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笑倒不是我这人特龌蹉,也不是我有多么的凶残。
而是敌人,把自已亲自送上门来,还浑然不觉。
好吧,现在让我们看看需要准备什么东西。
首先外科手术在进行了充份的消毒处理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醉。
我使用的是硫噴妥钠加静脉滴注的方法,进行全⾝⿇醉。
该⿇醉,持续时间大概在30分钟。
而对于其它人。
我默默寻找,在药柜找到了⿇醉枪上的药剂,然后我分别用四个试敏注射器将药剂菗入其中。
接着,我转过⾝,对四位陀枪凶汉说:“等下,我要采你们⾝上的血,你们谁先来。”
一个汉子默默伸过了胳膊。
我做常规消毒,手指捏住针管前端,这样,大拇指就会将药液盖住。
然后,持针,破皮,接着用推的手法儿。
将针筒內的药液注射到体內,然后再菗血…
搞定,我起⾝,拿第二个针筒,主动服务。
一样的操作。
当进行到最后一人时,对方,拿起枪,对准我的脑袋。
我微笑:“你,不想献血吗?”
对方冷冷:“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为什么之前在诊所没有见过你。”
我说:“都说了,是管医生的亲戚。”
对方冷笑:“把你的口罩摘下来…”
我一探头:“咦,管医生…”
对方一愣,本能回头。
我果断拿针,对准他的大脖子,噗,嗞…注射。
“你…你…”对方手举枪,刚举起来,可手指却不知为何,好像是用不上力了。然后枪口无力下垂。接着他又伸另一只手去拔脖子上的针。可手劲使摸了两下,却还是无法拿下针筒。
二十秒后,他扑通!倒在了地上。
我开始工作。
先是寻找到结实的医用止血带,然后用剪刀,剪开,再进行捆绑。
说明一下,因为我对这种⿇醉枪药剂的成份不是很清楚,故此,需要捆绑。
捆过了人。
又将床下的管医生拖出,放在床上,再找止血带。
找到,继续捆绑。
搞定了这五个人,我将四把枪,并排放在手术台边。
然后掏机手,给薇薇安打了电话。
“季先生,⼲嘛呀,刚要觉睡。”薇薇安小抱怨。
我说:“我帮你搞到了几个越南黑帮枪手,他们刚刚结束一场战斗,有个人负了点小伤。我需要对他做个手术,因此等下可能没办法给你们开门。你们,自已破门进来吧。”
薇薇安…
稍许:“我的神呐!你都⼲了些什么?”
我微笑:“一会儿,来了就知道了,哦对了,我的地址是摩罗街上的管东风中西医诊所。要尽快喔,不多讲了,病人⿇药起作用了,我需要马上做手术。”
撂电话,开始⼲活儿。
我这人,就是手欠!没办法,职业病。
见到眼么前的病人,就收不住手了。
先做创面清理,修剪损坏的组织,然后,进一步地分离肌⾁组织,避开较大的静脉,血管。坦露出骨头…
弹头君,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我仔细翻找,最终,在腿大骨上看到了它的⾝影。
深深地嵌入进去了。
只留下了一个微小的尾端。
接下来,就是个细致活儿了,不能使蛮力,不能生拉硬扯,那样很容易弄坏神经,血管。
血管,倒不怕,缝合,止血处理就行。要是神经坏掉,病人的这条腿,可能就会不好使了。
弹头君的底部花掉了,这一枪的劲儿很大,应该是近距离开枪,因此腿骨有了很严重的骨折。
我又细看了下,发现这个骨折居然是粉碎性的。
周围骨组织,都呈现出了很深的裂缝。
不好办呐!
我微忖,恰在此时,诊所外传来一阵急刹车的声音,然后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接着,察警,不许动…
大批的港香⼲警,涌到了手术室。
我抬头,正好看到两手握枪的薇薇安。
我给她使了个眼⾊,然后又微笑对众察警说:“稍等,我得把这个手术做完。”
众人愣了。
我一挥手,对薇薇安说:“阿sir帮个忙,找找看,有没有骨科的钢板,就是…”我大概描述了下形状和包装。
薇薇安动手翻找。
我开始清理碎骨。
取弹子君。
接着钢板到。
我又一通翻找,拿到了固定螺丝,钻头,等一系列的工具。
消毒。
找准固定位,矫正,上钢板,固定…打钻,拧螺丝。
一通忙活。
完事儿,整理稍显凌乱的肌⾁组织。
一层层的缝合,消毒,包扎,调石膏,上绷带,打石膏。
最后,再找到固定的夹板,做了最后的固定。
做完。
我长舒口气,然后,对手术台上的早已经醒过来,但却被几位⼲警拿枪指着头的越南凶汉说:“手术很成功,弹子已经取出来,但你的腿大骨,骨折了。我做了钢板固定,你需要静养一段时间,然后定期拍x光照,确定骨骼的生长情况。最后,再选个合适的机会,折除钢板。”
“祝你早曰康复…”我拍了拍越南君打了绷带的腿大,摘掉了手上的一次性无菌手套。
我扭头,看呆愣的薇薇安,我说:“阿sir,现在,你们可以把人带走了。不过,临走前,我建议你们好好搜查下这间诊所,并带走老板详细读讯问,我怀疑,这间诊所里有某些违噤的药品和械器…”
薇薇安:“我会的…可是你…”
我笑了笑,挺了挺小肚子说:“都是肚子疼,惹的祸。”
薇薇安咋舌…
诊所的搜查结果,出乎我和薇薇安的意料之外。
这里居然存放了大量的甲基苯丙胺,一种看上去很漂亮的结晶体。
但它却在地下市场拥有一个极⾼的价格。
并且,很多脑残男女,喜欢以一种特有的方式,将它们昅入肺中,融入血液,转尔,嗨了!
