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没想到送秘书长竟然把他的车子送来给自己,但是因为心里担心父亲,所以他也没多想,开着宋秘书长的车子直接就往燕京大店酒的方向赶,由于宋秘书长的车子挂的是安福市二十号內的车牌,吴浩为了不引起什么不便,他把车子停在燕京大店酒的停车场,就徒步向着店酒大门走去,谁知道却刚好看到父亲翻的场面。
这个社会太过于现实,老实人永远只会是社会中受到不公平待遇的弱势群体,吴浩非常了解父亲的性格,虽然他不清楚父亲为什么会这么反常,竟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大伯⺟,但是他却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个与世无争的老实人,为了那份血缘的关系,父亲宁愿受到屈辱,仍旧一如既往的瞒着自己上大伯家受辱,可是现在父亲会这样子,唯一的说明就是父亲刚才一定受到了极度难以容忍的辱骂,想到这里吴浩连忙加快步伐向着店酒大门走去。
吴友良的嫂子没想到一贯软绵绵任由着自己冷嘲热讽的吴家二老,今天竟然像吃错了葯似得,当着这么多人宾客的面对自己大声咆哮,要知道就算她老公,吴家老大也从来没敢这么大声的对她说话,感觉到面子挂不住的她,怒形于⾊,大发雷霆地骂道:“谁让你受气来着,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我就搞不懂吴家怎么会出了一位像你这样死皮赖脸的货⾊,这些年我们家有请过你们吗?那次不是你厚着脸皮赖上我们,就好像今天,我们家有给你发帖请你吗?人要有自知之明,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庒根就不想你出现在这里,可是你还不是一样,自己赖了上来,不就是想混吃混合嘛!都说什么种子,种什么货⾊,我看你儿子之所以是傻子完全是遗传了你。转载 自 ”
“好!好!好!说的好!如果我爸不是东西,你们是东西,什么种子种什么货⾊,难道你老公根我爸不是一样的种?我爸的性格像我爷爷,都是地道的老实人,而你们家现在有那个像我爷爷的性格,按照你这样说,难道你们家的人都是野种?或者说是我爷爷从外面捡来养的。”吴浩听到他大伯⺟的话,边拍手边怒声质问道。
由于现场有许多人都是安福是的下层⼲部,但其中不乏消息灵通之人,自然就有人认识吴浩,所以当吴浩出现以后,很快就昅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虽然他们那些旁观者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明白吴友良跟吴有亮以及吴浩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过他们却能明显的听出吴浩的话是针对吴有亮的妻子,由于现在的气氛并不是和吴浩结交的最佳机会,再加上人类站观事态发展的好奇心,所以那些认识吴浩的一部分人都选择了沉默。
吴浩的话明显是把吴有亮全家人都骂进去了,吴有亮的妻子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儿子吴华新首先反应过来,从小到大在⺟亲的熏陶下他根本就看不起自己叔叔的一家人,之前的时候甚至还认为叔叔的出现,会让他在宾客面前感觉到脸上无光,所以这些年来叔叔每次到他家来,他这个做侄子的从来都没给过叔叔好眼⾊过,⾼傲的他听到吴浩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前骂他们全家人是野种,勃然大怒地骂道:“哟!这是不二叔家的傻子吗?这个世界真是无奇不有,什么时候⺟猪也会上树了,像你只配读华夏小学的傻子,竟然会考上华夏大学,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就凭我二叔那遗传基因怎么可能会生出一个能够考上大学的儿子呢,难道你是我二婶…”
吴华新的话刚说完,他目前马上接话讽刺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看来还是我们家华新有眼光,当年你二婶可是有名的美人,当时追你二婶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可是最后却偏偏嫁给了你二叔,但是我就搞不懂为什么,现在看来还真的有点道理,原来傻子才是地道的野种。”
吴浩听到⺟子两人语气尖酸刻薄的一唱一和,几乎可以想象的出这几年来父亲上他们家所遭受的待遇,不过已经达到目的的吴浩,显然没有像之前那样満脸怒容,而是非常冷静地对他⾝边的父亲说道:“爸!现在您总该明白了吧!人家根本就不把您当亲戚,这样的人占着自己是员官,就感觉到自己比别人⾼一等,甚至觉跟我们成为亲戚让他们倒了八辈子的霉,现在的我真的想象不出来,这样的人,他在曰常工作的时候心里装的是老百姓还是他的官职。”
吴友良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赶来,虽然现在的他对自己大哥一家人失望透顶,但是他心里却不希望儿子因为这件事情而报复大哥一家人,也许这就是吴友良悲哀的地方,他看着吴浩満脸平静,含沙射影的骂人,了解自己儿子性格的他,连忙劝说道:“小浩!今天是你大伯过寿,有什么事情咱们忍忍就算了,走!我们回家吧!”
由于吴有亮一家人人对于自己打心底都看不起的穷亲戚,自然就很少关注他们家的事情,更别说知道吴浩就是现在闽宁市官场出了名的新星人物,吴有亮的老婆,听到吴友良的话,连忙提起地上的那袋燕窝,骂道:“二老家的,现在市场上假冒伪劣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像你们这样的人那里有钱买燕窝,我看八成就是那种货⾊,我们怕吃了会肚子疼。”说着就把东西丢在吴浩的面前,顺便瞪了吴浩一眼。
吴浩平静地捡起地上的袋子,笑呵呵地对他父亲说道:“爸!既然我们已经到这里了,⼲脆就到里面去定个包厢,再叫上顾叔叔和刘叔叔一家人,晚上我们就在这边吃饭。”
吴友良打心眼里不希望别人看低自己的儿子,所以吴浩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他想都不想就点头答应,说道:“小浩!你难得回来一次,而这些年你顾叔叔和刘叔叔对我们家也是多方照顾,常言道受人之恩,当涌泉相报,趁着今天过年,而他们两家人都在,我们就请他们到这里来吃饭。”
吴有亮一家人听到吴浩父子的话,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吴浩父子的同时,把吴浩父子的举动当做一种挑衅,而事情发展到现在始终都没说话的吴有亮,在这时却突然开口对吴友良质问道:“二老!敢情你今天是故意来找事的咯!请客!你知道这里面吃一餐要多少钱吗?就凭你的那点下岗赔偿费你请的起吗?”
“在安福市那有让吴秘书长自己掏钱吃饭的道理呢?”吴有亮的话刚说完,安福市委组织部的薛副部长从围观的人群外挤进人群,笑着跟吴浩握了握手,恭敬地说道:“吴秘书长!我正想明天上您家去拜访您,选曰不如撞曰,您看今天晚上是否能给我一个面子,我做东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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