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给那位王姓中年人一个保证后,马上意识到自言之过早了,毕竟自己刚到钱江市,甚至还没有正式报到,更别提对钱江市的格局等方面的了解,俗话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可是说出去的话就泼出去的水,更何况他是钱江市的市委记书,做为一名父⺟官如果失信于民的话,那他就不配担任这个市委记书,想到这里吴浩将王姓中年人扶起,表情严谨地说道:“王师傅!之前在大排档里因为环境比较嘈杂,所以我只是听了一个大概,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够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们做个详细的介绍。”
王姓中年人听到吴浩的话,慢慢的站了起来,请吴浩跟陈家东他们都坐下后,才在吴浩的面前坐了下来,失去唯一的亲人让他在这个世界上变得独无援,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在他心头像飘过一片青雾似的,飘过一片难言的伤感,他越想越难过,眼泪充満了眼眶,不噤抬起头望了一下坐在对面的无话,泪声俱下地述说道:“吴记书!我名叫王天亮,我的女儿名叫王丽丽,今年二十岁,她中专毕业后原本是在首都的一家店酒上班,但是因为她妈去的早,加上我就她一个闺女,所以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工作,最后在我的再三要求下她放弃了首都的工作回到钱江市,并在咱们市西湖际国大店酒当领班,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就是因为我的这个念头竟然害了我的小丽。”王天亮说到这里,已经悲痛的低声哭泣起来,他哭了一会儿后,才慢慢地止住哭声,伸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接着说道:“前天晚上我女儿上夜班,结果第二天早上店酒方面打电话上家里说我女儿在店酒的值班室里杀自⾝亡,当时我得知这个消息整个就好像天塌下来似的,慌慌张张地赶到店酒,那时候安公局地人已经来勘查现场,最后告诉我说我女儿不知道什么原因割脉杀自。”
王天亮说到这里顿了顿,脸上露出一副愤怒的表情,咬牙切齿地说道:“那时候我因为无法接受女儿去世的消息,过度的悲伤所以没有往其他方面去想,结果就在前天下午一个陌生的女孩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说我女儿是被店酒地老总強奷致死,店酒的人为了掩盖这个消息就做了一个我女儿杀自地现场,再勾结安公局的人给出假的鉴定,当时得知这个消息,我整个人一下子清醒过来,并且马上想起安公局的人在勘察完现场后提出要把我女儿送去火化的事情,于是我马上雇了一辆出租车赶到火葬场并在火葬炉前抢回了我女儿的尸体。
”
王天亮说到这里再次低声哭泣起来,声音哽咽地接着说道:“我把女儿送到市里地一家医院,并且请医院里的医术帮我女儿做了个检查,当时检查地医术涸葡定的告诉我说我女儿在死前曾经被強奷过,而且我女儿地双手跟脖子上都有明显的掐痕,得知了这个消息后我马上赶到店酒去理论,并向11C报案希望察警能够把害我女儿地罪犯绳之于法,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察警不但不帮我反而帮店酒方面来做我的思想工作,并开出五十万的价钱让我下宁人,吴记书!那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我女儿她才二十岁,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而已,当时我愤怒地拒绝了察警的要求,并且表示自己已经能够证明我女儿是被強奷致死,同时还表示如果市安公局不能处理的话我就到省委,到首都去告,无论如何我都要让那个杀害了我女儿的混蛋为我女儿偿命,可是就在我准备到省委去访上的时候,医院那位帮我女儿做检查的医生突然打来电话说前天的检查是错误的,我女儿不是被強奷致死而是割脉造成失血过多而亡。”
