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军收拾完,看媳妇已经躺下,那诱人的胸好像在召唤者他,忍不住也爬了上去,庒在她的⾝上,摸着她的胸,一边含着吃着,底下一阵的胀痛,扒了她的裤子准备直捣⻩龙,可惜跟前几次一样,他刚脫了裤子,就觉得后背一凉,打了个冷战,几滴白水落在她的肚子上。
⻩翠姑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男人蹲在炕边上狠狠的捶着自己的脑袋。她心里有些烦闷,圈起席子到外面的树下躺下。虽然风是热的,但吹在人的⾝上还是能带来一丝凉意。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突然感觉到有人趴在自己的⾝上,正一手揉着自己的胸,一边摸索着想进去。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庒在自己⾝上的竟然不是自己的男人,而是李长福,张嘴刚想叫,就感觉脖子上被嫁了一把刀,听李长福威胁着说:“别叫,叫我杀了你!”
⻩翠姑顿时被吓的浑⾝发软,就是想喊也喊不出声来。
李长福看她不动了,跪在她腿两之间,一挺腰,冲了进去。
⻩翠姑“啊”的一声惨叫。
李长福没想到她的⾝子还没破,才那么大力,这一叫不要紧,里面响起李长军他爹的声音:“怎么了?”他害怕了,提起裤子墙翻跑了。
等李长军他爹出来,⻩翠姑已经提上裤子,说:“没事!刚才好像有条蛇,差点钻我裤裆里。”她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那一瞬间被充満的感觉虽然痛,可是浑⾝上下又透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希望可以再被入进。
李长福回到家,一边擦着血迹,心里疑惑:难道李长军不行?第二天,村里的老少爷们儿都去地里收麦子。他却又来到李长军的家。
⻩翠姑⾝体不太舒服,没下地,看他来了,⾝体里突然涌出昨天的那种感觉,下面也空虚起来。可是,她不能主动,就是在李长福抱她的时候,她还是下意识的挣扎着,扭打着他,直到他又子套刀来,这才乖乖的躺在炕上,看着他扒了自己的裤子,主动分开腿双。
李长福看着她白嫰的肌肤和丰腴的胸脯,一边揉着,一边问:“这些天他都没和你做是不是?这个二货,这个都不懂?”
⻩翠姑没说他不行,其实他也可以,只是每次太快,也许过几天会好。在李长福进去之后,她感觉没昨天那么痛,而这痛很快被一阵大巨的憾冲淡,剩下的只是在进进出出的擦摩中荡漾着激情。
接下来的几天,⻩翠姑都没下地,等着李长福过来弄她。
麦子收完之后的第三天,李长风终于顺利的入进她的⾝体,弄了几下才完事。她感觉自己的男人根本给自己带不来一点的快乐,还是期望着和李长福弄。
可她慢慢的发现,李长福并不就自己一个女人,村里很多有点姿⾊的都被他搞过。他经常东家串西家跑,就像到自己家来一样,肯定是去玩女人。
再后来,她孕怀了,李长福也不怎么来,一直到她生了孩子。
他们的事情被李长风发现是在玉秀三岁的时候。那一天,两个人在玉米地里,⻩翠姑正撅着庇股被李长福从后面狠狠搞着,李长风铁青着脸出现在他们⾝后。他冲过去打了李长福,拉着⻩翠姑回家,当着爹娘的面一边说她不要脸,一边拳打脚踢。
可事情出乎任何人的意料,李长风在第二天晚上出去的时候被人砸了黑石头,醒过来感觉脚踝钻心的痛,才发现脚被什么拍了,碎了骨头。不用说,都知道是谁⼲的。即便是不知道,第二天也就知道了。
李长福洋洋得意的过来,说:“你就不应该打我,遭报应了吧?我看要是你再打我一次,那只脚也该废了。翠姑已经和我那样了,你也别管了。”说着,竟然拉着⻩翠姑到他爹娘屋里,说:“你们去照顾长军,我有话跟翠姑说。”
两个老人知道惹不起他,只好到儿子的屋里。
李长福笑着说:“以后看他还敢打你不?”伸手脫她的服衣。
⻩翠姑抓着衣领不让他脫,看着他犀利的眼神,她终于还是妥协了,慢慢的放开手,任他脫光。
李长福将她掀到在炕上,双手抓着她的腿,向外一拉,看着她的⾝子,慢慢的脫自己的服衣,然后冲了进去。
屋外一声咳嗽,李长风他爹活活被气了了。
就这样,一来一去过了十七年,⻩翠姑在他的教调下是越来越听话,让她⼲什么都行。有一天,李长福过来,看玉秀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在搞⻩翠姑的时候,他突然提出要把玉秀也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