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我又对车明讲:“进警署总部的院里,那有些扯了,这样吧,就在大门口见。”
车明:“那也够刀走偏锋的了。”
我说:“就这样吧,你跟房先生说,如果他同意,我们就合作,如果不同意,那我找他们老大水先生合作。”
“ok!”
车明回答完毕。
趁着有空闲,我拉上莎夏找个地方,吃了点东西。
饭毕,薇薇安来电话了,她告诉我,邮件地址,很多都是匿名,并且服务器都在国外,技术上,很难追踪到本人。
我说:“你们只要注意听监就行了。一有动向,随时跟我这边沟通。”
薇薇安回了个没问题,末了又说:“晚上,需要我留门吗?”
我笑:“需要!”
不知为何,薇薇安的这句话,让我心里生出一丝不详。
但仅是一掠而过。
待我要准备掐指计算的时候。
车明来电了。
“老大,安排妥了,就差你说时间了。”
我果断:“马上,就是现在!”
车明:“没问题。”
持断电话。
我跟莎夏直接打车去了港香警署总部。
天刚黑,我们就到了门口。
下车,我左右看看,正要往大门附近接近,突然,搁不远处大门另一端的路上,飞快跑来了一个中年人。
到了近处。
我看清正是房先生本尊。
房先生今儿穿的很商务,笔直的衬衫,西装裤子,鼻梁一副精致的眼镜,看上去商务味十足。
:“你就是,昨天晚上,让我在海上冻了半宿的季先生?”对方冷笑。
我微笑:“正是在下。”
“很好。”房先生赞了一句,又瞅了瞅莎夏。末了扭头对我说:“你让我找的人,我已经掌握了充足的线索。现在,只需要你跟我,到那面包车附近,确认一下就ok。”
房先生不动声⾊地说。
许是我心急,又或者我太挂念关大哥的情形了。当下,想都没想,点头答应。
房先生在前带路,领我跑到马路对个儿的面包车前。
到了近处,房先生伸手,哗的一下,给面包车的门打开。
下一秒。
三支黑洞洞的枪口,笔直对准了我。
房先生笑的很灿烂…
笑过,他恨恨地说:“姓季的,我差点让你给耍了!哼!我最近才知道,你很有价值嘛,如果能搞定你,我房某人即刻会坐上亚太区副总的位子。年薪两百万美金!”末了,他又強调说:“还是税后…”
我笑了:“⾼薪呐。”
房先生得意:“那是自然…”
我向后瞅了一眼,我说:“如果我现在跑,你会开枪吗?”
房先生:“不用你跑,三秒后,我就开枪,哦对了,枪里面是⿇醉弹。”
我笑了:“无需浪费⿇醉弹了,我不走。现在,就算你房先生赶我走,我都不会走。莎夏,上车!”
我拧头给莎夏一个眼⾊,后者会意,跟我抬脚,就钻进了面包车里。
房先生呆了,愣了,他完全不会了。
我把头探出面包车,⾼声对他说:“你还傻等着⼲什么,上车呀!快!上来!”
房先生一咬牙:“好,你自投罗网,我巴不得呢,走!我们开车!”
房先生坐进了副驾驶,车子启动。
我打量一下,面包车里不算我一共五个人。
房先生,司机,后面三个。
除了房先生,其余四人,都很有做反派演员的素质。
一个个的,満脸横⾁。
我知道生新命的员工个人修养都比较⾼,所以,我就对房先生说:“你搁哪儿找来的这几个人呐,花多少钱请的,怎么一点素质都没有。”
车內三个人对我怒目相向,手掏枪,做砸人状。
房先生愣了下:“x湾请的,怎么?你…”
“下次,如果水先生问你是怎么行动的,你千万不要告诉他你请的是这样一群人。素质,太低。”说了话,我悠悠,看手表,然后闭眼,斜靠在莎夏肩上对房先生:“先不要叫我,我小睡一会儿,到地方再叫我吧。”
房先生:“呃,你…你这人,你…”
我睁开眼,一脸不耐烦:“我什么我,傻拉巴叽的人,实验品都让你弄丢了,还在那儿装大哥呢?傻逼!水先生要是知道你这副模样儿,我估计,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让你姓房的从人间消失。”
房先生呆了,他怔怔,坐原地,想了几秒,突然一挥手:“停车!”
我抬头:“停什么车呀,继续,继续开。”
房先生拉长个老脸,扭头跟我说:“姓季的,你跟水先生是什么关系?”
我乐了,扭头,⾼傲,牛b状。
“什么关系,你有权限了解吗?我让你现在开车,马上开,开到地方,ok?”
