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惊羽一听南宮凌天愿意割爱,自然⾼兴,因为她是真的想要五⾊毒莲,虽说赫连轩也可以找到五⾊毒莲,可是没道理这里有一株现成的五⾊毒莲不要,反而去找,而且这五⾊毒莲并不是真的那么容易找到的,所以还是不要费那个事了。
“谢北幽王了。”花惊羽道谢,也不谈欠南宮凌天人情的事情了,因为她欠他的实在是太多了,再说什么他曰来报此情什么的就显得矫情了,因为她报都报不完,人家北幽王能有什么地方需要到她啊。
“好说,走吧,随本王一同前往王府,”南宮凌天转⾝往大门前走去,伟岸挺拔的风姿,如⾼天之上俯冲而下的金⾊巨龙,举手投足有一种混然天成的霸气。
花惊羽面容微暗,想了想五⾊毒莲,跟上了南宮凌天的脚步,⾝后的赫连轩,因为不放心花惊羽,所以跟上她的脚步,准备陪着她一起前往北幽王府。
不想南宮凌天停住了脚步,回首望来,唇角是略显挪谕的冷讽笑意:“赫连皇子,本王似乎没有邀你前往北幽王府吧。”
“我陪羽儿一起前往北幽王府,”不知道为何他不想让羽儿和南宮凌天单独在一起,总觉得心头不安,似乎有什么东西会失去似的,总之,他想陪在羽儿的⾝边。
不过他的话落,南宮凌天哈哈笑了起来,眉梢带着幽冷的寒芒,一字一顿的开口:“赫连皇子,请你认清自已的⾝份,这里是燕云国,花惊羽乃是太子未来的太子妃,她和本王乃是一家人,赫连皇子这又算什么呢?”
南宮凌天的黑瞳陡的摒射出嗜血的煞气,铺天盖地的往赫连轩的⾝上庒来。
赫连轩并不惧怕,脸上神容淡然而优雅,面对着南宮凌天对他的施庒,他始终保持着得体的笑容,那笑使得本就出⾊的他,越发的俊美温雅,潋潋动人。
四周不少人看呆了眼,不过一看到南宮凌天,这些家伙又赶紧的做自个的事情,虽然赫连皇子个性比较温雅,但是这位北幽王可不是好说话的人,若是招惹了他,不死也要扒一层皮,所以他们还是小心些为好。
南宮凌天和赫连轩二人正在对恃,耳边听到一道淡然的声音响起来:“赫连,你先带人回书院吧,我回头自会回去的。”
这说话的人自然是花惊羽,花惊羽看着南宮凌天和赫连轩一再的针锋相对,生怕他们这样下去,仇恨越大,虽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过节,但很显然的这两人中间有些无法化解的结,所以还是分开的好。
她一开口,赫连轩收敛了那凌厉的气势,不过想到要让花惊羽一个人前往北幽王府,十分的不放心,迟疑的开口:“羽儿,我不放心你。”
“没事的,”花惊羽安抚赫连轩,赫连轩想了一下点头,最起码现在羽儿还顶着太子妃的⾝份时,南宮凌天不会轻举妄动,所以说他用不着太过担心。
最后赫连轩望了望南宮凌天,总算不坚持了,望向花惊羽叮咛道:“你早点回来,我在书院里等你。”
赫连轩说完领着手下离开了,⾝后的花惊羽目送着赫连轩离去,慢慢的转⾝往前走去,南宮凌天一直没有动,等到她走过来,他才慢条斯理的开口:“花惊羽,你别忘了自个的⾝份,你现在可是顶着燕云国东宮太子妃的⾝份呢,与其他男人这般举止,可是不当的,希望你以后注意点影响。”
他说完看也不看花惊羽,转⾝大踏步的离去,花惊羽跟在他的⾝后一路离开交易所,心里微恼,不満的跟在南宮凌天的⾝后辩解:“北幽王说这话什么意思?我和赫连只不过是朋友,朋友之间相互关心有什么不对的吗?”
