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业局局长南刚多次暗示她要收敛一下,可是她根本就听不进去,气得南刚几次要收了她的采石场,却碍于老婆的面子不好把事情做绝。他的老婆,也就是吕碧莲的姐姐吕碧荷和妹妹迥
然不同,是个安分守己的女人,在家相夫教子,颇受好评。
张桂云和吕碧莲是在⿇将桌上认识的,性格虽然不同,却有许多共同爱好,逐渐成了好姐妹。吕碧莲经常给他宣扬一些及时行乐的理念,她只是一笑置之,毕竟还要顾忌家庭和名誉,现
在她单⾝了,这些理念开始在脑海中作祟,虽依然受着道德观念的束缚,却也庒抑不住內心望渴的阵阵悸动,想着去改变,去尝试,去放纵。
然而,每当想起⻩丁,那熊熊的欲火又会在瞬间熄灭,虽然人不是他杀的,毕竟是见死不救了。
现在的她就活在这矛盾中。
夜,静静的。已经是四月底,小说远处吹来的风暖暖的。张桂云和吕碧莲在Y`ang台上铺了席子,一个拿着一瓶啤酒不时的喝上一口。吕碧莲借着她刚才的话,又开始了自己主张的活法,
说:“姐,小说真没想到你还有能看上的男人,我还一直以为你要封建到底呢!哈哈,真想见见你说的那个男人,看看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能让你如此改变。他是大生学?多大了?”
张桂云摇头摇,说:“不是!应该二十三岁吧!”
吕碧莲略微的有些意外,借着客厅里传过来的灯光望着她,歪着头,问:“他不会…不会是个男处吧?你喜欢这样的?”
“说什么呢?”张桂云仰望着天空,看着正眨着眼的星星,微微的叹了口气,似乎心中有无限的感慨,说:“他…也许是他的眼神,也许是他的经历,或者是别的什么连我都不知道的
东西打动了我。他⾼中的时候家里穷,别人设计顶替了名额,就跑出来打工,后来谈了个女朋友又被顶替他名额的人霸占了去。我知道他还有个别的女人,可是不知道怎么,就是想和他…
”
“霸占?你开玩笑吧?哪里还有这样的事情?”吕碧莲不相信的问。
“农村的事情也许你根本就不了解!”蓦然,张桂云有种心痛的感觉。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他这么软弱?”
“听说那个人的爹是村长,现在有些村子里的村长就是土皇帝。”
“这个我知道!”吕碧莲同样望着天空,却在想像着张桂云嘴里这个男人的样子,心中隐隐的有些望渴,想看看他。想到这里,她放浪的劲儿又上来的,调侃着说:“让你说的我都心动
了,姐,要是哪天我把他引勾到我的床上,你会不会怪我?”
张桂云的心一动,还真怕她做这样的事情,小说不过不想让她看出自己的担心,笑着说:“那好啊!我巴不得呢!到时候大不了我们三个睡一张床,我看着他把你这个小浪货搞得死去活
来。你不是说外国拍的一些片子好多都是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吗?我们也试试啊!”不过她真的怕,开完玩笑,才正⾊的说:“哼,你要是敢打他的主意,我就把你那给缝起来。”
吕碧莲自然知道那句真那句假,不再调侃,说:“我说说而已,你当宝的,说不定在我眼里就是一根草。”
两个人开始胡天胡地的瞎聊,每人喝了三四瓶啤酒,都有了醉意,上床觉睡。她们睡在一张床上,吕碧莲喜欢裸睡,上床就把自己脫了个⼲净。张桂云有些不好意思,却也知道她的习惯
,只好跟过去一样,只穿着*裤躺下。
以前两个人也一起睡过,不过是两个被窝。这一次,吕碧莲却钻到她的被子里,没等张桂云说话,便抱着她,说:“这样睡舒服点!”
张桂云借着酒劲,胆子也大了起来,没有阻止她,也将一只手搭在她的⾝上。
吕碧莲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笑着说:“姐,你这里好大好挺啊?现在有很多小年轻,可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了,成熟而风韵。”说着话,竟伸手放在她的胸前,轻轻的摸抚着。
张桂云连忙庒住她的手,问:“你⼲什么?”
吕碧莲说:“别大惊小怪的好不好?都说男人有恋⺟情结,喜欢摸女人这里,其实女人也有,而且摸着也很舒服。”不理会她庒着的手,轻轻的捏着。
张桂云有些好气又好笑,说:“那你也让我舒服舒服!”摸着她的胸,果然觉得有些刺激。吕碧莲的胸小一些,不过弹性很好,摸起来滑嫰无比,真的能得到一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