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殖装学院的生学轰然应诺。
兽族教师连同另外两院的生学俱都脸⾊铁青,只有极少数人,脸上露出些许羞惭之⾊。
“杨老师,你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兽族教师终究忍不下这口气去,更何况他本来也不想忍,当即踏前一步,一脸森然的说道,连院长都不叫了。
“什么意思你难道听不出来吗?”杨帆哂笑“不知道是我的表达能力有问题,还是你的理解力有问题?”
“你侮辱了我,侮辱了我们所有人,我要向你挑战!”兽族做出大义凛然的样子,一阵冷哼“也不知哪里来的⽑头小子,走门路混进来倒也罢了,竟还好意思窃居⾼位?”
“我犬养一郎今天就要让你知道,猎者训练营不是你这样走后门的能混的!”
怪不得一看这小子就觉得人模狗样的,感情还真是狗家的啊,犬养一郎?还是只银都狗?
银都,上个世代华国的东海自治领,以婬乱闻明于世,人称婬都,据说因婬字太难听,后易字为银,也有说,因其最著名的风景区叫做银座,遂名之。
脑里闪过这段简介的同时,杨帆已经一步踏前,大脚丫子直抬,冲犬养一郎就踩将过去。
犬养一郎脸⾊大变,虽然估计到杨帆会动手,却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体一缩试图避过来势。
可惜,他太过小瞧了杨帆的能力,他侧⾝规避的同时,杨帆大脚丫子也如影随形的转寰过去…
二段攻击,大团胶质的殖装一瞬间将犬养一郎包裹起来,曳倒在地上,让他浑⾝上下被缠的就跟粽子一般,没有丝毫脫⾝机会。
这家伙就是一个师级,虽然说在山都也算得上年轻有为了,跟要能力有能力,要实战经验有实战经验的杨帆还不在一个档次。
一瞬间,犬养一郎就受缚倒地,被胶状殖装拖曳着来到杨帆⾝下,然后杨帆抬起一脚,将之踩在了脚下:“你犯了三个错误,知道吗?”
犬养一郎奋力挣扎无济于事,只把整张脸挣的通红。
而他的生学们,因为老师的被擒委实太过突然,到现在依然満脸震惊难以接受。
“第一、你不知道我的来历,不是因为我没有来历,也不是因为我是走后门的,那只是因为…你的级别不到,我从哪儿调来你还没那资格知道,明白吗?”
“我入主殖装学院,为什么那些个校长副校长院长系主任还有一排溜院长候补都不吭声,原院长豹林二话不说就得给我腾地方,你难道一点都猜不到吗?”
的确是能猜到的,只不过…普通人实在难以接受罢了?
其实又何止是普通人,除了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清二楚的那几位巨头,其他各级人物,哪个不对杨帆的横空出世突如其来充満了疑惑。
只不过他们多半受了直系上司指点,明面上断不与杨帆为难罢了。
“如果是你自己要来的,你就太愚蠢了,如果是别人指使你来的,那么…你就是被人当枪使了,傻瓜!”杨帆踩着犬养一郎,几尺长的大脚丫子狠狠的揉了揉。
“第二,我根本没趣兴跟你打,既没有趣兴,也没有必要!”
“我是院长,你是老师,都是在这地方教生学的。自己表现的再好有什么用?就算你是山都第一⾼手,教出来的生学一个个愚笨不堪,你就是合格的老师了吗?”
“我能收拾你这样的家伙几十个,如果你的生学一个能收拾我的生学几十个,就算我此刻把你打倒在地,这么羞辱于你,究竟是我没面子还是你没面子?”
“老师的面子不是自己挣出来的,是你的生学帮你挣的!”杨帆弯下腰拍了拍犬养的脸,
“竟然用帮生学作弊的方式给自己挣面子,你也真够可以的,老师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还有你们!用那些个卑鄙龌龊的手段才敢跟人对战,可真有出息啊!”杨帆竖起中指,对着周围一圈其他学院的生学“如果真上了场战,镰骷人会给你们偷奷耍滑的机会?还是死神也会偏袒你们这边,配合你们一起作弊?”
犀利的言辞,说的一群生学鸦雀无声,更是让犬养一郎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将进去。
仰躺地上势姿肯定是相当不雅,犬养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摆脫,只好松懈下来,承认了与杨帆间的差距大巨。
就那么横躺在地上,郑重其事的向杨帆说道:“阁下说的对,犬养…受教了!”
看着犬养一本正经的神情,杨帆一阵愕然,他还以为任谁遭受了自己的脚丫之辱,都会怒发冲冠置自己与死地而后快呢,没想到犬养就这样认怂了。
哦,对了,一向听说银都人被人打的越狠待人越亲,越是被羞辱便越对人尊敬,总而言之两个字犯贱,以前只是听说传闻,今天还真是见识了,传言无虚啊!
杨帆不由一阵子感慨,挪脚松开了犬养:“认了错就是好同志,起来吧。”
“多谢指教!”犬养恭恭敬敬爬起了⾝,没有丝毫继续攻击的意思,向杨帆礼了一礼,又转向一边的殖装学院生学“对不起!”
“为人当正⾊直行,对杨院长不満,我应该直接去找他,而不是通过你们…杨院长给我好好上了一课,大家都是猎营的生学,无论能否毕业,将来都是山都的战友,应该相亲相爱…”
这家伙的理念,转变的未免太快了吧?听着犬养滔滔不绝的感慨,无论杨帆,还是周遭听讲的生学,不由都大皱眉头。
这家伙感情就是个见风使舵的脾气啊,而且不是有意的见风使舵,是天性使然,受点刺激就转向,难怪被人指使的当了出头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