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看着鲁成才离开,打了个车直奔灵灵的发廓。到了发廊里才发现灵灵不在,问圆圆她去哪里了。
圆圆知道这段时间灵灵不哼不哈的从这个大老板⾝上捞了不少好处,而且弄得他心甘情愿的不得了,也想着从他⾝上揩点油出来,便装着神秘兮兮的说:“不知道!”不过,她的表情却
在告诉⻩丁她知道一切。
⻩丁说:“你肯定知道,跟我说说!”
圆圆这才很为难的说:“她…她跟人出去了!”
⻩丁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很不舒服。虽然明知道灵灵就是⼲这个的,可是他不知道也不去想就罢了,知道了自然不好想。
圆圆看着他的表情,很见机的说:“怎么了?心里不舒服?哎,你们这些男人都一样,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恨不得天下的女人都是你们的,却不希望自己的任何一个女人成别人的。
别忘了,我们就是⼲这个的,要是你现在想,我也可以给你。我才不会去考虑别的男人呢!”她在暗示着,也的确起了作用。
⻩丁已经不止一次看过这个女孩的⾝体,而且知道她似乎是故意的,只是碍于灵灵的面子,不好意思。现在看来是没有必要的,本来他想着灵灵要回家过年,来给她送点钱的,没想到她
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跟人出去。“她晚上还回来吗?”⻩丁问。
“理发!”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圆圆探头看了一眼,说:“停业了!”
男人走了出去,嘴里不知道骂了句什么。
圆圆继续说:“应该是不回来了!她那么会伺候人,应该不会有人舍得提前让她走,怎么了?
“那好!今天你陪我,要多少钱?”⻩丁这样,內心隐隐有些报复的成份。
圆圆在这个问题上显得很矛盾,既想和灵灵一样先服征他的心,让他甘心在自己⾝上大把大把的花钱,又怕他和自己只是一时的冲动,根本就不会有下次。想来想去,最后说了句:“你
自己看着办!不过,我跟你说,我不比任何人差的。”说完过去关了门,上了挡板。
弄完之后,圆圆来到里面,说:“你还洗洗不?我下午刚洗的澡。”
面对着这样的女人,男人很容易冲动,因为她会很顺从,不需要考虑任何的后果,她又是第一次,充満了新鲜和刺激。⻩丁将她拉到怀里,紧紧的抱着,吻亲着她火热的唇,不清不楚的
说:“其实我早就想要你了!”
“那就来吧!今天晚上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圆圆推开他,柔情的望着他的眼睛,慢慢的,慢慢的,躺到床上,一脸心甘情愿的样子。这样温顺的表情,让⻩丁葫
生着原始的欲望。
当圆圆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又在告诉他,这个⾝体就是他的,任他宰割。一个男人,在女人有如此表现的时候,最奋兴的应该是服征的成就感。他凑上前去,双手抓着她丰満的胸,
用力的揉着,那边的炉火正旺,烘得屋子里暖暖的,像浓浓的舂意来临。
圆圆依然没动,宛如案板上的鱼⾁。
⻩丁一点一点将她⾝上的服衣剥落,如同剥去一个烤熟了正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玉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除了适当的配合,圆圆依然没动,保持着原来躺下去的势姿,但是⾝上却已经是
一丝挂不。她的两夺腿搭在床下,徽徽的分开着,充満了诱惑。⻩丁在摸抚着,吻亲着,吮昅着,激动着自己的神经。
动有动的刺激,静有静的诱感。这个女人只是这么躺着,可是给他带来的冲动不比任何人小。⻩丁算是开了眼界,他终于也脫了服衣,用胳膊挽起圆圆的一条腿,向上抬起,准备直捣⻩
龙。
圆圆却突然用手挡在舿间,让他将自己的腿放下来,说:“等等!”从床上滑下来,顺势跪在他的面前,抬头望着他,伸出头舌,轻轻的舔着。
⻩丁低头看着,看着这个一丝挂不的女人竟然是跪在自己脚下,有种⾼⾼在上的感觉。
圆圆抬着头,问:“有没有一种帝王的感觉!这是你的小女人给你的。”
⻩丁点点头,继续享受着。
最后还是圆圆躺到了床上,两人狂疯的交织在一起。
一整夜,⻩丁都没睡好,生怕灵灵突然闯进来。天快亮的时候,他起来穿好服衣,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给圆圆。
圆圆捏着钱,有些不忿的说:“是不是我们以后就一次一算?是不是她可以做你的女人,而我在你心里永远是个只值两百块钱的鸡?”
⻩丁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说:“我没那个意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