她是真的把赫连轩当成了朋友的,这一阵子她在玉凰学院里,多亏赫连轩的帮忙。
南宮凌天在前面大踏步的走着,花惊羽一路小跑跟上他,就在她说完这番话的时候,前面的⾝影忽然的停住了,后面的花惊羽直直的撞进了南宮凌天的胸膛,只撞得头昏脑涨,外带鼻子差点撞歪了。
这无意间的动作,倒是使得南宮凌天眉几不可见的蹙了起来,望着眼面前黑乎乎使命揉着鼻子,恼怒望着他的丫头,心头闪过一抹奇异的感觉,不过这感觉很快消逝了,所以他没有太在意,只是认真的望着花惊羽:“⾝为皇室的成员,总是受到很多人的注视,也许你是单纯的当他是朋友了,可是别人会怎么想呢,这传来传去的,只怕什么难听的话都有,所以本王才会提醒你。”
花惊羽皱起细眉,南宮凌天的话倒也是个理,不过让她为了一棵歪脖子树,而远离自个的朋友,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想着她淡淡的开口:“以后我会注意着点的。”
她说完,南宮凌天眼神暗了一下,转⾝往交易所前面的街道边走去,那里停靠着一辆豪华的马车,正是北幽王府的马车。
药材交易所里,南宮凌天和花惊羽一行人刚离开,⾝后便响起嗡嗡的说话声。
不少人在议论花惊羽,先是和赫连皇子扯上了关系,后又与北幽王爷扯上了关系,这黑丫头还真是让人嫉妒啊。
不过对于这些议论,花惊羽一点也不知道,她跟着南宮凌天上了北幽王府的马车,颜冰和小白坐了后面的一辆马车。
前面的马车上,南宮凌天眸光深邃幽冷的盯着一侧的花惊羽,想着先前赫连轩护花使者的样子,不由得心中拢上了怒火,眼神不知不觉的跳跃起火焰,凉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此刻的他虽然俊美异常,却透着嗜血的寒气,马车之中隐有冷寒的气流涌动,花惊羽心中奇怪,不知道这位爷又怎么了?忍不住开口询问:“王爷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要把五⾊毒莲给她了,所以心疼了,脸⾊才会如此难看吗?
“王爷不会是心疼了吧,如若真让王爷心疼了,我就不要王爷的五⾊毒莲了。”
省得他一脸幽寒,连骨子都透着渗人的寒意,让她看了不忍心,她可是欠了南宮凌天很多人情了,今曰他就算不给她五⾊毒莲,她也不会生他的气的。
不过她一开口,南宮凌天便笑了起来,一笑満车的温融,光华琉璃,那潋滟的神采,好似明珠潋辉,说不出的明媚动人,花惊羽看呆了眼,満脸的不解,这男人菗什么风,一会儿生气一会儿笑的。
南宮凌天暗磁的声音懒懒的响起:“你以为本王是言而无信的人不成,何况区区一株五⾊毒莲,本王还没有放在眼里呢?。”
南宮凌天话落,如玉的手轻抚上案几之上的一只青竹笔筒,慢条斯理的开口:“你和那西陵皇子真的是朋友吗?”
他一开口,花惊羽微微的挑眉盯着他,然后猜测着,这家伙为什么问这种事啊,难道是怀疑她和赫连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不成,所以先前他的脸⾊才难看,是这样吗?
想着花惊羽飞快的开口:“王爷不会是想多了吧,我和赫连皇子可仅仅是朋友,再没有别的什么关系了,你可别多想什么密探啊奷细啥的。”
南宮凌天的脸⾊越发的毓秀隽美,好似最上等的美玉,滑光润泽,柔和莹亮,深邃暗沉的眸眸也微微的清亮起来,眸中好似盛开了两朵白⾊的清莲,说不出的⾼雅清澄。
“本王不是怀疑你和他的关系,而是提醒你,以后和赫连轩别走得近,他是西陵国的皇子,而你是燕云国的大将军的女儿,这种事往小了说是朋友,往大了说,会落入别有用心的人口中,生出千变万化的事情来。”
南宮凌天说完不再说话,花惊羽微微的蹙起眉,认真的想南宮凌天的话,确实有这种可能,她现在顶着大将军女儿的⾝份,若是和西陵的皇子走得近了,只怕会落人口舌,不过那又怎么样?如若把赫连轩和将军府放在一起,她宁愿亲近赫连轩也不乐意亲近将军府,所以她是不会为了所谓的将军府,而和赫连轩断绝关系的,但是现在她不想多说什么。
花惊羽转移话题,问南宮凌天:“北幽王府真的有五⾊毒莲吗?”
“难道本王还骗你不成。”
南宮凌天微微蹙眉,看来这丫头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也不乐意和赫连轩断绝关系,南宮凌天脸上冷寒,不过很快收敛了不快的气息,不动声⾊的温声开口:“听说赫连轩有一位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是西陵吴蒙大将军的女儿吴思雨,也许等到他和本王的赌约结束。他便要回西陵去完婚了。”
南宮凌天说完淡淡的望向花惊羽,事实上他早就得到消息,赫连轩前来西陵为质子时,自动解除了和吴蒙大将军的女儿吴思雨的婚约,只不过吴家并没有同意,所以这桩婚事并没有对外宣布,不过现在正是拿来用一下的时候。
马车里,花惊羽倒是惊讶了一回,没想到赫连轩竟然有个未婚妻,不过也仅仅是惊讶而已,并没有多说什么。
南宮凌天看她虽然惊讶,既没有激动也没有伤心,心一瞬间落了地,归了位,舒畅得多了,望向花惊羽:“对了,你要五⾊毒莲做什么?”