没错,它就是大名鼎鼎的冰毒!
诊所內的冰毒储量⾼达五十公斤,分装在数十个大小不一的蓝⾊桶內。
它们堆积在诊所的一个房间內,⾼⾼的,仿佛一座小坟包。
这会儿,管医生醒了。
他被带到这堆东西前,指认搜查到的品毒。
管医生愣了下,然后扭头,很无辜地说:“我个人比较喜欢化学,这是我,在港香的一个近岛实验室內,自行配出的化学物品,我不知道,它们是什么?”
管医生极无辜,摊手,耸肩,眼皮都不带眨一眼地。
薇薇安咬牙:“带下去!”
不过这些并不是让我感趣兴。
让我真正感趣兴的是一排装在银⾊金属盒內的注射用物药针剂。
针剂呈现的是蓝⾊液休状态,分装在十支注射器內。
薇薇安问我:“季先生,这是什么东西。”
我拿过,打量,仔细看了下,然后我说:“不懂了吧,这个…属于医学范畴的物品。”
我一边说着,一边抬头朝四处张望,待看到没人后,我悄声对薇薇安说:“美女,卖个人情,这玩意儿,我收了。”
薇薇安咬牙,恨恨瞪我。
“讨厌…”
娇嗔过后,薇薇安转⾝,当什么也没看见,遁了。
我把这十支药剂,放到一个手拎兜里,人不知,人不觉地,悄悄拿到了外面,放在车上。
隐隐中,直觉告诉我。
这十支药剂,其本⾝的价值非常大,并且很可能是对某一个人的价值非常大。
我之前起的那一遁中。
找到小七是一个点,这个点,摸到线后,就揪出来两个对我来说,极其重要的根。
这个根,一是阮英杰,一是这个诊所。
遁象显示,阮英杰对这个诊所的依赖性很強。
正因如此,几个小时前,我才会用直向虎山行的手段強行闯入诊所。
现在,我手中多了十支不明药剂。
我相信,相对店內的大量冰毒来说,这十支药剂,才是阮英杰的真正命脉!
收队,回家,觉睡!
今儿,哥做了个手术,又⼲这么多活儿,真心是累了。
开车,回到王老爷子家中,例行检查过后,我一头倒床上,就死去鸟儿。
一觉睡到十点半。
早起,收拾利索,刚到楼下,准备用饭。
守在餐厅,玩机手的薇薇安见到我,立马报告了两个好消息。
第一林书強的妻子,对警方说,有人要取她全家的性命,她害怕极了,请求警方二十四小时保护,警方同意了,然后将其安置在一个秘密的监护地。
第二管东风招供,冰毒是王光原和由美子,在港香周边小岛的一个秘密实验室加工出来的成品,王光原打算用这批东西,跟一个越南人做交易,然后换取大量的现金。
第三王光原,由美子,这两个人,已经被列为头号通缉犯。并且,港香警方向內地,和际国刑警组织下达的协查的通缉令。
我一边吃早饭,一边听薇薇安做简报。
结束的时候,我机手响了。
拿起一看,金牙佬打来的。
“季先生,阮英杰我查了下,这个人很硬!手段很黑,据说,一直在⼲着杀人的勾当和买卖。”
我说:“职业杀吗?”
金牙佬:“嘿嘿,那都是电影里编的,实际上,他们没有道义,除了好事不做,什么都做。并且,听说他手下都不要命,港香的几个社团,都不敢动他。”
我说:“明白了,多谢。“
“季先客气…”
我笑了笑,然后撂电话。
抬头,我问薇薇安:“阮英杰,这人,你们打听的怎么样了?”
薇薇安抬头:“正要跟你说呢,很好啊,背景光鲜,慈善家,捐钱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