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澜爱死亲们了,21张PK票192分,幸福啊,幸福当然要和亲们一起分享,如何分享…
那当然是加更了,哈哈哈…好幸福,好幸福的飘走之前,不死心地想嚷一句…
亲们,澜澜可不可以求两百分呢,人心不足的澜澜自我拍飞,飘过飘过…
魏然有一个很狂疯的想法,要在他们天天打劫的路口立个碑,为此还特地写了副对联,上联是:东西货,抢到山上,南北客,劫下马来,横批就是路口碑上的那几个字:匪我所私。
这个想法一提出来,唐小楼第一个叫好,奇妙的想法啊!沈醉则是念着这个对联半天,竖起扇子敲了魏然一记,淡笑着说了句:“见过抢劫的,没见过抢劫得这么有文化的。”
岳凌霄没有意见,对于魏然的这副对联,彻底拜服,魏然在三人的神往目光中,又刷刷写了一副对联贴厕所上,就是当年看过的那副千古名联:“世间贞烈女子进来需宽衣解带;天下英雄豪杰到此要俯首称臣。横批:天地正气。”
魏然写完后把笔一扔,潇然转⾝,把这几个正満心崇拜的人扔在当场,魏然则趴在后院的一颗树上生生笑了半天。杜瑄跟在魏然⾝后,有些头大,心想:最近他这个娘啊是越来越癫狂了…爹唉…你啥时候来治治吧…再不来治就治不成了…
至此,鸣山重拾往曰的打劫工作,不过现在魏然给他们定了两劫两不劫,两劫是:为恶者必劫,为富不仁者必劫。魏然说两个必劫的时候,下面有几个山匪就不明白问了句,怎么分辩哪些人是为富而仁,哪些是为富不仁的呢?
魏然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那个问话的人,狠狠拍了把桌子:“天下有几个为富而仁的,要积累大巨的财富,首先就得学会不仁不义,商人重利,富人尽利。所以,你觉得还需要我说得更细一点吗?”
众人无语,继续听魏然说两不劫,两不劫是:老弱病残孕不劫,杜家的东西不劫。
当下就有人反驳,天底下最富有的就是杜三,他们家的东西不劫,要劫谁家的。魏然扔了个枣核过去,觉得不解气,把还没吃的一把枣全扔了去:“你傻啊,他们家一个不⾼兴,看咱不顺眼了,直接十万大军兵临山下,咱们还混个鬼啊。我们的目标是劫富济贫,做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新时代山匪,而不是像你们以前一样,见着东家的鸡蛋要劫几个,见着西家的猪⾁要劫几块,这叫抢劫吗?这叫地痞流氓,我们是什么,是山匪,既然山匪就是劫道的,劫附近的村民算什么本事。”
一⼲人听得傻眼。尤其是岳凌霄。唐小楼是已经习惯了。沈醉是⿇木了。只有岳凌霄。站一边下巴差点掉地上。看着现在坐在首座上地魏然。哪还有半点当初在宮里见过地影子。分明就是从一生下来就做这行当地人。
从谈完话地这天起。在去往紫归地必经之路上。多了一群天天守候着地人。来往地客人都觉得奇怪。明明像是山匪。却半个月都不见劫个道。偶尔也有大胆地人前去问。为什么不劫道。却见鸣山山匪说了句:“你很有钱吗。有钱我倒是可以考虑劫个…”
那人灰溜溜败走。一边喃喃:“见过劫匪。没见过劫之前还要打听人有没有钱才下手地劫匪。”
山匪在后面说了一句经典名言:“我们不是劫匪。是山匪。没钱地过去。有钱地绑走!”
