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递的速度真的很快。
里边儿是我的铃铛和锁魂钉。
公寓的保安很敬业,陪同快递一起过来送,顺便,我跟他们打了招呼。
然后,我给保安起名儿。熊大,熊二。、
原因呢,他们长的实在是太像熊族生物了…
进屋儿,放好东西,我拿零钱,到楼下,买了几份当地的报纸回来。
上楼,来到写字台前,坐下,开始仔细阅读当地的报纸。
我现在需要的是一份招聘启示。
当然,我不可能做医生,但我在诊所,或私立医院,做一名康复护工,还是绰绰有余地。
奇门遁甲,标出了城市的方位,根基所在。
而我,则要对照自⾝情况来寻找。
一版版的报纸翻过。
最后,我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四分之一豆腐块儿大小的招聘广告。
苏珊人私诊所招聘一名康复护工,要求俱备熟练的康复摩按技能,并拥有相关的执照。
年龄要求,三十岁以下,男女不限,爱岗敬业,思想品德好…
好吧,后面是我胡扯的。
广告下面,标了一个电话号码。
我看了表,现在是洛城时间,下午17:22分。
距离我刚到这个城市,不足两个小时。而现在,我就要前往应聘我在美利坚的第一份工作了。
我想了下,拿公寓里的电话,打给了这个苏珊诊所。
“哈喽啊!”
“这里是苏珊人私诊所,我现在正忙,不方便接电话…”
千万不要被美利坚的录音电话给迷惑,没准这个大妹子,又或大妈什么的,正一边儿玩着机手,一边儿倾听你说的声音呢。
哔的一声后。
我用英语说:“我是一名华人摩按师,刚刚取得摩按的全美执照,我看到你的广告…”
“哈喽…”一洋妞儿动静儿。
接了。
然后,我把话讲完。
“我大概需要什么时间面试?”
“现在,可以吗?”
老美很守时,加班是要付钱的。现在这个时间,早下班了。估计,这也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大洋妞儿。
我约好了时间。
然后,我对屋里两位正在凑一块儿看电视的妞儿说:“二位,我要面试去了。”
李雪惊讶:“你,这速度…”
我咧嘴一笑,一比划说:“这么大的房子,这么奢侈的生活,我得努力钱赚呐,是不是!得了!你们在家吧,我去会会我的面试官。”
说了话,站门口,穿衣镜前,小整服衣,背上大背包,和家什事儿,拿钥匙出门,打车,直奔苏珊的人私诊所。
嗖嗖…
洛城的坡度很大,有些像咱们的重庆。
我的司机,又是一个年青的人黑朋友。
他的收音机里放着很带感的饶舌。
我试着跟着唱了几句。
人黑朋友惊讶,然后说:“非常棒,你是…”
我表明⾝份:“国中人。”
人黑朋友:“东方,神秘国度,我打…”
这哥们儿,手离方向盘,做了个打架的势姿。
我一愣。
人黑朋友:“功夫!”
我明白了,李小龙的影响,看来还是非常大巨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怀旧的国美
民人,仍然没有忘记他。
我跟人黑朋友聊起来。
尽管我挺结巴的,但人黑朋友不在意,期间我了解到,洛城人唐街很有名,另外,中医在洛城很流行,尤其是针灸,简直火的不能再火了。
不过,我要玩针术现在还不行,因为针术,需要再考一个执照才可以。
嗖嗖嗖…
洛城时间,下午18:45,我来到了苏珊的破诊所。
为啥说是破诊所。
这个街区,不富不贫的,而且房子老旧的不行,诊所门口的牌子破损不堪,穷的真快掉渣了。
付给了人黑小伙约翰车钱,又多给了五美元的小费,约翰很开心,很⾼兴。然后,他竟主动把他的机手号给了我,说是如果用车,可以给他打这个电话。
我⾼兴地记下了电话号码。
走到诊所门前,推门而入。
格局简单,两个半死不活的洋人护士妹子,翻了翻死鱼眼睛,瞟了我一眼,又继续拿机手聊推特儿上的那点事儿了。
我走到近处,说了句:“苏珊医生在吗?我是来面试的。”
话音刚落。
一阵幽风袭来。
我一扭头。
一个穿了白大衣,头发如荒草样的二十六七,蓝眼睛白妹子,正一脸惊愕的看着我。
我微笑:“苏珊医生吗?”
对方愣了下,又恢复自然表情,然后说:“你是来面试的吗?”
我说:“是的。”
“跟我来吧!”
我跟妹子,进到诊所里边的一个办公室。
妹子把门关了,问我:“咖啡吗?”
我说:“ok。”
咖啡到。
我把我的证书,护照递了上去。
白人妹子拿过,扫了一眼。
她耸耸肩:“我对这些东西,比较不在意,我只看重,实际工作的能力,你可以为我服务一次吗?”
