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两军交战,先抢军师!
假如曹操老大先把诸葛亮给抢了,估计三国真的要重写。
同样,刘备他祖宗刘季就聪明,跟小项死磕的时候,使小坏心眼子,把小项的亚美爹给弄死了…
小项败!
刘季胜!
想到这儿,我目光阴沉,止不住嘿嘿冷笑。
莎夏吓坏了。
“季先生,季先生,你怎么了?”
她劲使摇我手臂。
我回过神儿:“走!带你见⾼人去!”
我是打电话给马道长约出来的,这么做,倒不是我担心⾰命小战友莎夏同学的忠诚度。我是担心小仙儿!
为啥呢,小仙儿太好奇了,她看我逮着这么一个漂亮妹子,她不得打破砂锅问个透啊。
莎夏同学的神经,大脑,刚刚处于创伤恢复期。
万一哪句话刺激到。
得嘞,我守这个疯妹子,伺候她一辈子吧。
夜午!
港香某小吃街。
在一家牛丸摊上。
我、马道长、莎夏,坐在一张桌子前。
马道长今天穿着好不羁。
破了洞的大背心子,上边⾼书一行蓝⾊大字‘大海航行靠舵手’。
底下是,磨的发亮,发油的大裤衩子。
泡沫底的蓝拖鞋,市场价两块钱一双。
手摇破蒲扇,边摇边微闭眼,似在忖思。、
这⾝儿打扮,不噤让我想起一个传说中的江湖人物‘火云琊神’!
嗑丸数粒。
品汤些许,我把来意说明。
马道长微微一笑,忽又睁双眼,目中精芒四射,嗖嗖直落我⾝上。
我微颤。
马道长说:“好!小友!今曰我就传你一套奇门秘法,对了,你那⾝上,是否有一本⾼人所赐的真经?”
答:“确有此物,一直贴⾝收蔵,不敢示众。”
马道长嘴泛冷笑:“你可知,此经是何人所书?”
我:“在下不解。”
马道长:“此经,乃我亲手所书。来,我教你读经排盘之法,然后助你推演天地造化!”
我心略激动,伸手小手颤歪歪拿出⻩铁棠大哥交给我的‘一掌乾坤’!
接下来的东西就不多写了,写少了,表达不出含意,写多了,理解真心困难。
就几句话交待吧,马道长教我的是结合这本书册,进行掌中排九宮的方法,以此,来进行奇门遁甲的排盘推演。
另外奇门遁甲是什么?答,它是道医执业资格考核中,分数所占比例最大的一门功课。但是呢,你若直接下手去学,那恐怕几十年也摸不到门径。
若你有了天⼲地支,八字命理,阴阳五行,水风堪舆,九宮飞星的扎实理论实践基础,那又会是一点就透。
所以,接下来,我跟马道长的对话,在外人耳中,就是天书了。
什么,乙丙丁三奇,什么八门,什么六仪,六庚,六甲。完事儿,马道长又详细解释‘烟波钓叟歌’中,每一句的真正蕴意。
一直到卯时。
牛丸摊老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莎夏也将漂亮的小脸蛋搭我肩膀上甜甜睡去。
马道长这才传法完毕!
最后,我请道长,为我起上一课。
道长起过,又以手沾水,在桌子上画九宮,然后在九宮的每个格子里,分别落字诺⼲。
字,是水。很快就⼲透。
我观过,对方⾼人的方位,已经了然于胸。
从推出的结果分析,对方的⾼人,不是一个,是两个。
一个道行深的,尚没正式成为生新命的一份子。另一个道行浅的,却已经在生新命內部任职。
结果只显示出,道行深的那位,位居西北,一条热闹的小街的央中位置。并且,还表明,此君刚来港不久,是个临行摆摊,谋口饭吃的小生意人。
西北方向。
热闹的小街…
那不正是庙街吗?
忖之至此,抬望眼,道长已走,空留街灯孤立,细雨蒙,佳人偎肩小睡。怒怒怒,牛丸老板瞪眼相向。
哥小慌,丢钱诺⼲,挽佳人,出街疾行不提。
坐在出租车上,我掏机手给薇薇安打了电话。
“⼲嘛呀,大帅哥,有没有搞错,大清早来电话。”薇薇安倦意浓浓。
我说:“你家,都谁在家?”
“妈咪走亲戚去了,就我一人,⼲嘛?”薇薇安娇嗔。
我:“领我小助理,上你家蹭个觉睡。”
“哼!就知道没好事。哎…你来吧,知道路吗?”
“闭眼都能找着。”我嘿嘿坏笑。
n分钟后,下出租。
来到薇薇家楼下时,我发现一个问题,一个莎夏⾝上的小问题。
这妹子,一睡就死啊!
并且是,死的不能再死的死!
我服了!
搂大妹子,上楼,进电梯,按了门铃,薇薇安揉眼开门。
我先把妹子塞进去。
薇薇安嘟囔:“⼲嘛了,昨晚你⼲什么去了。”
我感慨:“一言难尽呐,前半夜出海钓鱼,后半夜,跟一疯子聊奇门遁甲,九宮八卦飞星排盘。”
薇薇安吐下头舌:“天呐…你这生活。”
我脫了鞋说:“哥就是个传奇,啥也别说了现在就是一个字儿,困!”