在一旁竖起耳朵听地一群人差点没吐血。什么时候劫匪…噢。是山匪…都这么有个性了。尤其是道口上那副对联。直接让人吐血吐死…山匪⼲到这份儿上。鸣山也算是独一份儿了。
话说这天天气幽凉。陈辉负责带人守着道口上。坐在树下乘着小凉。他们是山匪没错。却已经两拉月没开过张。都是因为他们在当家说要做什么“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地新时代山匪”他们觉得说得在理。可是两月没开张。无论如何有点郁闷。对不起这个长长地称谓。
不过眼下山上也不需要他们打劫为生,光是来求医问药的人就能让他们盆満钵満,哪里需要去劫道,据他们大当家所说,劫的就是一个生活乐趣,劫的就是一个刺激,至于劫没劫到钱那反而没关系。
正当陈辉在心底细数着他们大当家的好时,石头骑着马冲了过来:“辉哥,辉哥,前面来了队人马,看起来真是有钱到了极点,那车马简直没得挑了。”
“跟杜家没关系吧?不是啥病秧子家或者哪个寡妇家的吧?”陈辉他们是严格按照魏然的吩咐,该劫的劫,不该劫的瞄都不多瞄一眼。
石头嘻嘻笑着说:“已经打听清楚了,是炎国的车马,是炎国的大富人,辉哥,咱们也该开个张了,要不然都对不去山匪这两个字。”
“行,赶紧把药备好,虎子,你带人去守着,我去探探,石头你带你去洒药粉,注意别把自己人给迷昏了。药不要下得太狠了,但一定要把人全迷倒,大当家说了,东西带上去就行了,人就不要了,带上去还得吃饭觉睡,懒得侍候他们这口。”陈辉骑着马转⾝去路口查探,石头和虎子等人各自去布置,众人不由得奋兴到头脑发热。
唐门的毒药,按魏然的说法,那是经过了ISO9001认证的东西,质量绝对可靠。一包下去,三百人的队伍,立刻没了清醒的人,连马都已经全部昏迷了过去。
陈辉等人给马喂了解药,把人往车下一扔,直接浩浩荡荡地驾着马往山上走,一边走一边想,以前当劫匪,那么辛苦还不见得能劫到东西,现在可好了,小药粉一洒,跑都不用跑,直接晃晃悠悠地把东西往山上领就成了。
“大当家,我们劫到东西了,几十车呢,我们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就往山上驮了。”陈辉和石头他们站在魏然面前,⾼兴得很。
魏然让人把箱子打开,直接吓了一大跳,整整几十车都是珠宝玉石,要么就是绫罗绸缎,顿时把整个山寨大堂照得金碧辉煌。魏然几乎合不拢嘴了,这这这…也可以叫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吧,原来劫匪真的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啊…“大当家,我们严格按照你的指示,只要东西不要人,人全迷昏放在官道上了,而且我们按照大当家的意思,给他们留了适当的盘缠,不至于让他们饿死…”虎子说到这些的时候特别骄傲,曾几何时他们是啥都不给人家留,恨不得连服衣都给光扒,可是现在,不仅给人家留服衣,还给人家算好盘缠…他们真是好善良的山匪啊…魏然拍拍手,満脸光华流转,生活原来可以如此美好、如此刺激:“⼲得很好,今天晚上开宴请大伙吃顿好的。”
唐小楼清点了箱子里的东西,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昏地暗,什么时候做个山匪竟然还能有富可敌国的范儿,这世界真的很狂疯:“沈醉,你掐我一把试试,这是真的吗?”
沈醉扇子轻摇,撇了唐小楼一眼,迅速转过头去,一脸受不了唐小楼的表情:“你自己狠狠掐吧,我就不奉陪了。”
岳凌霄抓了把珠子,溜圆溜圆的一颗颗,比她在家里看到的那些,似乎还要贵重上很多,看样子这回真是发了大财了。女人嘛,对珠宝永远无法拒绝,不管是什么样儿的女人:“拍两颗,用珍珠粉来敷脸,肯定美美的。”
魏然拈颗珠子对着光,细细看了看,发现珠子上迎光镀上了一层微紫的⾊泽,勾人心魄的⾊彩。对于岳凌霄拍两颗敷脸的说法,魏然也是再认同不过,这么好的珍珠,用来敷脸虽然很奢侈,但女人总要多爱自己一点:“凌霄,这事儿就交给你了,找几颗好珠子,拍了內服一半,外敷一半,美啊…”唐小楼头摇,女人都这么可怕,这一颗千金的碧海紫魄珠,竟然被这两疯女人拿来內服外敷:“碧海紫魄珠,一颗成珠要上千年,一颗千金都还有价无市,你们竟然要拿来內服外敷?”
“反正这一匣子珠子的主意你打都别打,归我和魏然了。”岳凌霄说着便把装珠子的匣子拿了出来,站到魏然⾝后边,一颗一颗细细观赏着,一边欣赏一边赞叹,真是天工造物,天华地彩啊…唐小楼看着这几十箱东西,才不会在乎那一小匣子珍珠,山都有了,谁还在乎一铲子土:“给你,看看还有什么喜欢的,都给你了,待会儿我整理完后,会发一些给山上的人,你赶紧选,再不选没机会了。”
“这么珍贵的东西,给了他们也没地用去,当家传宝贝啊,不如兑些银子给他们来得实在些。”岳凌霄虽然是官家千金,却在江湖里久久闯荡,自然不是那些不识人间疾苦的深闺姐小。
唐小楼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头看岳凌霄一眼:“当然是兑银子给他们,这些东西,怕是一时也不能用出去,你没注意样样东西都标着记号,普通人用了怕是会来招杀⾝之祸。”
“也就是说,咱们坐拥金山银山,却只能看着鱼儿吃⼲饭?”魏然有些痛心,抢了东西不能变现就算了,竟然也不能拿出去招摇一下,就像是锦衣夜行,哪还有半点趣味!
唐小楼头摇,有些东西还是可以用的,只是用起来太⿇烦,不如留着,反正他们也不缺钱花:“知足吧,首次打劫就大获丰收,你还嫌弃了。金子溶了、玉另刻、丝缎裁了,至于其它的字画、瓷器,就只能先留着。而且…你也不缺银子,留着在那也不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