我打量这个妹子。
白,肤皮很白,很白,姿⾊…当然,跟电影里的美女明星没得比,但中上吧。
“可以,没问题。”我咧嘴微笑。
苏珊表示,她的脖子不舒服,有轻微的韧带钙化迹象。
我坐她椅子⾝后,探了探双手,然后开始,我对洋人妹子的处女按!
慢慢的揉大椎,放松中枢神经。
然后,是颈夹肌,头夹肌,冈上肌。
接下来,凤池。肩井,大椎…
当我的手,再一次在大椎上揉动的时候。
妹子,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呃!
什么情况?这么快?不太可能吧?都说外国人开放,可这也太快了吧。好像爱情动作片的节奏一样,修水管,能xxoo,剪草坪能xxoo,学会儿习,也能xxoo…
呃,按摩按…
下一秒。
当妹子转过头,然后用极其生硬的国中话跟我交流时,我发现,我想多了。
“你是中医?”
白妹子,费力,口吃,结巴,脖子上青筯都出来了,才把这四个字儿,说完整。
并且,这个疑问句最后的尾音,估计她不知道怎么处理,所以向上挑了一下。竟又带出一个奇妙的儿字音出来。
古怪!
我笑了,用英国地痞儿腔回答:“纯粹的,中医!”
“哇哦,太棒了,非常好,我真没想到,竟会招来一位真正的中医。”这次改英语了。
我惊讶:“你怎么知道,我是中医?”
妹子:“你刚才,按的那些地方是⽳位,⽳位,这里,大椎,这里,凤池…”
我饶有趣兴:“你知道⽳位。”
妹子没说话,而是搬来了一个针灸小人儿,指着小人,她说:“我正在考这个针灸的牌照。”
齐勒,我是萝卜,她是坑,我们这个萝卜坑,终于对上了。
于是,也不用试了。
我坐下来,手拿杯子,喝着咖啡,用半生不语的英语,跟苏珊聊了起来。
苏珊28岁,是一名年轻的主治医生。
国美医生有两种,一种是住院医生,一种是主治医生。这个诊所,是苏珊老爸传给她的,老爸仙去多年了,苏珊大学毕业,刻苦用功,考取行医资格后,就接下了这个诊所。
诊所生意一般,主要做一些康复的保健工作。
所以,苏珊一边积极准备,考取这个针灸的牌照,一边网罗人才,拓展她的小生意。
苏珊最后给我开了价,三千美刀,一个月,不包吃,不包住,问我同意不。
我没问题。
然后,我又讲了自个儿。
我说自个儿是家传的中医,来美发展,希望能开拓出一席之地。
苏珊奋兴,告诉我,不如一起考针灸的执照吧。大家互相学习,也是一个伴儿。
ok!
就这么着,根基稳定了。
苏珊这个洋妹子,看上去对中医,东方很崇拜。并且,听她介绍,一直在刻苦学习国中字。
但目前,她仅能吃力地读出一百个国中的汉字。写,完全不会。
我可以教,真的可以。
正说了话。
突然,门外有人大声喊:“医生,医生…快,快,医生快…”
苏珊一听,表示她要忙,嗖,闪⾝,遁了。
我一琢磨,正好可以借机会,观摩学习下国美同行的工作,就紧跟她⾝后儿,跑到了外边儿。
到外头,拐了个弯儿,有个诊室。
进去一瞅。
我的天呐!这人,是怎么弄的啊?
不远处,床上,躺了一个人黑朋友。
这人黑的一条手臂,全烂了,血糊糊的,并且,那个血,流的很多,眨眼就给床单浸透了。
苏珊领着两个护士妹子,正拿了冰袋,往肩膀上放,同时,给勒止血带。
但估计是伤到动静脉了,血不止。
并且此时,人黑的脸也不黑了,变白了,惨白,惨白的白。
护士妹子,按了两下。
然后,实在下不去手,竟然吓傻了。
苏珊…
她呆了呆,一时,显的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而人黑兄弟⾝上,哧哧的,血还在往外噴。
苏珊主攻的是內科和康复医学,并且,她年轻…
年轻医生,最怕什么场合,就是这种救急,血死噴,人要咽气儿。要说叫救护车,这个街区,附近真心没什么大的医院。
估计车来,人也咽气儿了。
而止血,现有的…
啥也不说了,哥往前冲吧!
我冲了上去。
苏珊愣,护士妹子发呆。
我拿了大包,取出锁魂钉,消毒,翻过人黑小伙儿,搁他⾝上,啪啪啪!
生魂,给我锁!
生魂一锁,人体的一切新陈代谢,生命原动力什么的,归于一种最低微的⻳息状态。血液流速神马的,自然,就降下来了。
锁了生魂,清洗液,冲之!
露出受损组织。
肩膀头下面,一大堆的碎烂肌⾁…
胳膊,当啷着,仅剩两层皮儿连着了,骨头,碎成十几截。
你妹儿,这是让狼人掏了,还是叫外星**害了。
截吧,胳膊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