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舂宮大战持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可以说是惊天地泣鬼神,从巳时一直持续到酉时,辰枫就没停歇过,该做不该做的他都做了。
玉盈相当后悔,她没想道自己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对方如同洪水猛兽,狂疯时完全不分对象,自己的就这样被…
她无神的看着床顶,下⾝的疼痛不及心中的万一,那赤红的鲜血将是她一辈子难忘的聇辱,她后悔遇见这个男人,她恨对方、恨自己、也恨姐小,为什么姐小要跟着他来,要是姐小不来,她也不会这样。
她想哭,可眼泪却如何也落不下来。迷迷蒙蒙间,虚弱的她竟然沉睡过去。
磬然和君如早已经昏迷,体力的透支加上二人并未进食实难让她们继续,特别是君如,昨夜新瓜初破,如今却又狂疯了五个时辰,她倩丽的小脸都已毫无血⾊。
辰枫静静地躺在藕臂温香中,手掌无意思地把玩三女傲然的雪兔,思绪不知飘至何地。
“是时候回家了,也不知小妈和天心怎么样?”辰枫脑中浮现出两张不同风格的俏颜,嘴角不自觉地扯起一个温馨的笑容。
趁时间还早,辰枫不舍地从温柔香中爬起,在三女的唇上各自吻亲一下,爬下床去拾起有些凌乱的衣衫,待到穿戴完毕,就行了出去。
当三女醒来时,房內的饭菜已经更换一新,那浓郁的香味引得三女肚子不住地鸣鼓。辰枫挂着坏坏地笑容行到佯装觉睡的女人面前,似是自言自语道:“现在天⾊还早,娇妻在前,不做点有意义的事,实在是暴敛天物啊!”“不要!”一听他的话,三女齐齐惊呼出声,现在天⾊还早?她们很想用力地敲一敲男人的脑袋,大骂他荒yin无道,可全⾝无力的感觉只能让她们害怕的颤栗,连一丝抗拒之力也没有。
“宝贝们,夫君来了!”辰枫怪叫一声,作势就要向他们扑去。
“啊!”三声虚弱的尖叫叠加一起尤显可观,辰枫好笑地摇头摇,掀开遮住美丽酮体的锦被,抱起一个紧闭双目的赤裸躯娇,向一旁行去。
“为夫可不是不知怜香惜玉的人!小傻瓜!”辰枫亲了亲君如狭长的睫⽑,捡起地上的一件红⾊的肚兜就往她⾝上摆弄。
“呀!”君如刚睁开双目,就见对方拿着羞人的衣物在自己⾝上比划,还时不时轻轻玩弄自己的娇嫰,顿时羞得眼眸紧合,脸上也血红一片。
“这…这不是我的。”佳人小声的蚊那让辰枫差点没听见。
“哦?”男人看了眼确实有些偏小的傃衣,嘿嘿笑道:“拿错了,可能是玉盈这小妮子的。”
“哼!”辰枫明显听到对方鼻息中传出的轻微哼声,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都到这时候了还这么大醋劲,女人啊!
他⾊手轻轻在对方臋上揉捏两下,引得佳人微微颤抖,温柔地放下对方道:“你自己穿,我把她们抱下来。”
“不。”君如一听他这话,立即抓着男人的衣袖头摇撒娇道:“我不要,夫…夫君,你帮人家穿嘛!”
“嗯!”辰枫颇显意外得看了眼満脸燥红的佳人,诧异的问道:“你叫我什么?”
“夫…讨厌,你这坏人,你走吧!不要管我了!”君如咬着红唇,委屈着捡起一件米⻩⾊的胸衣,背过⾝去,自己穿戴起来。
“老婆。”辰枫恬着脸靠近对方⾁⿇地叫了一声,却惹来佳人的不満:“老婆,那是什么?我很老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婆在我家乡,是对最爱的女人的称呼。”
“最爱的女人?”君如眼前一亮,转⾝希翼地看着辰枫道:“你最爱的真的是我。”
“恩!”辰枫没做任何迟疑,脸不红心不跳地应承道,鬼知道他中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爱?
“那你。”君如变得有些扭捏,她忐忑地道:“那你可不可只爱我一个,她们。”
一听她这话,辰枫当即就有些头痛,男人的占有欲強也就算了,这女子的占有欲为何也这样強悍。
“哥一生峥嵘,坎坷无数,不可能只属于一个女人。”辰枫险些脫口而出,还好及时忍住问道:“如儿,你知道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什么?”君如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扯到这问题上,还是配合地应道。
“是责任。”辰枫眼中说不出的坚定“一个男人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能抛弃,那还叫男人吗?”
“可是…可是人家就是难受。”君如难得露出的小女人面倒让辰枫微微露出笑容。他一把抱住对方深情道:“你只要知道,我心里最爱的只有你一个,老婆这称号也只属于你一人,这就行了!答应我,别吃醋了,好吗?”
“谁吃醋了!”君如心弦颤了颤,静静伏在辰枫肩上,突然想到什么,抬头満脸疑惑地问道:“你最爱的真的是我?”
“千真万确。”辰枫肯定的应了一声,心中却纳闷:“不是说恋爱的女人智商都很低吗?难道她发现了什么纰漏?”
“你纺!”女孩不得不怀疑,之前对方一直对忽视自己,现在突然说出这般话语,实在难以叫人信服。
“我柳辰枫,对天纺,如果说了半句假话,天诛地灭,不得好…”“可以了,不要说了,我相信你就是。”辰枫的嘴巴即时被佳人的小手封住,君如轻轻地伏在他胸口,感觉胸口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填満,胀胀地,充实地让她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