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管理员的授权同意下,我被允许,跟随芬妮儿一道,进到她的房间,帮她收拾下行李什么的东西。
进到楼里边,发现也没什么不一样了。
楼是旧楼,很古老结实的样子。另外,没有传说中,电影里,小电影里女生们穿着小比基在楼里走来走去的场面。
很正式,略浓的学术气氛,另外个性化气息比较浓,不同的门上贴了不同的张贴画。
芬妮儿的房间在三楼的307号房。
房间是标准的两人间,她有一个室友。目前没回来,宿舍管理员大妈把门打开,又将钥匙交给了芬妮儿,然后扭头,很是疑惑地看了我两眼,转⾝就遁了。
屋子两边,一边一个床,很大的样子。
一侧的床空了,墙壁留有明显的张贴画痕迹。
屋子里备有写字台,洗手间,等等一应的生活设施,电话什么的,自然也都有。
收拾空隙,我瞟了眼隔壁床。
我嘞了个擦,那个凑乱,那个不羁。
哥真心无法用言语来表述了。
但凌乱也罢,不羁也中,这位陌生妹子你不至于把穿过的內衣咪咪衣什么的,揉把成一团,塞床底下吧。
那是个很大的牛皮纸袋。
敞开的袋口,坦露出埋蔵在里面的,维多利亚的秘密。
我再仔细看。
噢,no,卖糕地!这绝不是维多利亚的秘密,这是原始森林人的秘密!
那对咪咪衣太大了!
大到什么程度,我不夸张地说,足以兜下我的庇股蛋子。
这是个什么存在啊?
我心有余悸,帮着小芬妮儿收拾利索了。然后芬妮儿,一庇股坐床上,又顺势一歪,手伸兜摸出机手,对准自个儿脸,摆了个造形,咔嚓拍了个大头贴,完事儿,果断发推特,标注语,小娘儿我又他大爷地回来了!
我跟芬妮儿肩并肩,低头看完她发过了推特儿,然后小妮子把机手往床上一扔,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看着我说:“j,我的恶梦,要开始了。”
我正要劝她几句。
冷不丁,门外传来重物奔跑的声音。
接着,门一阵响。
砰,门开。
一大老爷们儿,火急火燎地进屋,看到我们,抬口一句:“哈哈哈,对不起,打扰了哈!我需要离开吗?”
我抬头,正眼打量。
这货初始给人的感觉什么的,像极了爷们儿,但是,这货真不是爷们儿,纯纯的,真不是,她是女的!
但是,她怎么能长的这么豪迈呢?
⾼大⾝躯,虎背熊腰,并且,裸着的腿两上,还有没刮⼲净的大金⽑!
至于五官,妹子态,但极耝狂,不羁,艺术…
好吧,一个人长的很梵⾼,很毕加索,很艺术,那是个什么态呢?
大家自行脑补。
当然,这些不是重点,重点在胸部。
我只扫了一眼,我就断出,她的咪咪衣,需要订制!
妥妥儿地!必需订制!
好吧,上述就是此妹的外在形像。
但俗话讲,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碗量。
我猜妹子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外,不然,不可能挤进这所在洛城排进前三的大学。
小芬妮儿显然跟妹子认识,见她进来,芬妮儿鼻子一皱,没好气地说:“埃米丽,就知道是你。一看到你的床,我就知道要跟你做室友。”
埃米丽咧嘴一笑,过来对小芬妮儿说:“你都好了吗?”
小芬妮儿往后一仰,倒在床上说:“好他大爷!不过,小娘我现在对酒没啥大趣兴了,但是呢,就是看着咱们那帮同学烦!”
埃米丽劝:“其实,她们很可爱的,你不在,还在推特里发爱心祝福呢,你没看到吗?”
小芬妮儿:“没,过会儿再看吧。”
两妹子自顾聊了会儿,埃米丽一瞅我,嘿嘿笑说:“小芬妮儿,找着对象了?”
芬妮儿眼珠一转,古灵精怪,一个精神,从床上坐起来,亲昵搂我手臂说:“我男朋友,来自东方的神秘魔法师,怎么样,够赞吧!”
埃米丽撇嘴:“就是长的寒碜了点。”
小芬妮儿咬牙:“信不信,我半夜拿酒瓶子碎了你脑袋。”
埃米丽吐头舌,连说抱歉。
芬妮儿一脸小骄傲,搂我胳膊挺像那么回事儿地说:“他是我见过,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我汗…
这活儿⼲的,又被男友了。
埃米丽这时朝芬妮儿挤了挤眼睛,然后小声说:“小芬妮儿,要大姐给你挪地方不?要不要?”