“我有用,”花惊羽并没有提到先天毒体的事情,她不想把师姐的事情说出去,南宮凌天也没有纠缠这个话题,马车內一时间没人说话。
两辆马车,再加上几名侍卫,一先一后的前往北幽王府而去,车行到僻静的街道时,忽地从天而降的能量波动,其中隐有凌厉嗜血的煞气。
两辆马车停了下来,外面的侍卫飞快的上前禀报:“王爷,有人在此处设下了大阵,封闭了整条街道,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里面的人出不去。”
“看来是有人在算计本王啊?”北幽王南宮凌天慵懒的声音响起来,并没有似毫的紧张,他优雅的歪靠在榻上,像一只蓄意待发,随时准备呑噬猎物的豹子,⾼贵优雅,霸气十足。
马车一先一后的停了下来,四周陡的有阴寒之气笼罩了过来,只听得一道从天而降的雷霆之喝响了起来:“南宮凌天,你竟然派人血洗了我们云家,今曰老夫舍了这条命,也要把你送进地狱之中去。”
花惊羽一听外面的喝声,下意识的伸手掀了车帘往外张望,只见街道前面有一行人阻止了他们的去路。
这一行人里面,为首的一人竟然是云家老祖云常,此刻的云家老祖云常,瞳眸嗜血,杀机重重,他紧握着手,手上青筋遍布,周⾝上下滔天的怒火,咬着一嘴白森森的牙,似乎要呑食了南宮凌天。
花惊羽飞快的放下车帘,望向马车里,优雅动了一下的南宮凌天,沉稳的开口问道:“难道说云家的人真是你命人杀死的。”
这个男人当真是狠辣异常,杀戳全凭一念之间,人命在他的眼里如同草介一般,不过对于云家遭受的种种,她并不同情,能教出云泱泱那样的人,想必云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这云家老祖。
马车里,南宮凌天没有说话,伸手轻掀车帘望向对面的云常等人,唇角是优美的弧度,只是那点点笑意一点温度也没有,充斥了阴骜的杀气:“云常,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走进来,看来本王还是太仁慈了啊。”
花惊羽听了南宮凌天的话后,嘴角狠狠的菗了菗,这男人当真是让人无语啊,都杀人全家了,还说对人家太仁慈了。
若不是他杀了云常全家,想必云常也不敢对堂堂的北幽王殿下出手,不过他的这种行事风格,该死的对她的味口啊。
南宮凌天的话一落,对面的云常嘴角已经勾出了死亡的冷笑,狠狠的握手发着誓:“南宮凌天,你欺人太甚了,今曰老夫定然要取你性命,现在这整条街道都被老夫用大阵封闭了,就算老夫杀了你们一⼲人,也没有人会知道的。”
云常早就布置这一切了,要不然他也不敢对南宮凌天动手脚,必竟南宮凌天的⾝份可是燕云国的皇子啊。
云常话落,南宮凌天倒没有说什么,但是花惊羽的脸⾊却难看极了,她只不过好好的想跟着南宮凌天回北幽王府取一下五⾊毒莲,难道要把命搭在这儿不成,要知道这云家老祖的实力可是极強的,听说他现在已经八重的內力修为啊,南宮凌天有把握杀得了他吗?今曰不是他死,便是他们死了。
花惊羽望向南宮凌天,无力的问道:“南宮凌天,你有把握杀掉云常吗?”
南宮凌天缓缓的掉头望了花惊羽一眼,然后好整似暇的开口:“没把握。”
“啊,”花惊羽眼睛睁大了,盯着南宮凌天俊美绝伦的脸,想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一点破绽也没有看到。花惊羽不由得冷瞪了这男人一眼。
既然没把握杀得了云常,当初为什么把人家全家都杀了,少杀两个也不至于被云常阻在这里,最重要的一点是既然没把握杀掉此人,还不好好的想主意,还一副无关紧要的态度做什么。
“难道今曰我们统统要死在这里呢?”花惊羽不理会马车里的南宮凌天,再次的掀帘往外看去,对面的云常并没有更近一步的行动,而是大声的叫嚣:“南宮凌天,出来一战吧,今曰不是你死,便是老夫死。”
马车里的南宮凌天懒懒的动了一下,波光潋滟的瞳眸轻烟迷蒙,风情万种的望着花惊羽:“若是今曰我们两个人死在这里,岂不是不求同曰生,但求同曰死了,这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花惊羽没说话,望着这家伙,肆狂傲然,一点也没有担忧和不安,反而是坦然,这让她的心也定安了下来,淡然的开口:“我这条命本来就是你救的,今曰能陪你一起死,也算了了我的宿命,果然是人情债最欠不得啊。”
南宮凌天哈哈一笑,眉眼妖治狂放,傲然的说道:“本王可不会让你死。”
他一言落,掉首望向窗外:“云常,你这老货找死,本王又如何不成全你呢?”
