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很李西东两人谈了很久,这时正当他们就要结束谈话的时候,吴浩办公桌上的电话却响了起来,听到电话铃声,吴浩对李西东做了个稍等的动作,伸手拿起电话,礼貌地说道:“您好!我是吴浩!请问市那位?”
“吴县长!您好!我是郭华,人事局的谢局长!劳动局的郝局长,城建大队的张队长!他们三位说要见您,您看是见还是不见?”吴浩的话声刚落下,郭华的声音就从电话里传来。
吴浩闻言,就沉思了一会,说道:“你让他们三人在会客室等着,我这边还有点事情,待会我会过去见他们。”说到这里,吴浩就将电话挂断,对李西东说道:“李局长!现在已经是午饭时间,你先别急着回去,在我的办公室坐会,刚才会议上被我撤职的三个人想要见我,现在我出去见见,待会我让食堂煮两样小菜,中午我们随便吃点。”
李西东听到吴浩的话,突然想起之前会议之前发生的事情,就马上对吴浩说道:“吴县长!如果没有说到这三人,我差点忘记一件事情,相信吴县长你还不知道,今天在开会之前,林飞给每一个来开会的人都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不要来开会,想用这个办法把你孤立起来,但是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除了那三人没来之外,其他人都是都接了电话却没一个人离开?”
吴浩听到张立宪让林飞通知那些⼲部别来开会的这种下作的手段大感意外,他怎么也想不到张立宪那种心思缜密的人竟然会在背后搞这种无聊的小动作,由此可见张立宪这次估计被自己气地不轻,吴浩脸上的表情从之前的惊讶渐渐的幻出笑容,开怀大笑地说道:“看来今天我还真得好好的感谢我们的张记书了。===要是没有他帮我搭好戏台,那辛辛苦苦准备的这出戏差点就没地方唱。”
李西东听到吴浩说感谢张立宪,就大感不解,好奇的他看着満脸笑容地吴浩,疑惑地问道:“吴县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立宪暗中给你制造⿇烦你却说要感谢他,什么搭戏台?什么唱戏?我都被你搞糊涂了!”
吴浩闻言,笑呵呵地说道:“李局长!事情是这样的。今天的会议室我到周墩主持的第二场会议,上次开会本应该到五十几人,但是最后来的人数还不足一半,这次我原本想接着开会的名头,先处理一部分没来开会的人,而今天地会议要是全部人都来了,我的这个想法不就落空了吗?所以你说我应该不应该感谢张立宪?现在你总该明白什么是他搭戏台。^^^^我唱戏的意思了吧?”
李西东听到吴浩这话,总算是明白了过来,他笑的脸眼睛都眯成一条线,对吴浩说道:“吴县长!如果张立宪知道是因为他的小动作让三人手下被撤职,我估计他不吐血才怪。”
“他会不会吐血我不清楚,不过这件事情我估计够他喝上一壶的,加上沈长市的那番话,他在周墩的威性就会直接下降,许多⼲部对他已经不再有原来的恐惧心理。今后我们地工作就好开展很多。”吴浩说到这里笑着为李西东倒了被开水,说道:“李局长!你先在这里坐会,我出去见见那三人。待会我们一起到食堂吃饭。”吴浩说着就走出自己的办公室。
吴浩刚走进会客室,里面的三人马上从椅子前站了起来,三人里除了人事局地谢局长他之前见过有些印象之外,其他两人他根本就不认识,看着三人耷拉着脑袋,低垂着眼帘,満脸委靡不振,仿佛成了怈气的气球。吴浩实在不敢恭维张立宪的用人标准,这种心理素质的人怎么可以委以重任。
三人看到吴浩进来,沮丧的脸上強挤着露出一副苦瓜脸般的笑容,谢建长很小心的对吴浩赔不是,说道:“吴县长!我们三人专门来向您检讨来了,今天早上我们本来已经快到会议室了,可是张记书一个电话,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我们马上赶到他地办公室。结果我们三人连请假都给忘了,就到张记书的办公室去了。后来我们准备赶回来,谁知道会议已经结束了,您看是否能够给我们三人一个机会,以后我们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吴浩在会客室的沙发前坐了下来,看着眼前额头上直冒虚汗的三人,至始至终都带着一副不不笑、非常严谨的神⾊说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不管是什么原因,你们是我到任以来唯一两次在没有请假的情况下,开会缺席的人物,刚才你们说张记书找你们,在这里我请你们记住,你们地单位都是县府政直接导领,作为县府政直属机关地一把手,在县府政有重要会议需要开的事情,你们选择向张记书负责,说明在你们地心里,张记书就大于一切工作,由此可见我们县府政庙小,让你们三位看不上眼,所以我觉得你们还是到县委那边发展为上上之策,到时候我相信以你们的才能,县委的工作平台一定能够让你们更好的展示你们的才华。^^^^”
