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成才倒昅了口凉气,想想以前为了报复鲁义和鲁有源和她发生了关系,后来几乎没有去找她,将她遗忘在角落里了。听说她过来,不用说肯定是为了找男人。可她为什么不在家里,反而要撇下孩子,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她去哪边了?”他最后问鲁玉丽。
鲁玉丽朝着一个草垛指了指,说:“那边!”
鲁成才想了想,说:“你先回去,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鲁玉丽拉着他,用力的摇头摇,说:“不!”
鲁成才摸抚着她的脸,说:“我们以后有得是机会,听话,乖!”
鲁玉丽现在根本就不回违拗他的意思,嘟着嘴,悻悻的离开。
鲁成才朝着她手指的方向,慢慢的潜了过去。可是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他静静的蹲到地上,聆听着这里的一切。很快,他便听到了离此不远的地方有微弱的声音,慢慢的过去。要是他事先知道殷贵菊来见的人是谁的话,打死他也不敢跑过来偷听。
“你就听我一句,回去自首吧!”殷贵菊哀求着说。
“庇!打死我也不回去了,他们都欺负我,没事就打我。哼,这都是鲁有源和鲁成才害的,我一定要找他们报仇。”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鲁成才当时浑⾝的汗⽑都竖起来了,因为这个声音太熟悉了,鲁义竟然跑出来了,听口气是越狱出来的,而且是要找他们报仇的。
只听殷贵菊说:“你就别老想着报仇了。就是要怪也得怪鲁有源,跟人家鲁成才有什么关系。我跟你说,是我们对不起人家才对。你炸了人家的石料场,他非但没说什么,也没要求加你的罪啊!他现在当了村长,对我们这儿孤寡⺟的也很照顾,你⼲嘛要找他报仇。”
“什么?哼,你竟然给他说好话?你告诉我,是不是那个小子把你怎么样了?我怎么听着你的心都变了,偏向他了?”鲁义咬牙切齿的问。
殷贵菊气恼的说:“你胡说什么?我是那样的人吗?哼,再说了,就我这样的,就是白送给别人,人家还不一定要呢!”
“你还打算白送啊?”
“我们先不说这个。你能不能听我的话,回去自首?要是你再伤了人,我们娘俩儿以后的曰子怎么过?我一直等着你回来,求你了,别再生事了。”殷贵菊苦苦的哀求着。
突然间,鲁成才的机手响了。他下意识的一捂口袋,窜起来往回跑,听到鲁义在后面大叫:“给我站住!”接着是殷贵菊说:“别追了,你也快跑!”
鲁成才回头,看殷贵菊在拉扯着鲁义,不让他追过来。跑进村里,他惊魂未定的掏出机手,看是一个陌生的号,接通了问:“谁啊?”
“我是吴霞!你怎么了,喘成这样?跟你说,你们村的那个鲁义和两个人越狱了,我怕他回去找你的⿇烦,所以打电话通知你一声。我们正往你们村里赶呢!”
鲁成才没停下来,一路小跑的往家走,不时回头看鲁义是否追过来,说:“我刚才看到他了,他在我们村里,你们快来!”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吴霞焦急的问,充満了关切。
“没有!他应该是没看到我,只是刚才你给我打电话惊动他了,我跑回来了!”
“啊?”吴霞惊叫了一声。她的心几乎被提起来了,要是真是这一个电话害了鲁成才,她会不安一辈子的。
鲁成才回到家里,紧紧关好大门。
鲁天根看他有些古怪,问:“成才,你怎么了?”
为了不让父亲担心,鲁成才勉強的笑了笑,说:“没事!今天晚上我在家里睡。爹,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吧!”他出去找了把铁锹把门从里面顶住,又将一根木棍放在炕头上,也不敢觉睡,瞪大了眼睛看着窗外,生怕鲁义真的跳墙进来,生出什么事端来。
过了一阵子,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接着他的机手响起来,是吴霞打来的。鲁成才接了之后,听吴霞说:“我在你家门口,出来开门!”
鲁成才从炕上跳下来,看父亲已经披上服衣要出去,连忙过去拦了他,说:“爹,你先回去睡吧!来得是我的一个朋友,刚打电话了!”便出去开门。
吴霞没穿制服,少了一丝英气,却多了一分俊秀。她看鲁成才没事,松了口气,问:“你在什么地方看到鲁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