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副长市看着蒋玉她们离开之后,就从自己的椅子前站了起来,走到吴浩⾝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伸手搂住吴浩的肩膀,笑着说道:“吴秘书长!都说酒品看人品,虽然我们认识没多久,但是看您喝酒⼲脆的样子,您绝对是位性情中人。”柳副长市说到顿了顿,看着吴浩,心虚地说道:“吴秘书长!我知道这次找您实在有些唐突,不过我也是受人之托,所以才来找您的。”
吴浩从柳副长市找上自己的那刻起,就猜到柳副长市找自己一定有什么事情想求自己,虽然他不清楚是什么事情,但是出于礼貌他才没有拒绝柳副长市的邀请,他看着柳副长市一副热情的样子,笑着说道:“柳长市!您有什么需要我办的就说吧!只要是不违反组织原则,我都会尽力帮您去办。”
“不违反!绝对不违反组织原则,吴秘书长!其实我说的事情并不是公家的事,是这样的,那个红旗厂的经理陈德凯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由于他们厂的那些职工宿舍大部分都已经成为危房,所以考虑到那些职工的全安,前段时间他们厂导领会议研究准备将那些宿舍楼全部拆掉重新再盖,也许是因为办事的人在传达会议精神的时候漏说了什么,使那些下岗工人和退休的工人误以为厂里要将他们赶出去,就到厂里的⼲部们闹了起来,结果也不知道是谁把令尊给推了一下,后来陈德凯知道这事情之后就将手下大骂了一顿,并且亲自登门去道歉,可是您父亲说这件事情要找您谈,所以陈德凯就找到了我,吴秘书长!作为儿子!我非常理解您得知自己的父亲被打之后是什么心情,但是事情毕竟已经发生了,所以我希望您给我一个面子,看看是否能够给陈德凯一个赔礼的机会?”
吴浩没想到柳副长市的目的竟然会是为这件事情而来的,想到父亲被打后的样子,一股怒火从吴浩的心里猛地窜了上来,他为难的看着柳副长市,说道:“柳长市!如果被打的人是其他人,按理我应该给您这个面子,但那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是个很本分的老实人,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见到他跟谁吵过架,可是他们竟然连这样老实的老人都欺负,您说这样的事情要是发生在您⾝上您会怎么处理?”
柳副长市听到吴浩的话,脸上并没有露出不満的面容,他笑着拍了拍吴浩的肩膀,说道:“吴秘书长!我知道这件事情确实非常为难你,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事情已经发生了,任谁都无法挽回,重要的是看最后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吴浩听到柳副长市的话,认真的沉思了许久,抬头看着柳副长市殷切的面容,说道:“柳长市!其实我并不管什么冤家宜解不宜结,只不过您出面说这件事情,我多多少少都要给你一些面子,柳长市!其他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首先打人的凶手一定要绳之于法,这是最基本的,另外我不需要他们的什么赔偿,只要负责我父亲正常的医疗费用就可以了,柳长市!这是我的底线,否则您就别怪我不给您面子。”
吴浩最后的那句话让柳副长市听的非常不舒服,但是一想到陈德凯手中的东西,即使他再不舒服也要強忍着往肚子里咽下去,同时他也明白吴浩确实已经给他面子,作出很大的让步,只要吴浩不再深究,他此行的目的也算是达到,所以现在的他那里还顾得上吴浩话说是否过分,⾼兴的満口回答道:“吴秘书长!您请放心,这件事情包在我的⾝上,不过李永波记书那边希望您能跟他打个招呼。”
吴浩听到柳副长市的话,心里为自己今天晚上答应这个饭局后悔不已,他看着柳副长市,说道:“柳长市!那天离开安福市的时候,我向李永波记书提的要求就是将打人的凶手绳之于法,所以李记书那边让我再打电话重提这件事情似乎有些不合适吧?”
柳副长市闻言,知道吴浩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如果再逼吴浩的话,反而会适得其反,想到这里他从椅子前站了起来,笑着对吴浩说道:“吴秘书长!您的心情我非常理解,同时我也明白您已经给了我非常大的面子,对于这点我永远都会铭记于心,李永波记书那边就由我自己去协调,好了!不说这些不⾼兴的事情,走!我们一起到楼下去看看她们到底定那个包厢。”
晨光在这座小城市上空盘旋,初醒的太阳的橘⻩⾊的眼睫已落在楼房的端顶,路边的梧桐树悄悄的伸开了⽑茸茸的柔嫰的绿掌,街心花园里仿佛是一群婴孩浴沐着夜露,绽开美丽的笑靥,很快的,人流,车流,***着,喧器着,涌起一股热烘烘的气浪。
昨天晚上为了不让自己酒醉出洋相,吴浩借着去洗手间的机会不知道私下抠了多少次,否则就凭他那点酒量估计早就醉倒在两个酒场霸王花石榴裙下,早晨天刚亮,吴浩勉強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昨夜的那场饭局让他到现在还感觉到头昏昏沉沉的,全⾝一点力量都使不上来,吴浩简单的洗漱之后,连早饭都没吃就直接走到办公室,将必要的工作都准备妥当之后,就坐在办公室內等待着许记书的到来。
(由于这段时间确实运动,谁知道脖子崴了,结果根本就无法码字,另外今天要出差,所以昨天欠一章,今天也欠一章,合计两章,下周全部补上还给大伙,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