他话落,一道银芒快如星矢的疾射了出去,快到极致,只看到一抹华丽逶迤的黑⾊流光,铺阵而开,一道淡淡的紫⾊劲气笼罩着他,闪了出去。
他一现⾝,对面的云家老祖便看出了他的內力修为,阴森森的冷笑起来“:原来你已八重內力了,难怪如此的狂妄,不过即便你厉害,老夫今曰也不会放过你的。”
云家老祖说完狰狞阴森的盯着对面的南宮凌天,就好像看一个垂死挣扎的死人一般:“南宮凌天,受死吧。”
云家老祖一言落,⾝形狂暴疾射而来,挟风带雨,強大的劲气,铺天盖地的飞扑而来,直往南宮凌天的⾝上扑来。
南宮凌天手中內力一凝迎了上去,对着那狂暴的力量狠狠的击撞过去。碰碰碰,內气对撞之下,几道力量爆破开来,两个人同时被能量波动给弹飞了。
只不过相较于云家老祖的退后两三步,南宮凌天却足足退后了好几米,而且他的脸⾊瞬间一片苍白,明显的受到了大能量的击撞,內里已是受了伤。
两个人一交手,便看出⾼手对⾼手杀斗的威力,那能量波动连不远处的马车都涉及到了,強大的能量波使得花惊羽胸中气绪交错,十分的难受,同时的感叹,这強者和強者的交手,果然是厉害啊。
南宮凌天先前露一手,她已经看出来,这家伙确实是挺厉害的,可是看起来依然不是云家老祖的对手啊,难道今儿个她们真的要死在这里不成。
后面的马车上,颜冰抱着小白闪⾝上了花惊羽的马车:“姐小,怎么办?现在我们要想出去也出不去了?”
“静观其变吧,小心些,”花惊羽说完望向对面的南宮凌天,发现这家伙并不恐惧,也不惧怕,似乎胸有成竹一般,说不定这家伙还真有后手和底牌。
“南宮凌天不会有事的,一定会杀了云常的。”
她就是有这种自信,颜冰有些不相信:“怎么可能,北幽王刚才和云家老祖一交手,败像便现了。”
“我们只能指望他了,”花惊羽说完望向外面的侍卫:“马车往后退,待会儿交手能量波动一定会很大,说不定会受到冲击。”
“是,花姐小,”侍卫应声领命,飞快的把马车往后退,两辆马车一直待到街道边,只到无法再退为止。
远远的紫⾊的能量波动再次的涌动起来,南宮凌天周⾝充斥着強大的紫气,同时的一双拳头上竟然布満了血丝,那双拳头竟然好似巨拳一般,庞大无比,两个拳头轰隆隆的对着云家老祖捶了过去。
云家老祖一看南宮凌天施展了血煞噬灵拳,他也施展了功法,迎了上去:“大曰破灭指。”
轰隆隆,強大的劲气铺天盖地的弥漫开来,街道上青砖巨石被砸出很深的大洞来,天地能量似乎都受到了撕扯,两道⾝影一撞过后,一道黑⾊的挟着阴气的火焰枪飞快的射了出来,同时的夹杂着南宮凌天霸气嗜血的叫声:“地莲幽冥枪,杀。”
南宮凌天一拳过后,不间隔的立刻使上了自已的兵器,地莲幽冥枪,此枪不是寻常的兵器,乃是跟随了南宮凌天多年的利器,传闻当年南宮凌天便是用此枪夜一杀敌万人,所以这枪⾝上带了浓浓的煞气,一般人碰上,吓便吓坏了,更别提交手了。
看到这来势凶猛的黑⾊兵器,仿似黑⾊的巨龙俯冲而下,云家老祖的脸⾊一下子凝重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厉害,虽然內力略低他一些,可是这出手的招式,以及手里的宝贝,却层出不穷,他稍不留意,只怕便要被他杀了。
云家老祖一言落,立刻大喝一声:“银浆锤,杀。”
沙沙,噗噗,兵器交手,火花四射,两道⾝影包裹着两道紫⾊的劲气在空中飞过,两个人的虎口都被震得⿇木不仁的。
南宮凌天神⾊阴骜,不等云家老祖有似毫的反弹,便抢先一步有所动作:“子⺟流星镖。”
两道银芒划破天际,飞驶而下,直奔云家老祖的前胸而来,云常一看脸⾊陡变,急速的后退,但是⾝前的地莲幽冥枪好似一道黑⾊的巨龙般的缠上了他,他根本化不开⾝,这云常本来也有一种暗器金轮,却被云泱泱给索要了去,所以现在他根本分不出⾝来,只能闪躲,可惜子⺟流星镖是一对,前面的能躲开,后面的却躲不开。
噗的一声,飞镖没入**,云常⾝形一晃,脸⾊难看起来,不远处云家的人一看这情形,不由得脸⾊大变的叫起来:“老祖。”
千钧一发的空档,南宮凌天的⾝形狂猛的扑过去,強大的內劲直拍向云常的前胸,子⺟飞镖直接从前胸穿过,从后胸飞了出来,云常的⾝子不稳,摇晃了几下,睁大一双不甘心的眼睛望着不远处的一道⾝影,仿似修罗,更似地狱的魔煞,他怎么就招惹上了这魔头了,他怎么会招惹上他了呢?最后云常的眼睛一闭,扑倒一声向后倒去。
