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下了山,秦蕾犹豫了一下,说:“成才,你不要怪李万方,他只不过说说而已,姐姐也不会在意的。”
鲁成才点点头,说:“我知道!我还不至于因为这样一句话就扼杀一个人才,而且现在正是集团用人之际,要是我随便拿人开刀,会寒了大家的心。”
秦蕾觉得鲁成才的确是成熟了,可是这样的成熟理智让她感觉有些不舒服。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说不上。
鲁成才拉着她的手,说:“你也别多想了!晚上我过来找你,让你真的成为我的姐姐。”
秦蕾涩羞的点点头,说:“早点来!”
鲁成才知道既然把话说开,她害怕承受不了等待的煎熬,遂答应一声。他还是有些激动,想起以前在课堂上,秦蕾在讲台上讲课的情境,作为一个青舂萌动的少年,他和其他的同学一样,也曾经幻想着她裙下的风光,幻想着地裤里包裹着的那片神秘。在炎热的夏天,秦蕾走过他的课桌时,或者给他讲解问题时,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嗅到了她舿下的腥臊。虽然他事后会后悔,会自责,但是只要她到自己⾝边,他便会再一次无法控制的去寻找那个味道。
李万方的确是个人才,不但嘴甜,而且很会察言观⾊,洞察內情。这是他跟白天杰最不一样的地方。白天杰的有头脑,有见地,却是循规蹈矩的;而他的头脑却透着一丝丝的狡黠。他们都是慕名而来,希望可以在方圆集团开创出一片属于自己的新天地。
李长福回来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跑到镇里去找薛秋燕询问结果。
薛秋燕一脸⾼兴的说:“我已经把你的要求跟市里的导领汇报过了,他们基本上同意,张副长市也答应说话。你回去等我的好消息吧。希望你也可以把我们村搞的红红火火的。”
李长福看着她的脸⾊,确信不会有假之后,⾼兴的只搓手,说:“我也看出来了,这要想富,先修路的道理不假。”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长,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他很清楚即便是修了路,自己的村子一样也富不起来,可他依然要这笔钱,目的很明确。不管怎么样,他至少可以从中获得大巨的利益,即便是以后村子还跟以前一样,但是他却可以因此富起来。
薛秋燕笑着说:“是啊!其实我也一直想为村里做点事,只是刚上任,下面的人都不服,一时也没办法。这件事情还要多谢人家鲁成才,要不是他把几个副镇长的工作做通,你就是逼死我,这款子恐怕也到不了位。”
李长福撇撇嘴,说:“哼,谢他个庇!你看看他现在牛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那年兰梅带他到我家的时候,他还是个啂臭未⼲的小子,说起来还不得感谢我们啊。没有那顿饭,他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薛秋燕依然笑着,说:“是啊!否则的话人家也不会在几个副镇长面前替你我说话了。”
事情解决了,李长福的⾊心大起,说:“我也知道你的为人,逼你也是做做样子,说实在话,就是你真要不来款子,我就真给你白活出去了啊?”他上前一步,继续说:“我还是讲感情的。秋燕,晚上我不走了,反正她也不知道我今天回来。”他嘴里的“她”自然指的是陈娟。
他怎么也想不到,陈娟现在已经成了别人的女人,而且其主动和辣火的程度比其他的女人还要激烈。
薛秋燕连忙说:“你疯了!这是镇府政,看门的都知道你在,要是你晚上不走,明天我就得下台,还修路呢,就是修茅房的钱也没有。”
李长福其实并不缺女人,看她不同意,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強调的说了句:“那我回去等你的消息。”
回到村里,他并没有回家,去了一户人家。他到了村里可是嚣张的很,一进门便大声喊:“老三,烫酒!”他嘴里的“老三”叫李长军,本家里行三,所以大家都叫他老三。虽然都是长字辈的,他跟李长福不是一枝,也算不上亲。
李长军的媳妇⻩翠姑听到她的声音,笑着说:“村长,你回来了?你不是去学习了吗?”
李长福嘿嘿了两声,说:“刚回来!这几天可给我憋坏了,酒都没沾一滴!”
李长军瘸着一条腿,从炕上下来,扶着炕沿,谄媚的说:“那就在这喝,不跟家里一样啊!”李长福笑着说:“原来我也把这里当自己的家。”说话的时候,他瞟着⻩翠姑,眼神中充満了淫琊。
⻩翠姑白了他一眼,说:“我去给你们整几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