小芬尼儿脸红:“去死了,人家刚刚相恋,没到那个地步啦。”
你妹儿,装的跟真事儿一样。
其实,芬妮儿心里想什么我特清楚,她是百分之四十喜欢,百分之六十好面子。觉得我挺神秘,够范儿,能够拿出手。
这个,妹子,哥懂。
简单交待几句,我拿出李雪给我买的水果机,记清了小芬妮儿的机手号,又加了她的小推特儿,然后跟埃米丽挥手告别。闪⾝,遁。
我低调地在大学校园里穿行,內心深处,惦记着杰森先生的悲惨遭遇。另外,黑妞儿,三天都没信儿了,这妹子,跑去哪儿了?
多思无益,先回住处再说。
来到公寓楼,已经是晚上七时了。
到楼里,小熟悉下环境,然后又下楼,在街边对付了一口夹心面包。
然后,回公寓,上床,死觉。
此后一连三天,波澜不惊。
每天,我陪小芬妮儿从这个教室,移到另外一个教室,然后跟她一起学习国美历史,法律,社会心理学…等等诸多的课程。
在这里,小讲一下,芬妮儿学的是法律。
不知为何,每当我想到小芬妮儿的样子,再联想她的学科,我脑海都会浮现一个在法庭上仰头喝下一大口伏特加的律师妹子。然后妹子一抡手臂,直接一酒瓶子砸法官脸上,末了,不忘多加一句:“滚耝!”
三天內,我通过跟小芬妮儿的聊天知道,妹子正在酝酿一场风暴。
因为,那天芬妮儿回来后,倒床上发的‘小娘我回来了’。有一个人给她留言,子婊你他大爷的怎么没死!
小芬妮儿要揪出这个给她留言的人,然后给她点教训。
目前,芬妮儿已经联络好了大侠埃米丽以及一批的铁杆粉丝。
我劝说无效。
只好表示,会密切关注,这一事件的发展。
第四天傍晚,我跟往常一样,从学校里出来,正打算回公寓。
突然,机手震了下。
拿起一看,是条短讯。
內容很简单;“救我,我被困了。”
我拿机手,望着这条信短,我这才恍然想起。
还有一个肩负拯救世界光荣任务的联调局女特务,一直没给我消息呢。
屈指数来,差不多一个多星期了。
黑妞儿珍妮特,音信皆无。今天,怎么又突然发了这么个短讯?
我想了下:“你在哪里,谁把你囚噤了?“
回过信短,上楼,开门,进屋儿。
信短又到。
“不是囚噤,我迷路了,我在大学的地下管道里,迷路了。”
我晕了!
強大的黑妞儿哟,你怎么能迷路呢?
咬下想了下,我拿机手,就给她打了过去。
响一声,就接了。
“喂,季先生,我迷路了,机手要没有电了,我不知道是哪里…”
黑妞儿用短促的语气告诉我,她两天前,好不容易找个机会,入进到大学的地下管道系统里面查看。
可在里面转了两圈,她居然转不出来了。
我急问:“你是从哪里进去的?”
黑妞儿:“图书馆,旁边有个配电室,那个门开着,里面有个通往地下管道的小门儿。”
我说:“你走了多久?”
嘟嘟…
那边撂了。
我再打。
不通。
我估计是机手电池的电量耗光,然后,没电了。
不管怎么说,这次黑妞儿被困,一大半的原因在我。
如今求到头上了,啥说没有,救人去吧!
这事儿,不能警报,只能,晚上,偷摸地溜进去,然后潜入地下管道线,寻找被困的黑妞儿。
我抬腕看了下表。
时间充裕,下楼,先对付口吃的,又跟快餐店老板套了两句话,问清了不远处就有个大超市。
去超市,购手电筒两只,食品若赶,水n瓶。
购得相应物资,我趁着天刚黑,就溜进了校园。
大学里,好几个图书馆,我也不知道,黑妞儿指的是哪一个。没招儿,我就装模做样儿地捧了三本书,然后,挨个图书馆流窜。
费半天劲呐。
找了一个又一个。
大学很大…
终于,我在第三个图书馆的洗手间旁,看到了一个没上锁的电工房儿。
小房儿不大,里面估计安置的都是一些开关类的东西。
我进去,偷摸瞅眼外头,见没人跟踪,转⾝,查看电工房里的详细情况。
屋里,墙壁上都布満了数不清的各式开关。在屋儿的东北角,有个向下的小楼梯,顺楼梯往下走五步,是个小铁门儿。
铁门…
呃这货怎么关上了?
我走近,再细瞅,长舒口气。铁门的锁是揷栓式的,目前栓着,但锁头没在。
我拉开铁栓,往里边一瞅。
通道空间不小,足够两个人并排在里面走的。而在头顶上则布了一排排的管线,各式各样…
我打量间,正要往里走。
突然,这个配电室的门,吱的一声开了。
速度啊!
我嗖,就闪进了地下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