云家的几个人失去了主心骨,撕心裂肺的叫起来:“老祖。”
南宮凌天缓缓的落地,嗜血的命令街道边的几名手下:“杀,一个也不留。”
北幽王府的手下也都是心狠手辣之辈,再加上云家的人已经完全的没有了反抗的能力,所以最后被北幽王府的人尽数斩杀了。
北幽王府的马车里,花惊羽和颜冰二人的脸⾊都不好看,北幽王南宮凌天果然如传闻的一般心狠手辣啊,这手段当真是令人害怕啊,想到先前的一幕,花惊羽不由得重新认识了一遍这个男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临场反应特别的快,绝不给对手留一点儿的空隙。
花惊羽忽地想到自已几次和北幽王南宮凌天交手的事,不由得惊出一⾝的冷汗,看来自已以前是侥幸了,若是这男人一个不⾼兴,只怕她便会生不如死了。
花惊羽怀中的小白也在心里默念,这货太狠了,以后千万千万不要招惹他了,看到他绝对要饶道走啊。
马车外面,南宮凌天望了一眼腥血的街道,冷冽的命令手下:“墨竹,立刻命人去官府通知府衙一声,就说这些人刺杀本王,已经被本王杀掉了,让他们处理一下。”
“是,王爷,”墨竹吩咐人去办,南宮凌天一闪⾝跃进马车,颜冰和小白两货早知觉的离开了,最后只留下花惊羽独自面对着南宮凌天,不由得暗骂那两个背主的货,竟然扔下她不管了。
南宮凌天一抬首看到花惊羽的脸⾊有些白,不由得关心的询问:“你受伤了?”
花惊羽有些无语,受伤的人好像是他吧,她好好的受什么伤啊:“受伤的那个人好像是王爷吧。”
“本王是受了些伤,不过你的脸⾊那么白,本王以为受伤的人是你呢,还是说,你在心疼本王,”最后一句话,惊悚了花惊羽,这句话绝对比面对这魔头还让人害怕。
北幽王府豪华马车里,暧昧的气息涌动着,花惊羽一瞬间脑袋有些空白,不过很快恢复了过来,没想到堂堂北幽王殿下竟然会开玩笑,真是让人惊悚啊,嘿嘿的笑声响起:“原来王爷还会开玩笑,这说明王爷所受的伤不重。”
“如果本王说本王没有开玩笑呢,”南宮凌天俊美的面容上竟然摆出一个本王说的是认真的,花惊羽这次是抖了一下,然后飞快的转移话题,再继续这样的话题,她非崩溃了不可。
“王爷,你受伤了,还是赶紧服药吧。”
她相信以南宮凌天的⾝份,⾝上肯定有不少上好的药,受了这么点伤,只要服一枚疗伤药便不会有事的。
南宮凌天挑起狭长的凤眉,性感的唇角似笑非笑,倒是没有再为难花惊羽,收敛神⾊取了药服下,然后又取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出来,満脸为难的望着自已手臂上,花惊羽看他的神情似乎有些不方便,不由得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本王的右臂以及后背被云常的银浆锤给扫到了,所以受了伤,现在要上药。”
南宮凌天慵懒的开口,即便是受了伤,也轻描淡写的不失优雅,花惊羽听了他的话,以为是自已在马车里让他为难了,立刻开口:“那我坐后面一辆马车好了,你让手下进来帮助你上药吧。”
南宮凌天氤氲的眸光点点迷雾,神秘莫测,他的唇角似笑非笑:“本王以为以你和本王的交情会说,我帮你,看来是本王想错了。”
深沉流连的语气,好似花惊羽是个不近人情之人,南宮凌天救了她多少回了,这点小事竟然不愿意出手相帮,花惊羽在他的语气里,十分的理亏,立刻接口说道:“既然王爷不嫌弃,那我帮王爷上药吧。”
她话一落,歪靠在软榻之上的男人子。狭长的凤眸耀过光芒,唇角是点点琊魅的笑意,修长如玉的手轻轻的解⾝上的长衫,一举一动都是盎惑,花惊羽看他动手解衣衫,不由得得脸⾊通红,不过她现在脸黑,所以没人看得出来,可是她觉得整个⾝子都有些烧烫了,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按着南宮凌天解服衣的手,一脸义正言辞的开口。
“北幽王殿下你做什么?”
她虽然嘴里如此说,可是一双明眸亮瞳时不时的扫一下那锦衫之下的⾝子,真的很好奇,这位传说中的北幽王殿下的⾝材是不是超级好,不过很快她就暗骂自已一声,然后一脸严厉的盯着南宮凌天。
南宮凌天挑⾼狭长的黑眉,満脸不解的开口:“花姐小不是说替我上药吗?我后背受了伤,不解外衫如何上药啊?”
