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舂丽说:“应该是肯定了,我听宋美娜说有一天李翠翠看鲁成才上了江心,特意过去骂了他一顿,而且很难听。”
“这样最好!现在牛大眼也在医院,他也没什么人能指望上了,最后不乖乖的听话也不行。”洪莹冷冷的说。
孟舂丽虽然知道这个女人在生意场上磨爬惯了,性情冷漠,可是看她这个样子,还是不由得一颤。她更为鲁成才感到可惜,一个好好的企业家就要如此的毁掉,她突然希望他能不来找她们合作,安心在家里搞发展。
她也听说过鲁成才,也知道他的一些事情,尤其是他现在⼲的事业。虽然他人多情了些,可总体来说还算个人才。
“好了!你先回去吧!”洪莹依然冷漠。
孟舂丽走在路长,鬼使神差的想:要是能让我今天晚上看到鲁成才的话,我就告诉她一切。当然,她很清楚是见不到的,自然也不需要说。可是,她到底是这么想了。
在膀子和栓子又经过了两次交手之后,长征终于站出来说话。
可是膀子觉得自己的势利大了,竟也不把长征放到眼里,气的长征放出话来,要做了膀子。
长征的这句话在市里掀起了轩然大波,就连市局也惊动了,严密布控,防止大范围的群殴。
膀子听到这句话却是嗤之以鼻,冷冷的说:“做了我?有那么容易,看看到最后谁先死!”
傲慢是换不回全安的,膀子还是死了,据说是喝醉了失足掉进了下水道,捞出来的时候全⾝的臭泥,恶心难当。
关于膀子的死,众说纷纭。有人说他就是被长征找人做掉的,也有人说那天看着他在戏调一个女人,不小心掉下去的;还有人说他是害怕了,杀自死的;最滑稽的一种说法是膀子爱上了洪莹,赌气跳的下水道。不管怎么样,总之膀子是死了,他的手下有得改行,有得⻳缩,也有的转投了栓子。
黑道上的是是非非本来就很难说清楚,也没有人愿意去多管这些事情。
拍卖土地的时候,牛大眼能拄着拐杖自己走了。他卧床期间,鲁成才深感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多么的单薄,多亏事先和洪莹谈妥,共同开发那片最好的土地,用的是她的人手,到也不至于手足无措。
他们投标的地虽然地段好,可是价格很⾼,基本上无人问津,也没费太多的周折。后面的几块可就热闹起来,十几家单位投标,竞争十分激烈。
轮到最后一块的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本来并不被看好的地皮突然冒出两家竞争者,而且个个大有不得不罢休的架势。
在叫到四百万的时候,原本和鲁成才谈笑风生,规戈着未来发展的洪莹坐不住了,回头对着举牌的女人摇头摇,示意停下来。她的大部分资金都投入到第一块地上,六百万已经到了极限。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以略⾼开标价的价格拿下这块地的,所以只留下三百万可用资金,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竟然将一块报价两百万的地翻了一番,而且看那架势,只要她再往上叫,还会跟上去。
洪莹站起来,从容的跟鲁成才说:“我去洗手间!”冲进厕所之后,她恨的要紧牙关,拿起电话拨通之后,说:“你去帮我查查和我们竞争的对手是什么来头?”她的心乱急了,好不容易骗过了鲁成才,让他放弃了那块地,没想到却有⻩雀在后。她可是从来没这么窝囊过,怎么能不生气。
“你没事吧?”鲁成才不知道什么时候来门口等她,看她出来,关心的问。
“没事啊!我们拍下了地,心里很⾼兴。”
“那就好!不过看你脸⾊有些不对,怎么了?”
“厂里出了点事,不用管它。”洪莹觉得浑⾝无力,话都不想说,淡淡的说:“我们回去吧!”
洪莹的确是女強人,到晚上庆功宴的时候便又谈笑风生,似乎下午的阴霾完全消失了。
酒到中旬,她接到一个电话,那边说:“我去查了,市里没这号人物,好像是一个叫蔡云的人,我从来都没听说过,跟鲁成才肯定扯不上关系,还有,长征那边我也查了,他没揷手这件事情。”
“那会是谁?没理由的!”洪莹迟疑着。
“那有没有查出对方要这块地⼲什么?”
“养猪!”
“什么?”即便是洪莹的素质再好,也差点背过气去“你有没有搞错,谁会花四百万买这样的地方养猪?”
“是这么说的!我也不相信,可是再没听到别的什么。”
“行了,你忙去吧!”
洪莹回来的时候,看鲁成才已经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