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银的警报系统和警局是相连的,行银警报声一响,警局那边瞬间就能得到消息,这也意味着察警会在最短的时间赶到这里。
不过警方也是需要反应时间的,照现在这个情况来看,等到察警来到这里的时候,这几个人估计早就拿着钱跑路了。
看到这些人的装钱速度,大厅里面多数人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他们这些人是为了钱,只要是在察警来到这里之前,这几个人能全安离开,我们这些人也就不会有危险,怕的就是这几个人被堵在行银,那个时候走投无路的匪徒,肯定会用他们这些人做人质,跟察警谈条件,这不是我们这些人想看到的。
但是有些事情偏偏事与愿违,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眼尖的我就看到一辆桑塔纳警车来到了行银门口,从车上跳下来四个察警,小心的弓着⾝体摸出配枪,试探着慢慢靠近,还不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行银里面的情况。
见到有察警来到这里,这四个男子并没有像寻常歹徒一样惊慌失措。而是镇定自若,老大骂了句特么的。举枪来到了门口,一枪就打飞了一个察警的警帽,其余人都吓了一跳,赶紧蹲下⾝体,隐蔵在了花坛后面。
“大哥,装好了。”另外两个男子菗动了一下鼻子说了句,看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把门口的几个察警看在眼里。
四个人推弹上膛背着钱袋直接往外面走去,但是却被那几个察警打了回来。这种恶性抢劫事件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从天朝发生过了,有人做了十几年的察警,却是连一枪都没有放过。
我抬眼看了看交战的双方,心说这些经过训练的察警枪法也不怎么样,打了这么多枪,却是一枪都没有打中,不过他们却是吓得这四个人不敢轻易出去,一个个躲在大厅里面的柱子后面。
这四个人知道拖得时间越长,自己就越是危险。丧心病狂的劫匪,面带凶光的来到我们这些人面前,拽起一个人挡在自己面前,枪口往那个人背后一放。冷冰冰的说了句:“走!”
那被挟持的人鼻涕眼泪横流,腿肚子都有些抖动。哆哆嗦嗦的往外面走动,双手举过头顶,声嘶力竭的大声叫喊着,不要开枪!
我心说这劫匪好狠毒的心肠,竟然想用人质做挡箭牌离开这里,看到人质这些察警有些投鼠忌器了,不敢再轻易放枪。
眼看着这些人走出行银,在这些人距离车子还有两三步的时候,闪烁着霓虹灯的警车蜂拥而至,训练有素的司机,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內就将行银面前的小广场堵的満満当当。
⾝着制服的察警从弹开的车门上鱼贯而出,将车门挡在⾝体前面,枪口一致对准了劫匪。
那四个人环顾了一下周围,看到这几十个荷枪实弹的察警,眼中露出凝重的神情。那三个人齐齐问了老大一句:“大哥,现在该怎么办?”
这老大瞥眼看到旁边已经端着枪爬上楼的特警,尤其是看到那狙击手的时候,立刻招呼同伴退回来。
这个老大用枪指着一个行银的工作人员,说你去给我把卷帘门关上!在枪口下这个人不敢违抗,只能过去放下了卷帘门。随着卷帘门慢慢放下,隔绝了光明,也隔绝了我们这些人的希望。
在这种密封的环境中外界的察警想要在不伤害人质的情况下进来。好像有些不太可能。我们如果想全安脫⾝,只能想办法自己。
这些人面对几十个察警,仍然能够镇定自若,可见他们见识过大场面并不像有些劫匪看到这种情况就慌了。如果这几个人慌了。我和周晨如果联手的话,还有几分胜算。但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和周晨想要解决这些人还真是不容易。
倒不是我怀疑我和周晨的⾝手不是他们的对手,而是现在他们这些人站立的位置。他们四个人现在并没有站在一起,而是在四个不同的方向,几个人之间相隔了五六米,我和周晨的⾝手就算是再好。也不可能在瞬间击倒如此站立的四个人。
我们击倒了两个人后,就算是能凭着灵敏的反应速度,躲过这些人枪中发出的弹子,但是却不敢保证,那弹子不会打在人质的⾝上。想到这里我那颗跃跃欲试的心,慢慢又沉了下去。
外面的察警已经开始喊话了说,只要是他们能放下武器走出来,警方会对他们宽大处理。
为首的那个人听到这话大笑了一声:“少给我扯这些弯弯绕。老子不吃这一套!”随即冲着外面狂喊着“外面的察警你们听着,现在立刻给我们准备一辆押运车,不然老子每隔五分钟就杀一个人!”
说着这个人也没有等到对面的察警回应。招呼一声:“老三,杀个人给外面的条子看看。”
“好嘞!”这老三应了一声,向着向着我们走过来,众人不由得向角落里面挤着。外面的人想要进去,拼命的往里面挤着,越往里自己的命也就越长。
这老三轻哼一声,不屑的看着从他眼前滚来爬去的人群。那个眼神就好像是看待一群蝼蚁。老三顺手抓起一个人“就是你了!”
那人听到这话立刻面如死灰,随即惊慌的大声叫喊着,恳求着老三不要杀他。还说只要不杀他,他什么都愿意给他们。
老三没有在听这人废话,抬手一枪轰在了这个人的胸口,见到老三这冷酷的手段。这些人质都忘记了叫喊,一个个面如死灰的看着,地上那具还在不断菗搐的⾝体,这一次死的人是他,谁知道下一次死的人会不会是他们?
老三抬着枪口指了指我还有另外一个男子:“你们把这尸体抬出去。”见到我们的动作稍微有点犹豫,这老三立刻推弹上膛对准了我们。
在枪口下我不得不选择屈服,在卷帘门开启一条缝隙的时候,和那个人把这尸体扔了出去。
尸体一扔出去,我就听到对面的察警一阵骚动,看样子也在想着这件事情的处理办法。那个老大喊了一声:“立马按照老子的要求去做,不然就等着给这里面的人收尸吧!”
这老大却是对警方的底线很是清楚,说警方没有妥协的先例,我们这么做下去的话,八成会把命扔在这里。
其余三个人急忙问了老大一声:“大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老大打量了一眼缩在角落里面的人群,笑着说,能让他们忌惮并且不好下手的只有那种特殊人群。所谓的特殊人群就是老幼病残孕,对于这种人警方都是比较爱护的,当然了挟持小孩子比老人可是好多了。
听完了这个老大的分析,老三呵呵笑了两声说着:“大哥,那你应该早说啊。”
这个老大苦笑了一声,说他们当时踩点的时候都已经踩好了,就算是开启了警报的话,从最近的出派所调人。也需要二十分钟的时间,在这个时间內,他们早就已经逃之夭夭了,但是没有想到察警竟然会来的这么快。以至于他们的计划全部泡汤了。
这个老三打量了一下人群。见到一个粉琢玉器的小男孩眼睛一亮,没有理会这孩子妈妈的叫喊和纠缠,把孩子从这年轻妈妈的怀抱中抢了过来,这年轻妈妈倒在地上不断的呼喊,这些人没有人敢随声附和的,老三将这个哭闹的小男孩放在胸前。
外面的察警说他们正在商量,请他们不要着急,待会会派人过去和他们交谈条件。
“现在察警已经答应交谈条件了,说明这件事情还有别的可能,你能不能把孩子放下,别吓坏了孩子。”
“卧槽,你小子敢呲⽑。”老三听到我开口说话,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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