十分钟后。
进屋收拾妥当。
我扑通倒床上,脫个⼲净,直接死觉。
死到下午两时许,这才醒转。
没办法,昨夜用脑过度…
起来,见莎夏穿了薇薇安的小睡衣,正在厨房忙活。
五分钟后。
我跟莎夏一起用了一道她亲手做的西式早餐。
饭毕,我电话给龙叔。
“今天,收拾精神,准备开工!”
龙叔咬牙:“好的!就等这一刻了,老大,我们⼲什么买卖,抢行银还是运军火。”
我怔了下,然后说:“做事业,要先从底层⼲起。抢行银,倒腾军火是黑社会⾼管的工作好不好,我们先做恐吓。”
龙叔小失望,末了又说:“好!我等你电话。”
给龙叔打过电话,我跟莎夏收拾利索,离开薇薇安家,打车直奔庙街。
到了庙街,转两圈儿。
果然,在庙街中段,我看到了一个摆了奇门遁甲不准不要钱的牌子的小摊。
别说,小摊生意不错。
摊主是个留了个山羊胡的精瘦中年汉子。
此汉子,一瞅就不是凡人,两眼精芒外露,只是眉宇间稍显困顿,估计也是在人生低谷,没办法,才搁这儿摆摊儿了。
我跟莎夏混人群边儿上,跟着听了几句。
知道这位先生姓段!
陆大人氏,刚至港香不足一个月,算是初入江湖。
跟人打交道,讲究一个察颜观⾊,就是得知道这人是个什么性情的人,摸透了性情,才好下手。
我搁旁边立着,听了一会儿,品出段先生是那种孤芳自赏,心性冷傲的人。
说白了,就是只管算卦,不管其它。
这样的人就是一把刀,分什么人用。
用在好事上,造福万民,用在坏事上,遗祸万人。
瞧了半刻,我有了主意,掏机手,就给龙叔打过去了,然后,我又如此这般,那般如此的吩咐。
龙叔明白。
我拉了莎夏,转头逛街。
一个小时后,我绕回卦摊。
刚好见到龙叔领来根儿来了。
龙叔露个大肚子,嘴里叨根烟,一瞧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大摇大摆往卦摊那儿一立。
四周人,唰,立马全闪。
我和莎夏候一旁静观。
只听龙叔一伸手,指着段先生说:“你个汉子!在这里摆摊,算命。你有算命许可证吗?你有奇门遁甲毕业证书吗?你有从业资质吗?”
段先生急了!
“我…我师从民间⾼人李xx,我…我算命多年,我…我熟读…”
“呸你个汉子!别跟我讲那些没用的,港香是法治社会,做行业,更要看许可证,你没证儿,你搁这儿,你摆什么摊儿。”
段先生两牙打战,脸惨白,显然气极。
“我…我…气煞我也!啊…老天,你这不是绝我生路吗?在內地摆摊要证,怎地到了这港地也要证儿啊!”(內地要的是占道经营许可证儿。)
龙叔拍了拍大肚皮:“对!就是要证儿!没证儿!你给我走人!”
“我…我…”段先生真的是要气疯了。
我一瞅,见火候差不多了。
就闪出⾝,对龙叔说:“滚!有你们这么不尊重人的吗?还不快滚,在这儿吼什么吼!”
龙叔一见我:“啊…是你。不行,我们快跑。
说了话,也不解释原因,拉了来根儿,撒丫子开遁。
我走过,一抱拳,笑对段先生说:“先生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如果没什么事,可否请你,到旁边美都一叙?”
段先生惊魂未定地说:“好,好…好。”
到了美都茶室,叫了啤酒,一桌子吃的。我倒了一杯酒,捧起对段先生说:“在下姓季,也是內地人氏,这一杯,是我向先生的赔罪之酒”说完,我一饮而尽。
杯中洒尽,我对段先生说:“方才一幕,皆是我所为。”
段先生脸⾊恢复了人⾊儿。
他冷笑说:“你想怎样啊。”
我说:“我敬先生是个奇才,但先生现在却是助纣为虐…”
“哼!我算我的卦,我管你什么人算!怎么?不行吗?”
这家伙,来了横劲儿了。
早料到这人会这样儿。
我笑对段先生说:“先生既然这么说,只管算,不管算出来的因果。那先生显然是不与我合作了。”
段先生冷笑:“我现在就认钱,谁给我钱多,我就跟谁合作!”
我脑中cpu全开。
这个段先生这么认钱,不对!他不是钻钱眼里了,他这是让钱给气的。我想了想,我又扔出一个糖衣炮弹:“先生,如果我说,我不给你钱,我给你在內地,x京,立一个卦馆。然后,你我之间的收入,你三我七,分帐而行。你觉得,怎么样啊。”
话音一落。
我看到段先生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