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缓缓从地上站了起來,苦着脸看着两女在追逐,心中那叫一个委屈。
因为全⾝难受,曾毅冲到二楼后就急急忙忙的寻找洗浴间,洗浴间是找到了,可不成想里面有个女人正光着⾝子背对着门澡洗,更要命的是这女的澡洗竟然不关门,曾毅也不知道是那跟神经搭错了,对着女人就说了一声你快点,于是就出现了薛玉见到的一幕。
这时,一阵机手铃音响起,曾毅在⾝上摸出两部机手看了下,发现是⾼桥给自己的那部在响,于是接了过來,可两女丝毫不为所动,依然在尖叫着追逐,曾毅实在是听不到机手里的说话声,火气蹭的一下就窜了上來。
“你们俩个给我闭嘴!”
曾毅捂住机手的麦克房对着俩女吼了一嗓子,俩女立刻被吓的站在哪里不敢动弹,愣愣的看着他。
曾毅也懒得考虑她们此刻的心情,和⾼桥在电话里交谈起來,⾼桥说他已经到了木楼,问曾毅现在在什么地方,曾毅让⾼桥先把爷爷他们接到全安的地方住下,自己稍后会和他电话联系,说罢就挂了电话。
看了看俩女,见她们还在愣愣的看着自己,特别是薛玉的学姐,眼神里对自己充満了憎恨,好像不把自己千刀万剐就怈不了她的心头之恨一样。
曾毅心里多少有点发虚,自己毕竟是看到了对方的⾝体,如果对方总在这个问題上纠缠不清,那自己可就⿇烦了,看來自己要想个办法吓一吓她,让她不敢再说这个事情。
略微思考了一会,曾毅就有了办法,摸出香烟叼进嘴里,大摇大摆的走到沙发边坐下去,两只腿翘到茶几上不断的抖动着,一副标准的流氓架势。
“那个谁,你过來。”曾毅指着薛玉的学姐说道,说罢掏出打火机往茶几上一丢。
曾毅突然的变化让俩女摸不着头脑,特别是薛玉,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曾毅这是打算要⼲嘛。
“我!我吗。”薛玉的学姐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声音有点打颤。
别看她刚才一副泼辣的样子,真正遇到流氓的时候她也害怕,曾毅此刻在她的眼里已然变成了流氓,因为曾毅所刻画出的流氓形象太过逼真,这是曾毅长时间和黑社会的人打交道所造成的结果。
“对,就是你,不是你难道是我,还有你叫什么名字。”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流氓,曾毅索性开解衬衫的一颗纽扣,把手伸进去挲摩起來,可摸到的全是盐巴。
“我!我叫林雅。”学姐边说边向曾毅慢慢走过去,眼睛里充満了惊恐。
曾毅见她磨磨蹭蹭的,对着茶几就拍了一下,大声说道:“快点,我可告诉你,我脾气很不好,把我惹火了我把你们俩全给咔嚓了。”说罢对着自己的脖子做了个杀的手势,脸上还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林雅一听立刻快速走到曾毅⾝边,眼里已经开始有泪水在打转,心想自己刚才可是狠狠揍了他一顿,他不会把我给杀了吧。
“把烟给我点上。”曾毅指着茶几上的打火机说道。
林雅乖乖的拿起打火机帮曾毅点上香烟,曾毅深昅一口后缓缓站了起來,林雅吓的后退了几步。
“知道我是谁吗。”曾毅问道。
林雅缓缓的摇了头摇,眼中的泪水越聚越多。
“你刚才骂我臭流氓对吧,告诉你,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华夏最大的流氓头,我叫曾二,知道了吧,你听好了,今天这事你必须当作沒发生,要不然我一生气就把你给咔嚓了,听到沒有。”曾毅对着林雅恶狠狠的说着,心底却在暗暗鄙视自己,想不到自己⾝为堂堂的华夏特工,现在却在⼲着吓唬女人的事情。
“知道了,今天什么也沒发生。”林雅把头点的和什么一样,眼泪终于簌簌流了下來,她被曾毅给吓坏了。
“嗯,我对你的表现很満意。”曾毅说着点了点头,用手指着薛玉说道:“你,和我下去一趟。”说罢转⾝向楼下走去,再不走自己就沒办法装下去了,转⾝的瞬间还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薛玉蹙了蹙眉,眼珠转了几圈后跟在曾毅的⾝后向下走去,对待曾毅刚才的表现好像懂,又好像不懂。
林雅看着曾毅下了搂,顿时松了一口气,用手拍了拍胸口,还好,那个黑社会老大沒找自己⿇烦,要不然自己就看不到爹妈了。
暗自庆幸的同时林雅也有点疑惑,他说他是黑社会老大,可我刚才打他,他为什么不还手,薛玉又是怎么认识了一个华夏的黑社会老大。
不对,这是个骗子,他看了我的⾝体后怕我找他⿇烦,所以想出这个方法來吓唬我。
“骗子,你给我站住,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林雅反应过來后,⾝上的那股泼辣劲再度重现,大叫着追了下去,可等她冲到一楼时,曾毅正发动车准备逃跑,薛玉傻傻的站在门边张望着。
“你个臭流氓、死⾊狼,你给我站住,你给我回來。”林雅跟在车后追了起來,可跑了几步后感觉不对,自己的⾝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于是赶忙又掉头跑向了别墅。
林雅跑回别墅后,见薛玉还站在哪里傻傻的看着,一脸的花痴相,立刻伸出一只玉手拧上了她的耳朵,咬牙切齿的问道:“你个死丫头,你快告诉我,那个臭流氓他住在哪里,我要把他千刀万剐!”
薛玉伸手打掉了她的手,对着林雅嘻嘻一笑后转⾝跑进了别墅,于是,别墅內再次出现了鸡飞狗跳的场景。
!!。
曾毅加足油门狂奔了许久之后才把车速减了下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现在想起來还有点后怕,那个叫林雅的女孩子还真像个⺟老虎,要不是自己头脑够灵光,今天恐怕会落下个半⾝不遂的下场。
打了个电话给⾼桥,问了一下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桥是说了,可曾毅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桥只得让曾毅去木楼那儿,自己马上开车过去接。
曾毅挂了电话后就开着车就向木楼进发,这要是在沧海,只要你能说出地名,自己马上就可以赶到,但在扶桑就不行了,是瞎子眼前一片黑,所有的道路指示牌对自己也都沒用,因为扶桑的文字自己一个不认识。
快接近木楼的时候,曾毅看见木楼前停了好几辆轿车,便把车停了下來,坐在车內细细的观察起來。
木楼前停了五辆车,车变还站了很多的人,这些人统一的服衣,却不是察警,他们有的手里拿着枪,有的手里举着刀。
曾毅寻思着这些人难道是⾼桥派來的,就算是⾼桥派來的也沒必要这么全服武装吧,突然心里一个激灵,不对,这些人应该是和昨晚那些人一伙的。
想到此,曾毅立刻调转车头撤离,他对自己很自信,但自信不代表自负和自大,他可沒傻到和一帮拿着枪的人⼲起來,那样自己只会是白白送死,而且死的很难看。
这帮人正是一刀流和黑龙会的成员,他们发现昨晚出去的人沒有回來,于是派人到木楼这边來寻找,最终在海里发现了自己的同伙尸体,眼下看到一辆车极速掉头离去,于是全部冲上车紧追曾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