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看了下爷爷,用眼神询问了一下爷爷的意思,傅青龙略微一思考后对着曾毅点了点头。
“那好,不过我要先把话说明,我们只吃华夏菜,扶桑的东西我们实在是吃不惯。”曾毅说着站了起來,对着⾼桥笑了笑。
赵元龙他们见曾毅发话了,于是全部站了起來。
⾼桥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沒问題,我现在打电话给我的妻子,让她去找一家华夏餐厅。”说罢从口袋里掏出机手,拨了一个号码后对着机手用扶桑语说了一通。
曾毅愣了一下,⾼桥有老婆吗,我怎么沒听他说起过,不过转瞬就头摇笑了一下,人家有沒有老婆⼲嘛要和你说,你又不是他什么人。
“好了,我们走吧。”⾼桥挂了电话后笑着对大家说道,众人笑着点头迈步向外走去,上车后由⾼桥领着向目的地出发。
车子开了大约半个小时后在一个饭店门口停下,众人下车后看了一眼,饭店叫“华夏雄风”曾毅不噤赞赏的点了点头,华夏雄风,这个名字起的好,华夏不论在世界上的任何地方,都应该要展现出自己的雄风。
饭店的门口此刻正站着四名女子,领头的女人看起來年龄要大一点,但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显然保养的很好,后面的三个都在二十岁左右。
四女打扮的都很时髦,长的也很不错,特别是领头的那个女人,比其他三女多了一份气质和魅力。
见曾毅他们下车,四女款款向这边走來,待走到大家面前时一弯腰说道:“哈几煤吗西得,多走哟诺西哭噢內那,大西吗撕。”(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桥微微一笑,对着大家介绍起來“这位是我的妻子,叫武藤惠兰。”说罢对着领头的那个女人说道:“惠兰,这几位是我华夏的朋友,你可以说华夏语!”
“嗨。”武藤惠兰对着⾼桥微微弯了下腰,然后对着大家用华夏语说道:“大家好,我叫武藤惠兰,是⾼桥君的妻子,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您好!”
“你好。”!!。
大家立刻和武藤惠兰打起了招呼,曾毅暗自奇怪,华夏语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流行了,不过转瞬遗像也就明白了,⾼桥雄一会说华夏语,武藤惠兰⾝为她的妻子,耳濡目染之下多少也会说一点,这不奇怪。
“惠兰,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傅老先生。”⾼桥走到傅青龙⾝边,对着武藤惠兰说道。
武藤惠兰柳眉挑了一下,对着傅青龙说道:“您好,⾼桥君一直在我面前提到您,所以很早就想见上您一面,向您当面表达您对⾼桥君的救命之恩,但⾝边的杂务太多,一直沒有机会,还请您多多原谅。”说完对着傅青龙深深鞠了个躬。
傅青龙赶忙说道:“不敢不敢,一点小事何须挂齿,再说⾼桥君当年也救过我的性命,算是打平了。”说罢笑了笑,对这个武藤惠兰的印象十分好,⾼桥在自己面前有提起过,但一直沒见过,想不到修养这么好。
武藤惠兰直起⾝,对着傅青龙盈盈一笑,说道:“老人家您太客气了,您救⾼桥君那是恩情,⾼桥君照顾您那是他的职责,你们华夏不是有句话叫尊老爱幼吗!”
傅青龙哈哈一笑,摸了一下山羊胡说道:“不错,华夏是有这样一句话,看來武藤姐小对华夏深有研究啊!”
武藤惠兰面露谦恭之⾊,对着傅青龙说道:“华夏的文化博大精深,惠兰只是略懂皮⽑而已,我对华夏一直心驰神往,有机会我一定要去领略一下华夏的风土人情!”
“欢迎欢迎,武藤姐小若是去华夏游玩,我一定会亲自招待。”傅青龙说罢赞赏的点了点头,对武藤惠兰的评价越來越⾼。
“那就打扰了。”武藤惠兰说罢向着餐馆一伸手,对着大家说道:“各位,请跟我來,饭菜我已经让餐厅里安排好了!”
武藤惠兰说完后在前面引路,她⾝后的三个女孩则站到了一边,等曾毅他们全部走过去后,才跟在大家的后面向饭店走去。
曾毅见到这个情况后眉⽑挑了挑,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预感,预感告诉自己这个武藤惠兰是个人物,她的⾝份绝对不止只是⾼桥的妻子这么简单。
武藤惠兰安排的很周到,给大家准备了一个大包间,餐桌是那种长方形的,不过比较矮,桌子的两边放了很多软垫,也就是说曾毅他们的这顿饭是要坐在地上吃,而不是像在华夏那样,坐在凳子上吃饭。
大家入进包间后纷纷坐到了软垫上,虽说有点不习惯,但入乡随俗,讲究讲究吧。
⾼桥是主人,所以坐到了最上方,他的⾝边就是武藤惠兰,三个女孩分散在男人们中间,她们将要肩负起为男人们倒酒的责任,而且武藤惠兰和三个女孩也不像大家那样坐着,而是跪在软垫上,这就是扶桑的恶俗,男尊女卑的思想在作祟。
饭席开始,喝的是扶桑的清酒,曾毅他们总感觉味道不咋的,不如北海的二锅头够味,不过既來之则安之,你总不能和⾼桥说这酒不行吧。
席间,⾼桥和曾毅他们谈笑甚欢,而四个女人静静在坐在一边听桌,笑而不语,不时为男人们去倒酒,偶尔夹点才送进嘴里。
时值严冬,包间內开了空调,几杯酒下肚后众人感觉有点热燥,纷纷脫掉外套置于一边,唯四女依然如旧。
和⾼桥连喝几杯之后,曾毅端起酒杯对着武藤惠兰说道:“武藤姐小,在我们家乡有个习惯,酒桌上必须要向女主人敬酒,这样是为了表示尊敬和感谢,所以这一杯酒我要敬你,不知武藤姐小会不会赏脸!”
武藤惠兰听罢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桥后对着曾毅说道:“当然,你是家夫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朋友敬的酒我又怎么可能不喝呢,不过请您稍等一下,我需要脫下外套,对不起!”
武藤惠兰说罢起⾝背对大家,整理了一下內衣后脫掉了外套,把外套挂在衣架上后转⾝跪到软垫上,拿起⾼桥的酒杯对着曾毅举了举后一口气喝了下去。
曾毅见她如此豪慡,感到十分敬佩,一仰头把杯中的就喝了下去,对着武藤惠兰说道:“武藤姐小性格豪慡,我很敬佩。”说罢略微打量了一眼武藤惠兰,这一看顿时愣住了,双眼紧紧的盯在她左胸处,连眼睛都忘记了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