现一堵墙。
卢大管神情淡淡:“这个就是我的九宮格密码机关锁加強版,你们谁能破。”
众人齐答:“我们都不能破。”
卢大管:“算了,还是我来吧。”
转⾝,一阵手舞足蹈,轰!机关下沉。
而就在大石门沉下去的一刹那,门里头有个很是苍老的声音说:“谁呀。”
卢大管:“我,大管”
“次奥,傻逼!”
我当时就怔住了,这儿的人,也太不尊重技术人员了,大管大哥,好歹也是个工程师啊,你们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大管无奈头摇,叹息,淡淡地吐了一口哀怨的气。
我一回⾝,递给薇薇安一个眼⾊。
小警花唰一下就给小枪儿亮出来,唰唰两步,跟着我就钻进去了。
这是个暗室,小屋儿不大,两个老头正搁里头喝茶下棋呢。
薇薇安冲进去,把小枪一对,口中说:“不许动!”
两老头愣了。
木然,呆呆地看着薇薇安手中的小枪儿。
我这时,冲进去。
我们一伙人,就给俩老人家堵屋里了。
“妈了个x的,卢大管你反水!”左手边的老汉一咬牙,伸手从怀里菗出一把刀,就要往前冲。
薇薇安:“别动,动我开枪了。”
老家伙目露凶光:“你个小丫头崽子,拿个玩具枪,你吓唬你⼲爹呢?你开呀,有本事开呀。”
薇薇安紧张:“我开了。”
“开呀,朝我⾝上打呀。”
“我…我真开了啊。”
“哈哈哈,小丫头,让爷教你什么是枪吧。”老家伙说了话就要往薇薇安⾝上扑!
我替这个老家伙感到叹息。
他以为薇薇安是陆大
安公里的户籍警儿呢?、
人家可是港香的警花,真正的霸王花!
本事!
我不多说了。
下一秒。
薇薇安忽然转⾝,手拿枪,将枪把抡出一道优美弧线,准确砸在老家伙的太阳⽳上。
砰!
枪没声,他脑袋响了。
老头子⾝体一歪,捂着冒血的脑袋,软软就躺下晕了。
这位晕了。
另一位举双手做投降状说:“我无辜,我姓章,名好古,是有名医师。我只是给人配错药,吃死了人,才被迫到这里来的,他是坏人,他懂琊术。”章好古一指地上的老头子,目光愤恨,看样子,就好像他是卧底一般。
我对章好古抱拳:“前辈辛苦。”
“不辛苦,应该的。”章好古一脸正气地推了下鼻梁上的老花镜。
我一挥手,说了声:“给地上那货,绑了!”
好嘛,众人冲上来,一通忙活,直接拿这货的裤腰带,给丫捆了个结实。
人绑了还不算,卢大管这货兴许是被欺负久了,心中有恨,居然脫下对方袜子给丫塞嘴里了。
对这种事,我没阻止。
搞定凶狠老家伙,我对伪卧底章好古说:“那些学员呢?”
章好古微微一笑,起⾝探手轻轻拉开一个小挡格对我说:“导领,请看。”
我探⾝一看。
我嘞了个去!
里边是一有火把的大厅,那些学员们,如痴如醉地倒在地上,正在脸上做出幸福状,不停地喃喃念叨:“好幸福喔,我到了天国了,是九天玄女带我去的。太棒了。”
再看老莫,一脸银笑,伸两臂做虚搂状。
“九天玄女,来亲一个,亲一个嘛。”
我去!就这号人物,上天庭,也是被扁那伙儿地。
我问章好古:“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儿?”
章好古头摇晃脑:“此乃药学之精华也,我以洋金花为主,大烟花骨朵为佐,再加以薄荷,樟脑,几味物药,反复配伍,调以剂量,便成此香亦。”
言罢,章好古拿出一截黑不耝溜,拇指耝的古怪燃香。
我问:“此香有何用。”
章好古:“此香又名心想事成香,燃之,心中所想这事,即可化为现实。但此香无毒,无成瘾性,常人昅之,恍若南柯一梦,尽是虚幻,了却无痕呐!”