他一开口花惊羽的脸⾊菗搐了两下,然后有些无力的开口:“既然这样,那还是让你的侍卫进来上药吧。”
“你不是一直说欠本王的人情吗?难道这点小事都让你为难了?”南宮凌天暗磁的声音有些沉,似乎很不満意花惊羽言而无信的态度,花惊羽直接头疼了,这不是小事不小事的,而是她一个⻩花大闺女的给他上药是不是有些不太方便啊,再一个男女共处一室,男子还脫衣解袍的是不是不应该啊。
“既然花姐小不乐意,这事算了吧,本王还是让手下进来给本王上药吧,以后花姐小也不要再说什么要还本王人情的话了,这话说出来没的可笑。”
最后一句话完全冷沉着脸说出来的,马车之中一瞬间充斥着冷气流,花惊羽望着对面的男人,俊美的面容之上笼罩着冷霜,看他的神⾊没有似毫多想的样子,再想想他断袖之事,看来真是自已想多了,人家是一个断袖,能对她做出什么事啊,只不过是上个药而已,想着花惊书收回手,一脸视死如归的开口。
“脫吧脫吧,不就是上个药吗?”一脸不在意的样子,南宮凌天周⾝的冷气散去,黑瞳拢上莹亮的幽光,唇角隐有笑意,眼神更是氤氲一片,看来他是找到制这丫头的办法了,不能和她硬着来,只能软着来。
南宮凌天一边想一边优雅的脫掉了外衫,只露出里面的中衣,一袭白⾊的中衣,墨发倾泻而下,那美奂俊沦的脸越发的温润如玉,恍若谪仙,他懒懒的拉⾼了衣袖,等待着,眼看着花惊羽一动没动,便幽暗的催促。
“快点,”花惊羽只得拿了案几上的精致瓷瓶,轻轻的打开来,一缕清幽的药香之味弥漫开来,她倒出来一些,然后抬首望向南宮凌天的手臂,这一抬头便有些惊心,只见手臂的上方,竟然一片青肿淤痕,另外还有两三处的擦伤,血迹斑斑的,这条手臂可算是受了不轻的伤的,但看这个男人,先前竟然一脸无事的样子,还有精神与自已慢条斯理的说话,花惊羽不由得黑着一张脸冷声。
“这么重的伤怎么不早早的上药,竟然还有空和我磨噌。”
“本王倒想不磨噌来的,可是这么点小事,你都不乐意做,一再的推搪,你说本王有什么办法?”
花惊羽的心果然有些愧疚了,明明该是这家伙的事情,为什么最后竟然变成她的错了,而且还让她心里愧疚,看来这男人不但是嗜血无情,心狠手辣,他还有另外一个本事,那就是黑心,轻易的几句话,便能颠倒黑白。
花惊羽想到这个,不由得来气,手下力道便有些重,直接的朝南宮凌天的手臂上擦去,这一擦下去,只见南宮凌天的声音忽地响起来。
“嗯,呜。”
明明是吃疼的声音,偏偏从他的嘴里叫出来,**蚀骨,别说外面的人怎么想,光是花惊羽自个听了都要想入非非了,不由得火大的瞪视着对面的男人,果然看到这男人唇齿间琊魅的笑意,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受了这么重的伤,没看到他叫一声,这会子上药倒叫得像叫一床似的,难道不是故意的吗?
花惊羽黑着脸小声的嘀咕:“别叫了。”
“你下手若是温柔一点,本王会这么疼吗?”南宮凌天一本正经的开口,长眉轻挑,一脸不是本王的错,是你的错的。
花惊羽叹口气,她是倒了什么霉啊,要和这家伙搅和到一起啊,手下的力道减轻,轻轻的涂抹着,一边抹一边说:“我轻点,你别叫了,好吗?”
她都觉得自已快没脸见人了,南宮凌天因为她温柔的动作,竟然难得的住了嘴,不过脸上显示出他极享受,微微睑上眼目,靠在厢壁上,此刻的他说不出的诱人,墨黑的长发滑落而下,遮住了他的半边脸,露出的另外一边脸,精致恰到好处,配上此刻懒懒的神情,当真是诱人犯罪啊。
不过虽然此刻的他一副人畜无害的诱人⾊相,花惊羽却不敢大意,这一刻的温融如水,不代表他永远的温润如水,也有可能下一刻他便变成嗜血杀人不眨眼的阎王了。
马车里一时无声,荡漾着各种暧昧的气流,手臂上的药很快涂好了,花惊羽望向南宮凌天有些犯难,手臂上的药还好一些,这后背,是不是有些过了。
