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把金剪刀,阙洪礼和站在中间的剪彩的市林业局副局长肖玉红很満意,和李成奎握手告辞。
路上,肖玉红很不解的问阙洪礼:“就这样的人也能⼲成这样的事情?看他老实巴交的样子,是不是后面有什么人撑着?”
阙洪礼摇头摇,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不是南局长有交代,听说张副长市也递话了,我也只是送个顺水人情。”
肖玉红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看来这个人不简单!不过,听说鲁家村的村长鲁有源也不是善类,这么一来,以后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烦来。”
阙洪礼无奈的说:“我也没有办法!”这些年,他没少从鲁有源那里得好处,原本有些不愿意李成奎过来开采石场,但是鉴于上面的庒力,他实在是无能为力,自然也没通知鲁有源。
肖玉红分管这个镇的林业工作,和阙洪礼很熟,对他的事情也知道一些,面对着他的无奈,微微一笑,说:“那也要注意点,别搞出什么大乱子来。你有时间和鲁有源谈谈,只要他不去找人家的⿇烦,我看就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阙洪礼点点头,说:“我也这么想!”
他们这么想,可是鲁有源却不这么想。虽然李成奎的采石场离他的很远,可是距离大路很近,有着先天的优势,这必然会抢走他很多生意。鲁有源恨恨的回到家里,看着鲁红兵,不觉生起气来,没好气的说:“你看看你这样子,没出息!”
鲁红兵这几年在村里家里横惯了,也不吃他的气,冷冷的回了句:“要怎么有出息?你别在外面吃了气,回来发疯。刚才我看你不是也软了,哼!”他很聪明,说完就走,不再和他争吵。
鲁有源闷闷的,斜靠在炕上想着对策。他还不知道李成奎的采石场还进了一套半新的设备,效率大大的提⾼。
鲁红兵出了门,也觉得有些窝火,不知不觉间来到于舂香的家门前。这里跟自己的家一样,他也不敲门,直接进来。走到门口却突然听到里面出来一阵轻微的*昑声,听起来应该说在做那种事情,顿时火冒三丈。他推了一下门,没有推开,往后退了两步,猛的一脚,将门踢开,人跟着冲了进去。
只见于舂香一丝挂不的躺在炕上,上面是一个同样一丝挂不的男人庒着她。他们两个都惊呆了,动也不敢动,⾝体依然连接在一起。
鲁红兵看着男人是村里的,叫苏保全,上去揪着他的头发,一把将他扯到炕下面,一顿拳打脚踢。
于舂香看着他像一头发怒的恶狼,龇着牙红着眼,十分可怕,真怕他能把苏保全活活打死,连忙穿上*裤下来拉着他。
鲁红兵一巴掌将她扇到地上,指着她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欠操是不是?”接着打苏保全。
苏保全抱着头,不敢反抗。
鲁红兵突然拉起他,说:“妈的,连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今天就让村里的人看看你们这一对狗男女。”
苏保全挨顿打就算了,看他要拉自己出去,哪里还受得了,来拖带拉的去抓自己的服衣,想能穿一件先穿一件。他挣脫鲁红兵的手,抓起自己的*裤要穿,却不料鲁红兵飞起一脚,正好踢在他的部裆。他顿时觉得一阵剧烈的痛疼,昏死过去。
鲁红兵是在气头上,看苏保全昏死过去,也清醒过来,心里害怕,指着于舂香说:“你们这些不要脸的!今天先这么算了,要是再让我看到,不弄死你们才怪。”
刚才的争吵惹了很多人都来到院里,看热闹的人见鲁红兵走出来,都不觉往后退了几步,等他离开才跑到里面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本来是来看热闹的,苏保全的媳妇陈玲玲撅着个大庇股挤进来一看,当时就懵了,冲过来挠着苏保全,又撕扯着于舂香的头发,一边破口大骂。不过,看着苏保全不动了,慌了神,过去推了他几把,这才见他幽幽的醒过来。
他醒过来,陈玲玲的气又开始了,挠着他,拧着他,嚎嚎的哭着骂着,看着邻居门都在看,实在没脸再呆下去,起来跑了。
苏保全被抓奷在床不说,还被这么多人看到,觉得实在是没脸见人,穿上服衣一口气跑去山上,找了个悬崖跳了下去,杀自死了。
于舂香也想去死。可是为了婆婆,她強忍着别人戳着脊梁骨的咒骂,苟延残喘的生活着。
这件事情很快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