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没想到沈韩燕这个时候会站起来帮他说话,虽然沈韩燕的话里丝毫没提酒这个字,但是却让汪长河的算盘彻底的打空,从之前和沈韩燕的谈话中,吴浩得知后备⼲部学习班就数他的级别最低,但这并不代表着他能够任由他人搂虐,他感激的看了一眼⾝边的沈韩燕,从容拿起自己的酒杯,从座位前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副不温不火的笑脸,朗声自我介绍道:“各位同学!大家好!我是吴浩,来自闽宁市,能够认识来自我省各地的诸位导领们,让我不甚荣幸,刚才汪长市点名让我负责保全我们桌的几位女同胞,让我甚感荣幸,不过苏记书和沈长市的话说的有道理,汪长市的豪气绝对是值得我们学习的,而我只是一个刚出茅庐的新人,更重要的是我是导领的秘书,像这样的场合就是导领们表现自我的机会,所以我怎么好意思抢了汪长市表现自我的机会?这可是犯忌的事情,当然了我们秘书还有一个职责,那就是导领顶不住的时候一定顶上去,待会导领们如果顶不住了,我吴浩绝对义无反顾的顶上去。”
吴浩的话说的很含蓄,但是这简单的几句话讲的是大义凛然,特别是他在说的导领这个词语的时候,语音特别的重,有意无意的将在做的所有人都包括进去,却将自己彻底的排除在外,让在场的所有人不由得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特别是沈韩燕她再听到吴浩的这番话后,心里对吴浩的文采和谋略甚是佩服,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说的是恭而有礼,不但彻底的把自己从待会即将发生地纷争中解脫出来的同时,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框了进去,但却又让别人挑不出任何的⽑病来。
吴浩的话说完后,其他几位没开口说话的导领马上接过沈韩燕的话,彻底的将汪长河给推了出去,连续几个大盖帽套在汪长河的头上,看上去光环十足,苦的汪长河有苦难述,心里开始不自觉的打起颤来。
果不其然,当酒宴刚开始没多久,因为此次学习班的几位女士都集中在吴浩他们的桌子,很快的就有其他桌的人拿着酒到他们这桌来客串。
这些人到吴浩他们的桌子,首先是一些简单的自我介绍,然后是客套的开场白,接下来就直揷话题,以各种借口向几位女士敬酒,但是她们再跟敬酒的人碰杯之后,都直接把酒推给汪长河,并直截了当的将汪长河当酒保的消息公布出去,结果让那些敬酒的人心里的算盘彻底的破灭,最好可想而知,大伙都把汪长河这个罪魁祸首当做发怈的对象,酒宴才过了一半,汪长河被灌得腿双发软,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就直接来个尿遁,当了逃兵。
“酒中含毒,⾊上蔵刀”、“酒是追命索,⾊是断魂枪”古人苦口婆心的规劝、危言耸听的吓唬只能从反面说明酒⾊二者的密切;所谓“酒是⾊媒人,酒乱性,⾊迷人;酒壮⾊胆,⾊助酒兴;酒⾊原本是一家”才是大实话,当欢迎宴到了下半场之后,整个宴会厅变的异常的热闹,许多员官在酒精的催发下各种姿态毕露,而吴浩旁边的那位山城市的组织部的萧部长更是醉的拿起自己的酒杯,大声对着桌子上的所有人说道:“各位!我们关喝酒怎么能行,不如我给诸位讲个笑话吧!”说道这里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有位女乡长找长市汇报工作,她坐在长市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在上的长市,发牢騒道,长市啊!你⾼⾼在上,不知道我在底下有多难受,您导领想怎么搞马上就要怎么搞,想搞几下,就搞几下,却从来都不考虑我们在下面的感受,如果在这样搞下去,我真的没法做了。”
萧部长的⻩⾊笑话刚说完,马上引起桌子上的几位男⼲部的哄堂大笑,而几位女⼲部只是没好气的白了几个男⼲部几眼,却没人表示任何的不満,这时已经半醉的苏祥龙马上媚笑的接话说道:“我给诸位讲一个实真的笑话,这件事情是发生在我们安河县,我们县安公局的一位⼲警结婚两年,总感觉妻子有些异样,怀疑妻子有外遇。一曰,这位⼲警意外的发现妻子的机手上经常会收到一则陌生人的信短,而且每次信短的內容都是一样的:“赵兄托你帮我办点事。”晚上十点,那位⼲警在宾馆內一举将出轨的妻子和那个正在苟合的男人擒拿。当时他气愤的大骂道:太小看我民人
安公了,你以为那信短我不懂?倒过来读就是“十点半我帮你脫胸罩!”
苏祥龙的笑话无疑是再次的引起一阵哄堂大笑,虽然吴浩知道官场人物相处,讲话噤忌颇多,又不能当哑巴,惟有大讲⻩段子不失为明智选择,既全安又调节气氛,使吃喝的过程在皆大欢快中进行,但是吴浩却对这种让众人听的津津乐道⻩段子丝毫不感趣兴,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见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约摸时间差不多了,而他刚好也想去洗手间,所以他也选择最有效地离开办法“尿遁!”跟在场的所有人表示一声歉意,就向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由于吴浩只是一个小秘书,在欢迎会所有人的眼里,他是个不需要结交的人物,所以他在以尿遁为借口离开的时候,丝毫没人会去理会他。
吴浩走出礼堂,马上呼昅了几口新鲜空气,正准备沿着浓荫下的人行道向自己的宿舍走去时,却见前方的树影斑驳间闪出一个纤细苗条的⾝影,是沈韩燕!吴浩没想到沈韩燕竟然也出来了,感到很是意外,和风煦暖地笑着走上前,问道:“沈长市!您怎么不在里面多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