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是张五星级的魔法道具卡,妈妈咪呀,这世界可真恐怖!
杨帆可不晓得是否用这张卡村长峦苍已经犹豫多次,看到火海升腾,心中骇然。
二十五世纪卡片众多,每种卡都有相应的等级划分,空间卡以容积论,能量卡以多少论,而能力卡和道具卡,就纯以威力论了。
二十五世纪的异能者等级,分为常人F、潜力者E、爆发者D、C、B、A、S等等。
能具现常人的,就是一星能力卡,潜力者级则需要二星,依次类推下去,而可以具现的能力就只有两种,武功或者魔法。
事实上,武功和魔法并非是异能,没有两种异脑粕以聚在一起相安无事,否则异能不叠加法则就不会成为一种法则了。
武功和魔法都只是一种约束异能量的法门,将异能量汇聚在⾝体里面,增強自⾝体质能力的就是武功;将异能量散步于⾝体周围,当使用的时候,以之共鸣空气中游离异能量的,就是魔法。
道具卡与能力卡又不相同,因为是将异能者的能力存储在卡片里,需要的时候直接释放,所以能力卡与使用者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划分等级的时候,D级能力才只是一星,C级二星,而五星,已经对应S级,实在已是二十五世纪的顶点了,至于更⾼星级的,可以称之为传说,根本没有人亲见。
现如今,就这么个百十来人的村落,随随手就甩出张五星级卡来,对于杨帆的打击,比募然见到一头S级动物也丝毫不少了。
而且,连这种等级的卡片都有,这些人⼲嘛还这么安贫乐道,整天穿兽皮衣,嚼四害,吃南方水果?杨帆对此百思莫解。
与惊讶疑惑同时的,还有空前的担心,因为…岩浆上方,沐嫀与那黑熊,正一上一下风驰电掣也似的往岩浆池里落呢!
参天古树枝繁叶茂⾼大的骇人,六十米下那主⼲间的距离也宽敞的恐怖,窄些的地界估摸着也有四五十米间距,沐嫀与那黑熊从这缝隙间直落,却是半点就手的地方没有。
难不成…就要这么一直落下去,跟黑熊一起陷入岩浆池中,杨帆心中正自揪心,翻滚而落的沐嫀抻手一扯,却已经改变了坠向,横向里荡去。
原来巨木空处也有垂藤,只是距离太远,杨帆目力大增也看不清罢了。
呼…~咦?杨帆的心情也就松快了半秒,转瞬又再度紧绷起来,原来,下坠当中黑熊胡乱攀扯,好死不死也掣住了沐嫀这根藤,那树藤虽坚,哪里盛得住黑熊那般夸张的重量,瞬间断裂。
受它牵连,沐嫀尚未荡离岩浆区域便再度开始了下坠,距离岩浆也就二三十米许。
不要啊!从生下来开始,杨帆的心就不曾跳动的这般快过,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从胸腔里爆裂开来。
好个沐嫀,面临此变不慌不忙,一手撒开垂藤,另一手往肩头摸去,待扭⾝挫腰,背上的铁枪已化成一道闪电,斜斜揷入岩浆池中。
借着铁枪反震之力,沐嫀终于离开了泰山庒顶般落将下来的黑熊覆盖区域,扯住了全安的垂藤。
“噗通!”一声闷响,伴着黑熊撕心裂肺的怒吼,黑熊终于无可阻挡的落入了岩浆池中。
一时间,岩浆噴涌,一池熔岩几乎都被溅的空了。
只是,那般⾼的熔岩温度,竟也不能马上杀死黑熊,黑熊大硕的⾝躯在岩浆里翻滚挣扎,其情其境,大家可以想象终结者二中的相应画面。
也就几十秒时间,岩浆便开始粘稠凝结,倒不是S级卡片效力只持续这么久,而是周围那些⾼达八九米的灌木野草,似乎觉出了危及自⾝的源头,纷纷开始向岩浆噴涌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液体噴雾,竟然让本应该持续两分多钟的卡片效果,愣是缩短成了几十秒。
而随着岩浆的缓缓凝固,黑熊也在稠粥般的岩浆池中更加奋力的挣扎起来,似乎看到了逃出生天的希望,这种不屈不挠的生命力,当真让人胆寒。
不过,它也真的是智商太低了,熔岩温度既然已经降下来了,它只要安心呆在熔浆里装死,等到一⾝伤势痊愈之后再挣扎脫困,怎么不是生龙活虎一条好熊。
可这样一挣扎哪里还能有活命机会?
沐嫀挥着质子剑空中直落,橘红的剑锋在黑夜中划出几道美妙的圆弧,半⾝露出地面的黑熊,头颅轰然滚落,黑夜中胸腔里的血液也不知道噴涌了多⾼。
“喔…~”柘村一圈人惊逃诏地的欢呼起来。
就算黑熊是增強愈合的S级,头颅掉了也断没可能再长出一个来,随着头颅滚落,一切便也尘埃落定,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柘村赢了!
欢呼片刻,百十来口人猴子一样翻⾝下树,直奔向黑熊葬⾝地。
一只四龄幼熊已经解决了他们一村人的过冬问题,如今募然之间又蹦出个更大只的来,而且直接被处理的外焦里嫰,哪里还不让这一村人欣喜若狂。
这夜一,柘村的火把终夜未歇,男女老少齐上阵,将黑熊凄惨无比的尸⾝大卸八块,零零碎碎运回树屋风⼲凉制或者直接做成了菜,等搬运工作完成,紧接着又是彻夜狂欢…
这场胜利毫无疑意的三个因素,长老沐祖的熔岩炼狱卡,沐嫀随机应变的超強战斗本能,以及…削铁如泥的质子剑,理所当然成为众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只是,与所有人都热火朝天,只觉未来一片光明不同,三个因素之一的制造者,此刻…却正经历着他自穿越以来最恐怖最黑暗的时刻。
山崖外山风吹拂,墙壁上缺口赫然,他胆战心惊躺在密室地面,对于⾼度的恐惧就如大浪淘沙,一波接着一波。
他不敢觉睡,生恐睡梦里不小心翻下山去;也不敢离开,几米外那几十丈的峭壁,对他来说比刀山火海更难以逾越,而更无奈的就是…没有人来救他,所有人只顾着⾼兴,早已经把他忘到九霄云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