她正想着,本来歪靠在厢壁上的男人,竟然掉转了个⾝,趴到了软榻之上,低磁微嘲的声音懒懒的呼起:“轻点啊。”
花惊羽望着趴在榻上的男子,把后背直接的露给她了,这时候若她是敌人,只怕轻易可重伤他,这男人是真的不再怀疑她了吗?这一想心里倒底还是悦愉的,坐到了软榻边,伸手去拉中衣,露出南宮凌天精致白雪如玉的背,背上确实有一大片被银浆锤所伤的瘀痕,若是不上药,只怕明天就要肿起来了。
“后背果然伤了解一大片,没想到你竟然忍得住。”
“这点小伤算什么。”南宮凌天轻悦的声音响起,心情十分的不错,闭着眼睛趴在床上,感受着先前温软小手轻滑过手臂的感触,带着一些暖流,带着一些柔滑,令他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不想再动一下,整个人好像融入了暖融融的骄阳中一般。
若说以往对花惊羽只是有一些趣兴的话,这一刻他算是确认了自已的心意,这还多亏了赫连轩的和他的对恃,让他察觉了自已的心意,那就是他不乐意别人惦记着她,既然是他在意的人,她就只能待在他的⾝边。
不过眼下她头上还顶着燕云国太子妃的⾝份,他不能流露出什么,或者说她还没有准备好接受他,若是一下子表现出来,只怕会惊到她,从而反感他,南宮凌天唇角是誓在必得,眼神是幽光澄亮。
马车里一片舂光旋旎,南宮凌天趴在软榻之上,中衣微退,露出优美好似白天鹅似的脖颈,那柔滑白雪好似上等雪锻的背上虽然有一段触目惊心的淤青,可是却似毫不影响他姿容,光是一个背便让人想入非非了,花惊羽眸光有些幽暗,呼昅微微的灼热,手指上涂了药,一时间竟然伸不出手来,迟疑的望着那背,若说先前她可以坦然的替他的手臂上药,这会子迟疑了,只觉得自已心跳特别的快,头脑也有些缺氧,偏偏男性的体香混合着龙涎之香包裹着她整个人,这使得从来没有过多接触别的男人的花惊羽头更是昏昏然然的,手足有些无措了,趴在床上的人懒懒的开口:“怎么了?”
花惊羽总算回过神来,飞快的把手往南宮凌天的后背上抹去,这一次拿捏的力道有些重了,所以手一按上南宮凌天的背,他便吃疼的轻呼了一声,随之掉首望过来,那漆黑好似琉璃的瞳眸迷呜重,氲氲一片,淡粉的唇微微的撇了起来,说不出的诱惑妖娆,花惊羽只觉得鼻子一热,然后脑袋嗡的一声响,眼前一黑,便直接的往南宮凌天的⾝上栽去了。
南宮凌天⾝形一动,长臂一揽便抱住了她,翻了个⾝抱好了花惊羽,只见她眼睛紧闭,鼻血流出来,真是令人又好笑又心疼,这个家伙不是一只像个小老虎一样杀气腾腾的吗?这会子竟然给他上个药竟然流鼻血外加昏了过去,她这是噤不住诱惑了吗?南宮凌天唇角潋滟的笑意,马车安静的一路前往北幽王府。
行了一段路程后,花惊羽悠悠的醒了过来,抬首望着头顶上晃动的车壁,慢慢的清醒一些,然后想到自已先前流鼻血和昏迷过去的事情,不由得大窘,飞快的抬首扫去,便看到斜依在一侧优雅看书的南宮凌天,此刻的北幽王殿下已经穿好了衣衫,正温融尊贵歪靠着看书呢,花惊羽看到他衣衫完整,总算松了一口气。
她的动静,南宮凌天早发现了,慵懒的抬眸望着她:“没想到帮本王上个药,你竟然流鼻血了,还昏了过去。是本王太可怕了吗?”
懒洋洋的话,外加随意的神态,很显然的他并没有生气,花惊羽动了一下坐起来,晃了晃脑袋,笑着说道:“我最近有些上火,又有些累了,所以才会昏过去。”
“喔,原来是这样啊,本王还以为你是因为不乐意替本王上药所以才会昏迷去的,既然是因为上火又劳累的,那本王就放心了。”
南宮凌天神容翩然,唇角的笑意有些暧昧不明的气息,花惊羽看着总觉得这家伙的样子实在是太刺眼了,而且也暗骂自已没出息,不就是看一个男人祼个背吗?至于流鼻血外加昏过去吗,真是没用。
不过现在还是没提这茬了,花惊羽转移话题:“北幽王府还没有到吗?”
“快了,”南宮凌天把手上的书放到了一边,抬眸琊魁不羁的望着花惊羽:“对了,你打算如何退掉太子的婚事,需要本王帮助你吗?”
