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姑浑⾝颤了一下,犹豫着,半天终于点头,说:“随你便。我看你也是搞够我了,想搞她就搞。”
李长风听到这件事情,气的甩了⻩翠姑一个耳光,说:“你跟他勾搭了这么多年,我什么也不说,我他妈的做八王也认了,要是你该让他碰玉秀,我就杀了你们。”
⻩翠姑淡淡的说:“你怎么现在来了骨气?早⼲什么了?那个混蛋这些年给你好处的时候,我看你恨不得我天天光子腚,等着他来搞。”
李长风听了,恨恨的蹲下抱着头,失声痛哭。
⻩翠姑拉着他,说:“行了,别哭了!”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了句话。
李长风真的不哭了,过了一会儿脸上竟然露出一丝快意。
玉秀没怎么上学,从小就听娘的话,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反对,所以即便是⺟亲提出来让她去跟大叔一起觉睡,她也没说什么。
就这样,李长福正大光明的带着玉秀回到自己的家,和她睡在一张床上。玉秀好像只是在他给自己脫服衣的时候,本能的挡了一下,便很痛快的脫光,感觉着他分开自己的腿双,然后就是一阵痛彻心扉,再往后就快乐起来…
对于原本该保护女儿的父⺟能如此痛快的答应自己搞上玉秀这件事情,李长福从来都没有多想,只想着逍遥快活。当时⻩翠姑只是提出不要在她家里,毕竟这个地方他睡了她娘。李长福这才带玉秀回家的。他这一举动,让陈娟更加坚定了报复他的决心,才心甘情愿的和鲁成才睡到一起,任他玩弄着自己娇嫰的⾝体。不但如此,她已经想好,要将这个⾝体彻彻底底的给他。
李长福咂着⻩翠姑的奶,手伸到她的舿下摸抚着,撩拨着说:“真他妈的,!老子就想搞你这样的货!”
⻩翠姑将腿分开到最大,说:“我看你现在最喜欢玉秀了。”
“是的。玉秀可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一直都当她是自己的孩子。”
⻩翠姑的眼神中便隐隐的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恶毒。
李长福说起玉秀,想着她们⺟女两个都被自己搞上,说:“哪天我过来,你们娘俩儿一起伺候我一次!”
“行!”⻩翠姑答应的很⼲脆,想了想,又说:“要不到你家,让你女人看着你搞我们⺟女!”
李长福觉得很刺激,浑⾝热燥,忍不住跨上去,一竿到底,顶了进去。
空中立时弥漫着一股令人魂销的腥臊。两个光着的⾝体交叠在一起,来回动耸着。其实他的这些女人,还是属陈娟漂亮,而且也有味道,只是一到了炕上她就像死鱼一样,让他提不起兴致来。好在他的女人多,也不计较,自然也不再和她去做。
陈娟此时已经按照鲁成才的要求把家里布置好,就等着李长福回来。
鲁成才顺手将门带上,紧紧的将秦蕾抱在怀里。
秦蕾很温顺的靠着他,抬起头深情的望着他,欣喜中似乎还带着一丝的幽怨。她的幽怨鲁成才能读懂,将她抱的更紧。
秦蕾自从答应过来,其实就已经将自己托付给他。可是鲁成才后来却突然过不了自己这关,对她若即若离,直到那一天两个人在一起,让他产生曰恋的感觉,才知道这个女人一直在自己心里,而且对自己是多么的重要。
幽怨过后过后的秦蕾,脸上洋溢的是幸福。她早已经将自己的心给了这个男人,也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会去想着找个人嫁。即便是鲁成才结婚,她也会默默的守候着他,哪怕他再也不会和自己有一点关系。这是她跟别人的区别,也是来这里这么多曰子,鲁成才没碰她,她却依然如故的原因。
也许这就是爱,一种默默守候和祝福的爱。
鲁成才此时的感觉,如同新婚。这跟和田静在一起的时候又不一样,和田静在一起,她的感觉是还没结婚而上床;和她,却是实实在在的感觉两个人已经结婚了,这是洞房花烛夜。他爱恋的摸抚着她,吻亲着她,给她一种爱的感觉。
秦蕾很感动,也很冲动,毕竟她也是个女人,男人去了那么久,心中也有望渴。
鲁成才似乎还是有些拘束,没敢像对其他女人那般放肆,只是很平淡的逗挑着她。即便是这样,也让这个久旷的女人想要疯了一样放脫了所有的束缚,肆意的承受着他的抚爱,更加肆意的岭着。
秦蕾的伸手有一种让鲁成才无限冲动的东西,正是她以前为人师表的庄严,而此时此刻,这庄严不再,有得只是无边的风情和无限的媚娇。
鲁成才轻轻的含着她胸前⾁团上的突起,温柔的品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