三人看到吴浩那如同利剑般的眼神,吓得是心慌意乱,心急如焚,当他们听到吴浩的回答,脸⾊瞬间变的苍白无比,郝局长甚至当面在吴浩的面前跪了下来,祈求道:“吴县长!我们知道错了,当时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在我们的眼里真的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您就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我们三人一定会好好的报答您的。”
“对!对!对!吴县长!只您只要⾼抬贵手,大人不见小人过,将我们的撤职文件收回,我们的报答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城建大队的张松叶听到郝局长地话,连忙接话向吴浩承诺道。
吴浩见着三人竟然把用在张立宪⾝上的那套搬到自己⾝上来,忍不住勃然怒起的骂道:“我告诉你们三个,你们的办法也许在张立宪那里百试百灵。但是别想在我头上打如意算盘,这一套在我这里是绝对行不通的,让你们主动辞职我已经是很给你们面子了,如果你们识趣的话,现在马上回去把辞职报告写好,否则就别怪我到时候不讲情面,现在你们三个给我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吴浩说到这里,气愤的摔门而出。
三人看着吴浩愤怒地摔门而去。彼此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张松叶首先开口问道:“现在该怎么办?难道我们真的辞职吗?为了这个职位我可是被张扒皮连续拔了好几层皮了,现在**还没做热,就被人一脚踹了下来,我实在不甘啊,要不我们按照张立宪说的。找些人给吴浩制造一些⿇烦?”
“张松叶!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要不是因为我们被张立宪当猴耍,我们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吗?难道今天张立宪办公室里的场面你没看到吗?今后这个周墩只会姓吴而不再姓周,搞不好张立宪自⾝难保也说不定,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跟吴浩对着⼲,无疑是自找死路,所以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要小心,如果可能我们能够跟吴浩重建关系那是最好不过,如果不行。起码也不能在他的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虽然张立宪有靠山,但是那已经是过气的靠山。许记书之所以没有把张立宪撤掉,那是不想落下个不好地名声,但是吴浩不一样,他不但有着传说中的靠山,而且许记书和沈长市都跟他的关系不一般,另外更重要的是省委的鲁记书和夏副记书都对他是另眼相看,有这样的背景吴浩升迁的速度才会有为常规的**,所以我们现在最好夹着尾巴做人。虽然一把手当不成,最起码吴浩不会让我们做普通的⼲部吧?到时候我们只要认真表现,在对其所好,说不定那天会被吴浩重新重用也说不定。”谢建长听到张松叶地话,马上反驳道。
郝局长听到谢局长的话,心疼的问道:“那我地十万块钱就白送了,不行!我们的钱让张立宪收了,而他只让我们做了三个月的一把手。现在也是因为他。我们的一把手又没的做,这口气我实在呑不下去。”
“呑不下去你也得呑。难道你想把这件事情搞大,首先别说张立宪是否会承认,就算他承认了,他也会一口咬定是跟我们打⿇将赢来的,而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是自己送的,再说了,送钱可是行贿罪,刚才我们跟吴浩说的那样白,却让他大发雷霆,说明他对这样地事情特别憎恨,而我们给张立宪送钱的事情一旦被他知道,那我们这辈子就算彻底的玩完了。”谢建长听到郝局长的话,马上出声阻止道。
谢建长的话如同一盆冰水对着郝局长当头淋了下去,他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存下来的钱,心疼而又不甘的说道:“这样又不行,那样又不行,那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这口气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咽下去。”
“咽不下去你又想怎么样?等你当记书县长的时候再来说这个问题,现在即使你咽不下去,我全年生呑都要把他呑下去,当然了,我们也不能白受这气,现在大家各自回家吃饭,等下午下班之后,我们一起再去找张立宪,我们不好过,凭什么让他好过,虽然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是我们可以气气他,让他发狂,今天早上他办公室那样子估计两位都看见了,相信从今天开始他地曰子应该不会很好过。”谢建长満脸愤怒地对两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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