房先生:“你不说,我不会开车的。”
我突然大吼:“开车!我让你开车,懂不懂!”
唰!
车里几把枪对准了我。
我冷笑说:“来,奔这儿打,甭管你那里面装的什么针,最好是真枪实弹,最好是弹子,给我胳膊,腿儿,打个窟窿,又或者弄死我。ok?”
房先生黑脸,挥手示意车里人别动耝。
“你究竟是什么人?”房先生低沉。
我讪笑:“姓房的,我不知道你实真姓名,但我应该能猜出,你也是个精通医术,略通国学的奇才。然后,我告诉你,这个世界,首先有许多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其次,如果在长的一模一样的基础上,再稍加改刀,那怎么样?完美的复制品呐!”
说到这儿,我淡淡:“房先生,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选择跟你合作,而不跟水先生合作?”
我感慨地长叹口气:“生新命的人,太杂,太乱,复杂的公司人际关系啊。这样,不多说了,你开车吧。”
房先生不动。
沉默三十秒,他说:“我需要一个证明,证明你的⾝份,如果真是你所说,我房某愿意做你随从,听你调遣,如果不是!证明不了,我现在就一枪结果了你。”
我笑了下,指着房先生说:“你呀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河心不死啊。那个,你跟水先生都是通过邮件联系吧,你的用户名是什么?你用机手,登陆服务器吧。”
房先生愣了下,说了个用户名,又拿机手。
我掏机手,给薇薇安打过去
响了几下。
通了。
“水先生吗?给syzz1965发个邮件,告诉他,他应该对我做什么?”
薇薇安没说话,而是用微弱的喘息来回答我。
下一秒,她撂了电话。
我收线,冷眼静观房先生。
房先生很紧张地看我。
我微笑,然后目光一瞟莎夏对房先生说:“看到没有,顶级的人才,应该是这个样子,明白吗?”
房先生大呆。
五分钟后。
房先生低头看机手。
十秒后。
他脸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子,就全出来了。
“季…季先生…我,我对不起,我做错了。”房先生低下了头。
我说了句:“知错能改,你还是有机会的!”
说话同时,我內心感慨,‘演员的自我修养’真是一本极好的书呢,亲…
房先生拿纸巾擦汗。
“那季先生,你的级别是。”
我冷笑:“我的级别和权限是生新命的至⾼机密,档案阅读权限,是总部的核心机密,你凭什么过问?”
房先生:“对,对不起,季先生,这是我的失职。”
我皱眉说:“肥強什么情况?人呢?能交出来不?”
房先生艰难:“这个,真的交不出来。”
我说:“关越呢?知道下落了吗?”
房先生:“知道,他目前在新界,xxx别墅里。”
我说:“行了!你马上安排人,把关越抢出来。”
房先生为难:“可,可他们被公司的另一组人看着啊。”
我咬牙:“另一组人有问题!你不知道吗?你知道关越⾝上系着多少秘密吗?你知道,姓郭的要⼲什么吗?他要取关越的內脏,移植给别人用。”
“妈的,我都不想骂你,真是猪脑子一个。”
说了话,我伸手,哗,将车门拉开。
又伸手,牵了莎夏的手。
“喂,有没有点绅士风度啊,说你呢,里边那个,手让一让。”
“哦,不好意思。”一陀枪大汉收了手。
我站到地上,又绕到房先生一侧。
我示意他拉开车窗。
房先生拉开。
我说:“今晚你就行动,马上!马上带人过去!”
房先生咬牙说:“明白!”
我赞许点了下头。
然后说:“还不快走!”
“好,好,我马上走!”房先生让司机开车,车子发动,嗖…遁之。
等我的视线,看不到房先生的车庇股。
我长舒口气。
哎呀妈呀,吓死哥了!
这要让小⿇醉枪给噴了,哥的小命儿哟!
他大爷地!是死是活,今晚让房先生⼲吧!
我脑子一转,估计,报情部门被端的事儿,明儿就得露馅儿。
另外,房先生说的那个地方,跟我推算地方,明显不是一个地点。
这里边有诈,没准另一伙人,以为我要亲自前往营救,从而布下一个陷阱呢。
忖之至此。
恰好机手震了一下。
来的是信短。
发送人薇薇安。
“方便,回电。”
我果断回之。
“什么事?”
薇薇安:“我一直在盯那个邮箱,现在又有邮件过来,是有人匿名发给水先生的,意思是,别墅诱季,可行否?”
我想了下:“告诉他可行,然后,再附加一条,最好击毙!”
薇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