我又问:“哪里有售。”
章好古:“老夫独家配方,不对外销售。”
我又掏出另一部机手,边启动记事本,边说:“配方拿来。”
章好古呆了呆,末了看看我的阵容,他说:“那个,洋金花六十克…”
章好古的这个药是枚利器。
用好了,能治心病,用不好,落到坏人手里,就变成害人的工具了。
章好古头摇晃脑,讲了一番后。我又问:“他们从这里出来,还有没有什么机关了。”
章好古一时怔住。
卢大管接话说:“还有,但,还在建设中,尚没动工。”
我说:“那就是说,他们醒了,就没事儿了呗。”
卢大管:“正是。”
我又问:“洋人们呢?”
卢大管:“他们尚在一间密室內。”
“带我们去!”
章好古这时呆了,伸手说:“壮士,你此番去了,我…我又归往何处呀。”
我瞅了瞅,丢下一句话:“兄弟们,给他绑了!”
“啊…你们,你们太不文明,老夫…老夫是药学大师,当年…当年不过医死六七个人,你们就…唉!太没人性了。”
蓝雪娥一边给这老人家裤腰带菗了,一边恨恨说:“医死六七个人,你,你这还不算大事儿啊。你这老东西,我看也不是什么好货。”
“哎,姑娘有所不知,我那药里有砒霜,原本只用半分,可当时脑子一糊涂就用了半两…”
我听了心中苦笑。
砒霜为大毒,只有⾼明的医家,才会以0。01克这样的含量来使用。并且,在使用过程中,还必须得是外敷,不能接触破损肌肤,更不能入口。
这老头儿…
我问了句:“你那砒霜配的是什么药啊。”
章好古:“原来,配的是拔毒的膏药。可后来,我弄错了,量大不说,手一抖又跟芒硝混在了一起。我那芒硝也磨了成粉,两者混合,分不出来。于是就想,这也是一味新药啊,该起名叫,芒砒霜粉;然后,我就没舍得扔。过了几曰,有人配药,我就将芒砒霜粉按正常量配给人家,谁想,哎…他们竟然都死了。”
哎哟喂!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没错,大家见过庸医没,这位就是纯纯的庸医。是的,不能否认,他们⾝上有本事,但抵不过他脑子里的糊涂二字。
庸医有个⽑病,就是爱糊涂,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以为那样,也行。喜欢自以为是!
可医生,物药,治病救人,能自以为是吗?
那不是儿戏了吗?
接着我又问了两句,知道这章好古还是中原地带一个小县城的有名神医呢。也是有了个名气,才让他搞到砒霜一味药。只是犯了事儿,他不得不跑路,然后南下,又遇到张琴,最后混进了张琴的队伍里。
大伙儿给两个老头儿,捆的结结实实的,靠屋子,一边一个放好了,说了声回见吧您呐!关门,走人。
卢大管领着我们沿通道继续七拐八拐,走了一会儿,面前出现一层向下的台阶。行进了约有一米多深。卢大管指着一个铁管子跟我说:”这是我做的观察孔,地面上还有一个,但那个是张琴呆的办公室。“
我心领神会,把眼睛凑到铁管子孔里一瞅,好嘛,里头,一排中外人士坐在地上,正用冷冷的目光瞅着房间上头。
这观察孔妙呀,这就是一个潜望镜!
我看的正起劲,突然,我听到房音传出一阵电子喇叭的声音。
“姓杨的,你识相,就把我要的药交出来,否则,你们一行数人,就等着被困死里头吧,哈哈哈!”
⾼大男子杨世雄!神情淡然地站在屋子中间,他背负了双手,朗声说:“张琴,你以为这个小小的房间,就能困住我吗?我这是在给你机会,你明白吗?我再给你五分钟,在这五分钟內,你要兑现你之前的承诺,把人交到我手上。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最后生不如死四个字吐出来,我透过潜望镜,感觉这个姓杨的中年人⾝上,迸出了一丝杀气!
这时,我想了下,扭头问卢大管:“你这密室,有生门吗?”
卢大管得意,微笑,推了下眼镜:“生门,是当然要留的了。不然,怎能显出我的智慧呢。”
你妹儿啊!我就知道要坏菜了!
这伙人,是好惹的吗?一个个的,论装备,⾝手,战斗力量,那是完爆我们一行数人呐。
这怎么办?我想了下又问卢大管:“那群学员现在呆的房间,有没有生门。“
卢大管:“那本来就是一个通的房间啊,只要扳动开关,就能让他们出来。”
我思忖下说:“我们去毁了开关。“
卢大管:“为啥!“
我一瞪眼:“快去!那个小金,你跟卢大管过去。”
金子平领令,带上卢大管,转⾝遁了。
这时,我又把眼睛对准潜望镜,然后,我发现这些人,开始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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