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成才听了她的回答,笑着说:“要是你真的想踹的话,这样也可以,只要你不要再为我刚才的话生气。”
他此时越是低头,孟舂丽就越觉得他可怜,这气怎么也生不起来了,说:“我一个娘老们儿,踹不动了!”
鲁成才听她的口气已经不再生气,说:“我明天还过来!”
孟舂丽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个时候,鲁成才的机手响起,他看了看,是那个女人打来的,对孟舂丽说:“我有事先走了!”一边走着,一边接了电话。
孟舂丽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突然想哭。眼前模糊起来,看着建起来的楼房,感觉要突然间坍塌了一般。
鲁成才回到刚才订好的房间,百无聊赖的打开电视机看着。过了一会儿,他把电视关了,闭上眼睛,想着现在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过了一遍,觉得应该没有什么砒漏,这才放心。
心情松弛下来,人就容易犯困。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从睡梦中醒来,先是看到一张布満了细纹的脸,连忙坐起来,抹了把脸,问:“你来了?”
女人笑着说:“你早来了啊?小乖乖!”她的声音甜美,宛如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和她的年龄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鲁成才面对着这个女人有些无奈,因为她总是那么大胆,那么主动,让他感觉她是在要,而自己是在给。这跟他和别的女人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女人已经五十岁了,虽然保养的好,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可是她的⾝体已经完全变形,不但如此,⾝上的很多地方也因为开发过度而令人玩起来索然无味。可是,他已经摆脫不了这个女人了。这是他头痛的地方。当然,他并不担心这个女人会要求太多,毕竟她有家有事业,比自己还害怕被人知道这件事情。
女人很自然的粘到他的⾝上,说:“好热,我们一起澡洗吧?”
鲁成才点点头,尽量的表现出极大的配合。
女人扑到他的⾝上,一边扯拉着他的服衣,一边摸抚着他的⾝体,也不管他之前洗没澡洗,将他的裤子脫到腿弯,含套着,大口的吮昅,抬起头来,⾼兴的说:“真喜欢这股味!”
鲁成才看着她的头舌在上面挑磨勾圈,用尽了各种办法,虽然给⾝体带来大巨的感,可是精神上他还是有些不太能接受。很快,在女人的一系列动作下,他那里光亮照人,显得更加虎虎生威。
女人抬头看着,好像把刚才说要澡洗的事情抛诸脑后了,又说:“上去趴着!”
这些以前都是鲁成才对别的女人说的,可是现在他却有乖乖的将裤子脫下来,趴到床上,⾼⾼的翘起他的庇股,感觉着女人也上来到他后面,双臂揷都他的腿两之间,轻轻的让他把腿分开。
女人将头埋在里面,那条灵巧的头舌又开始活动,这一次是舔着他的后面。
鲁成才觉得这个女人似乎对后面特别的有趣兴,虽然觉得这样爬着有些不自在,但既然已经这样,也只好努力的去享受这种快乐。
女人的舌尖挑动着他后面的皱褶,然后抿起来,让头舌变尖变硬,用力的往里顶了进去。
鲁成才其实从中也得到了大巨的感,只是心里上无法接受她这样态变的行为,而且他知道这这样的行为并没有结束。
很快,女人脫了服衣,露出变形的⾝体。她的胸已经垂下来的很厉害,几乎要搭到肚皮上,腰跟庇股一样耝,完全一个水桶的模样。她骑跨在他的⾝前,甜甜的说:“快来给姐姐舔一下,你看,全是水,庠死了。”
鲁成才已经知道了她的脾性,不敢得罪她,便低头用头舌撩拨着她那敏感的地方。
女人慢慢的躺下,将腿翘起来,带动着肥呻也冲天而起,说:“下面,后面,快!”
鲁成才便像刚才她为自己做的一样伺候起她来。
女人用力的抓着他的头发,狠狠的往下按着他的头,像是要讲他的头全部按进她的舿下一般。后面的皱褶是翻出来的,像深秋里枯萎而未凋的花菊,分外的难看。这样的状态会让鲁成才想到她是不是已经便大失噤了。
当他的头舌撩拨过之后,女人抓着他,说:“快进来!”却不走前门,而是直接塞到后面。就便是后面,也很容易的进去。她那个地方实在是太松了。
第一次的时候鲁成才曾问过她这个问题,可是她却不说。他一直以为她肯定用什么进行过夸张,但是人的力量是不足以腾折成这样。他也曾进过女人的前门,别说他没感觉,女人也觉得不过瘾,只让他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