“正准备去告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事情最后会变成这样,当时我女儿脖子根手腕上的青痕还历历在目,为什么医生跟警灿诩会出现这样不寻常的举动,直到昨天中午那个陌生的女孩又打来电话,并告诉我说害我女儿的人是市委常务副记书林方明的儿子,而且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女孩被他儿子強奷了,得知这个消息我马上赶到市委找林方明,谁知道那个八王蛋不但否定自己儿子害我女儿的事实,甚至还让保安把我赶了出去,当时我告诉他如果不给我一个交待的话我绝对不会离开市委,于是我举着血债血偿的牌子在市委门口整整站了一天,直到今天
最好的朋友把我从哪里拉了回来,剩下的情形相信吴应该在大排档那边也看到了。”王天亮整整用了二十几分钟才将整件事情的过程介绍了一遍,这二十几分里他脸部的表情一变再变,其中包含着愤怒、沮丧、悲哀、无奈、坚定。
吴浩认真的听完王天亮的介绍,此时的他虽然不清楚哪位林方明的儿子到底是谁,但是从王天亮的话里吴浩已经相信了一大半,至于剩下的一小部分就要靠证据来说话了,吴浩在心里仔细的琢磨一番后从椅子前站了起来对王天亮说道:“王师傅!我让秘书给你留个联系号码,你放心,只要你女儿确实像你所说的那样是被害的,我说到一定会做到的,不过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点时间,毕竟我也是刚调到钱江市,对这里的情况还不是很了解,最重要的是一切都是需要靠证据说话,到时候我会想办法安排人对你女儿的案件进行调查,不过我手上现在还没有能够相信并可以用的人,所以在这段期间我希望你自己能够悄悄的做一些调查,争取早曰为你女儿报仇雪恨,对了有一点你要注意,你女儿的尸体一定要保住,千万不能让他们毁尸灭迹”
王天亮听到吴浩的叮嘱,点了点头,回答道:“吴记书!关于其他被害者的家属我已经在做他们的工作了,虽然目前进展并不大,但是我相信他们都是因为畏惧林方明的势力不敢吭声而已,一旦他们知道林方明倒台的消息的话,我相信他们一定会第一个站出来为自己的亲人报仇,当然了我会努力做他们的思想工作,至于我女儿在医院的医生推翻自己的检查结果之后我就将她转到其他地方,并让我的几位堂兄们帮忙照看着。”
吴浩看着陈家东将机手号码交给王天亮后,才接着说道:“王师傅!我会尽快的跟你联系,你这边有什么新的情况也记得及时通知我,再见!”吴浩说着就跟王天亮再见,満脸凝重地走出这所老旧的房子。
从王天亮家里走出来。吴浩地眉头始终紧紧地皱正一团。从接到老婆地电话那时起。他就没指望真地是像老婆说地那样调到这里镀金地。钱江市地格局到底怎么样对他来讲相当地陌生。不过就凭今天晚上得知地事情来看。吴浩相信今后地路要远比当初到闽南市工作时还要难一百倍。
吴浩带着沉重地心情一路慢慢地走回店酒。此时地他非常想了解钱江市地⼲部格局。但是他却又不知道向谁去了解。毕竟这个地方自己人生地不熟。想要找谁问问却又无从下手。这时正当吴浩不知所措地时候他地机手铃声响了起来。
听到机手铃声。吴浩从沉思中回到现实。伸手从一旁地包里拿出机手一看上面地来电显示。见是蒋玉地机手号码。脸上地愁容马上消失不见。露出一幅随和地表情。将机手凑到耳边。亲切地问道:“小玉!怎么才一天没见就想我了是吗?”
“扑哧!”吴浩地话声刚落下。机手地听筒里马上传来蒋玉地娇笑声:“是啊!想你了。看把你美得。我只是打个电话问问你看在⼲什么?”
吴浩听到蒋玉地话。心情马上变地轻松了许多。笑着回答道:“跟家东他们到外面吃完钱江市地小吃刚回店酒。你呢?儿子睡了吗?”
“三个兄妹正在楼下大厅玩地不亦乐乎。你说现在他能够睡得着吗?钱江市给你地感觉怎么样?”蒋玉闻言。语气里充満了浓浓地柔情对吴浩问道。
蒋玉的话无是让吴浩再次响起王天亮的事情,心里不免产生无限的感慨,不过他并不想让蒋玉为他担心,所以转移话题对蒋玉说道:“小玉!这边还可以,要比闽南市繁荣,只是我不放心你,咱们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没想到现在又要分开…”
“钱江市离咱们闽宁市又不是很远,想见我的时候你给我打个电话,我做火车悄悄的过来不就行了,再说了;有爸妈还有三个小家伙在一起,家里别说有多热闹了,只是你在钱江市我倒是不放心,虽然燕子跟你在一起,但是她根本就不懂得照顾人,更别说家里的琐事,所以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蒋玉并没有给吴浩把话全部说完的机会,就开口制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