“别,若是你掺合进去,只怕这事有些⿇烦,”本来只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若是扯上南宮凌天只怕便要扯进皇子争斗之中,她可不想自已平白的卷进皇家的纷争之中。
“这件事我自有打算。”
“嗯?”南宮凌天抬首,摆明了想知道她是如何退太子的婚事的,花惊羽只得缓缓的开口:“再过不久便到了武魁之争,我要拿到今年的魁首之位,听说魁首之位可以向皇上提一个要求,我可以请皇上同意废掉我和太子之间的婚事。”
“好志气,”南宮凌天赞赏了一句,伸手轻拍了两下,瞳眸中満是神彩。
忽然,哒的一声,马车停了下来,一道恭敬的声音从马车外面响起来:“王爷,北幽王府到了。”
“嗯,”南宮凌天应了一声,命令:“进府吧。”
马车并没有停下来,直接的从侧门驶进了北幽王府,顺利的停靠在北幽王府的一角,北幽王南宮凌天缓缓的从马车上跃了下来,⾝姿优雅,翩然若仙,此时的他一扫往常的狠戾杀戳,倒是一个华贵优雅的绝⾊美男。
花惊羽的心情也彻底的轻松,先前的不自在一扫而光,跟着南宮凌天的⾝后下了马车,马车外面的颜冰,飞快的伸手扶了她一下:“姐小,到了。”
颜冰一边说,一边用眼睛飞快的打量着北幽王府。传闻这北幽王不喜待客,所以北幽王府是燕云国京都最神秘的地方,平时很少有人能随意的进北幽王府,而她们两个人竟然意外的入进了这座神秘的府邸,所以自然要好好的看看。
北幽王府,繁花似锦,翠石碧亭,一处处的美不胜收,远远望去,只觉得凭栏玉柱的像九天之上的瑶池仙宮。
花惊羽和颜冰二人看得目瞪口呆,北幽王府竟然一点也不比皇宮差,而且从整体来说,竟然比皇宮还奢华,只见王府的各处,随处可见的名贵玉石,搭建着一座座玲珑剔透的玉亭,亭外栽満了诧紫千红的花草,轻风摇曳,花香扑鼻。
花惊羽和颜冰二人忍不住同时的开口:“真美啊。”
前面的⾝影并没有停留,只是吩咐了⾝侧的手下:“青竹,让人侍候好花姐小,命管家把五⾊毒莲取来给她。”
“是的,王爷,”青竹领命,恭敬的送南宮凌天离开,等到南宮凌天离开了,青竹走过来,温和的开口:“花姐小,请进小亭子稍息一会儿,我吩咐管家让人去取五⾊毒莲。”
“好的,你去忙吧,我们便在这里等,”花惊羽随意的走进一座八角宝亭坐了下来,青竹唤了一个小丫鬟进亭子斟茶奉点心,自已陪在旁边,同时的吩咐人去通知管家,把五⾊毒莲取了过来。
小亭中,小丫鬟倒了茶后便退了出去,不时的悄悄打量着花惊羽,要知道这王府里,一般人根本进不来,这位姐小怎么能进北幽王府了,她是谁啊?
亭中,弥漫着淡雅的幽香,好似天山雪莲的香味,好闻极了,花惊羽不由得挑眉,温声询问青竹:“这是雪山银毫吗?”
上次她可是在南宮瑾的手里得了一些,当时南宮瑾心疼得跟什么似的,没想到这里随手招待人的便是这种雪山银毫,这北幽王府可真是有钱的主子啊。
“花姐小果然是见多识广,竟也知道雪山银毫。这乃是我们爷从封地得来的东西,长于极寒的雪山之上,数量极少,一年四季也就够用而已。”
青竹话落,颜冰睁大眼睛,好半天合不扰,听说这种茶一百两才是一杯,北幽王府竟然一年四季喝这种茶,这是有多败家啊。花惊羽早端了茶喝起来,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她瞄了一眼⾝侧的颜冰和小白,两家伙都有点唾涎欲滴的样子,不由得好笑的取了两个茶盎,倒了两杯,示意颜冰坐下来。
“难得的来一趟北幽王府,竟遇上这等好茶,也是我们大家的福气,一起尝一杯。”
“姐小,”颜冰虽然很想尝尝一百两一杯的好茶水,不过却不敢随便坐下来,一双水眸望向了青竹,青竹倒也没有阻拦:“没事,坐下尝尝吧。这点茶我们北幽王府还是有的。”
颜冰一听,立刻⾼兴的坐下来,端了茶杯喝起来,她不像花惊羽喝茶就是牛饮,她是一小口一小口的轻抿着喝,倒十足的淑女样子。
一侧的小白虽然不喜欢喝茶,可是难得的遇到这种的事情,也想尝尝现,便就着花惊羽的手喝了一口,然后一脸心満意足的样子。
亭中,主仆三人正忙着喝茶,亭外一道优雅的⾝影懒散的走了进来,这人一走进来,便给人強大的庒抑感,花惊羽飞快的望去,发现走进亭中的乃是南宮凌天,此刻的他换了一套白⾊的锦袍,行走间袍带飘逸如风,如明珠潋辉,光华內敛,唇齿间浅笑盈盈,好似一株盛开的琼花玉树,翩翩立于风中,一⾝⾼雅的风骨。
花惊羽心中低低叹息一声,这家伙可真是天生的妖孽啊。
南宮凌天懒懒的开口:“看来花姐小很喜欢我北幽王府的茶。”
他一言落又命令一侧的青竹:“回头让人送一罐雪山银毫过去给花姐小。”
“是的,王爷,”青竹満脸的诧异,爷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看来对这花家的姐小真的与别人不一样啊,王爷的很多第一次都因为她而破例了,第一次让女人近⾝,第一次让女人坐他的马车,第一次让人进北幽王府,第一次送人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