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以后曾毅带着唐虎出了公司,两人打车到车行把车子取了以后就去了市府政送的房子看了看,装潢的虽然不是很豪华,但比一些普通家庭装潢的要好的多,而且里面还有一些简单的家具。
曾毅当时拍板决定把这套房子给唐虎使用,于是开车到店酒把唐虎的几件服衣给取了过来,随后这里就成了唐虎的家。
唐虎对曾毅是感激涕零,曾毅对自己是恩重如山,此生唯有以性命相报。
但让唐虎更意想不到的是,曾毅竟然把市府政送给他的那辆马自达转赠给了自己,唐虎接过钥匙的那一刻,眼中的泪水滥泛,差点就跪倒在曾毅的面前。
处理完这一切曾毅感觉是快乐无比,只要兄弟们过的好那便什么都好,就算自己苦一点那又何妨?
回到公司以后又和崔剑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情义公司再增设一家物业管理公司,如此一来手下的小弟就可以有事⼲了。
商量好之后,崔剑就开始着手处理情义物业管理公司的事情,曾毅看着他的背影感到十分的內疚,自从崔大哥到沧海以后,他就一直没有停息过,着实是辛苦他了。
曾毅虽然感到內疚,可崔剑却十分的开心,因为他感觉这是曾毅相信自己,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兄弟,更重要的是自己竟然在无意中学会了开设公司,等自己从龙组退休了,就搞个小公司开开,岂不快哉?
崔剑走后,曾毅感到百般无聊,于是开车去了徐氏集团,好久没有去哪里看看了。
到了徐氏集团却不见徐芷晴和丁倩,问了洪刚才知道她俩带着李娜去市府政了,市府政已经通过电视台向全沧海发布了旧城改造的工程招标公告,她们去详解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
曾毅就在洪刚的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和洪刚了解了一下集团最近的情况,总体来说是比较理想的。
随后,曾毅离开了洪刚的办公室,正准备返回情义公司的时候,却在走廊里看到了欧尚雪,她正向自己走来。
“曾总裁,您过来视察啊?”
欧尚雪走到曾毅⾝边,对着曾毅盈盈一笑,一股清香瞬间扑进了曾毅的鼻子。
曾毅笑着对她点点头“就是随便过来看看。”
“哦,那去我的办公室坐一下吧!我正好有问题向您请教!”
欧尚雪说完就伸出了右手指引方向,并对着曾毅说了一声请。
“那好,我就过去坐坐。”
曾毅说罢向欧尚雪的办公室走去,下属说有问题请教,自己肯定是不能推迟的。
入进欧尚雪的办公室,欧尚雪非常热情的泡了一杯热茶端给曾毅后就坐在曾毅的对面,腿双架在一起,双手放在膝盖上。
女士职业装下⾝都是裙短,如果不把腿双架到一起,那就很容易怈露底裙风光,曾毅对她的这个动作什么的赞赏,看来她的社交礼仪学的相当不错。
“殴总一上任就为集团带来了四百万的利润,并且和扶桑一架企业签订了长期合作的合同,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曾毅说完端起茶杯揭开盖子吹了吹,对于这个事情,他也是从徐芷晴的口中得知。
“曾总裁过奖,⾝为一家公司的员工,职责就是为公司带来效益,要不然还要我们⼲嘛呢?”
欧尚雪说完抿嘴一笑,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立刻显现出来,显得非常的可爱。
“不错!你这个观念和我是一模一样,倒并不是说我⾝为徐氏集团的总裁,就算我是一个普通的员工也会这样想。”
曾毅此刻对欧尚雪是大加赞赏,这个女孩子头脑不简单,果然不愧为博士学位。
欧尚雪听完曾毅的话后有点惊讶,对着曾毅笑道:“是吗?原来我和曾总裁的观念是这么的相似啊?”
“不!不是相似,是完全一样。”
曾毅说罢站起⾝走到窗户边,看了一眼蓝蓝的天空后转⾝面对欧尚雪缓缓说道:“如果徐氏集团每个员工都和你我一样具备这样的思想,那徐氏集团的未来将无可限量。”
欧尚雪微微一笑,站起⾝说道:“可惜这个世界上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是非纠葛、恩怨情仇了。”
曾毅听完微微一愣,不知欧尚雪为何突然发出这番感慨?但不可否认的是她说的是事实。
“是啊!”
曾毅轻叹一声,把⾝体再度转向窗户缓缓说道:“其实说来说去就是两个字:责任。如果每个人都能担负自己应尽的责任,那这个世界该有多么美好?”
在曾毅转⾝的那一瞬间,欧尚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凌厉,右手探向腰间缓缓向曾毅走去,刚到曾毅的背后,曾毅忽然转过了⾝体看着她,眼神里充満了疑问。
欧尚雪不噤一阵心慌,赶紧把目光转移到地面,探在腰间的手微微一动,职业裙短立刻从腿上滑落,她趁着这个机会,惊呼一声蹲到地面上,曾毅赶紧把⾝体转了过去。
虽然欧尚雪的裙短从腿上滑落,但是她的舂光却没有外怈,因为她还穿了一条白⾊的裤袜。
稍后,欧尚雪把裙短重新系好,站起⾝低着头对着曾毅说道:“对不起曾总裁,让您看笑话了,这裙短…。。”
曾毅这才把⾝体转了过来,看了一眼欧尚雪,见她満脸的红霞,于是微微一笑说道:“没关系!如果服衣不太合⾝,可以到后勤部门申请领一套新的,你只需把你的寸尺告诉他们就可以了。”
曾毅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然后继续说道:“今天就说到这儿吧,我就先走了!”说罢离开了欧尚雪的办公室。
曾毅走后欧尚雪抬起了头,轻咬了一下嘴唇,右手从腰间取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匕首看了看,然后坐到椅子上蹙起了眉头。
曾毅开车回情义公司的时候,一路上也是紧锁眉头,当听见脚步声后自己就立刻回头,然后就看见欧尚雪站在自己的背后,迎上自己目光的那一刹她有点心虚,接下来就是她的裙短滑落。
她为什么要站到自己的背后来?她又为什么心虚?还有,裙短为什么又刚好那么巧滑落?这究竟是巧合还是精心策划?如果是精心策划,那么她的目的又是在哪里?
**?不可能!凭她的坐姿就可以推翻这个可能,那除了**还能有什么呢?
这些问题刹那间全部涌进了曾毅的脑子里,而曾毅却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