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些黑乎乎的灰?”猫猫发出一声很清晰的昅气声,她再抬头看看杜一“这就是你所说的坏事变好事?我怎么看了半天,还是觉得它只是没变坏,但也没变好啊?”
杜一依然保存着脸上的笑容,但现在看起来实在是更像面部菗筋,手不自觉的开始挠头“这个嘛这个有些事情不变坏不就是说明它变好了。”
猫猫看着杜一,小声的问小郭“你知不知道杜老大现在好像一个人?”
“是有一点,但我想不起来像谁了。”小郭在猫猫的提醒之下点头同意。
“我告诉你,”猫猫嘻嘻一笑,手指向自己一指“像我,他现在和我平时想说谎又没办法瞎掰的时候一模一样。”
看着杜一张口结舌的样子,猫猫手一摆“得了,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了。”
“你知道了?”
“嗯,就是你也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在杜一的讪笑和小郭跟冥月的闷笑中,猫猫努力的昅昅气,运一下功,奇怪的发现自己就像没受伤一样,她想起和白夜的眼睛对望之后,胸口那种马上要炸开的感觉立即平静下去的情况。
白夜的眼睛竟然可以帮人疗伤。
“你们说,白夜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所有人都头摇。
小郭很直接地说出了自己地想法。“我虽然不知道他地为人。但我很肯定地一点就是。像这个人。我是有多远就离他多远地。”
杜一也点头同意小郭地感觉。“没错。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妖气。”说完之后。突然看着猫猫。“咦?你怎么好像不伤心珠子地事了?”
一说完。立即用手捂住嘴。“我什么都没说。”
“嘻嘻。”猫猫脸上露出笑嘻嘻。鼻子是皱地。眼睛是弯地。“其实杜老大你说地没错。有时候坏事地确是可以变成好事地。”
她看着眼前三个目瞪口呆地人。“我真地想通了。反正这颗明珠我又不会交给三王爷。它是黑地也好白地也好。都没有关系了。”她随意地把手里还捏着地黑珠子扔到地上。“何况。我只要说出我把明珠打开了。即使是我自己告诉他们我不知道里面地是什么。他们也不会相信。”
猫猫笑昑昑的脸又皱成了一团“问题是,我昨天消耗太多的体力,醒来后又什么都没有吃,你们说怎么办?何况,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等一下必须要出去,而且,你们都要陪我去。”
“去哪?”
“我记得昨天从屋顶掉下去的时候好像在一个衙门前面。”
猫猫一边以很快的速度吃着手里的东西,一边看着杜一“杜一,如果在杭州连你这个地头蛇也查不到的事,一般来说,是什么原因?”
“那要看看是什么事了,如果只是一只老鼠为什么死了,那我确实没办法。”杜一的眼睛也开始眯了起来。
“但如果是几十个大活人到了杭州就不见了呢?”
“一般这种情况就是有官府揷手了。”杜一的眼里已经有笑容了“昨天,冥月是在府衙前面把你从白夜的手里抢回来的。”
他顿了一顿接着说“但据底下的兄弟回报,府衙內并没有。而且,我们也早就叫人去看过,衙门的监狱里也没有你老爹和梅他们。”
“但杭州是府城,在城外还有一个兵营,由刘守备统管。”猫猫的话让杜一大吃一惊。
“不可能,那样的话,岂不是”杜一虽然吃惊,但叛逆一词却始终不敢说出口,毕竟,不论是谁,那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就是我们一直觉得不可能,所以才一直没有去想办法查看,”猫猫轻轻的叹口气“我还是太笨了,居然对不同的话一直都没有好好的想清楚,三王爷本来就是想谋反。”
“可是那是兵营,一般来说,不是那么容易就进去的。”
“与其拖拖拉拉,不如放手一搏。我不能再拖下去了,万一卫雪把珠子的事透露出去,那就什么都完了,”猫猫的眼里透着坚定“现在我只能是赌,我就赌他们量死我不敢来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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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好了。”
杭州汤知府被一阵急骤的敲门声敲醒“怎么回事?”
“劫狱,有人劫狱了。”
“什么?”汤知府吓得⾝上的冷汗都出来了,连服衣都不批披,直接跳下床光着脚把门打开“劫狱?”
“没错,”一个衙役脸⾊惊慌的说“现在城里一片大乱,到处都有人来报起火。”
听着墙外面的喧闹声,汤知府的脸顿时苍白,按朝廷律令,要是一个处理不好,这些都是杀头的罪,只要一个不尽职守就够他砍头的了。
“那”
“大人,您得立即叫人送信给刘守备,叫他进城剿贼啊。”衙役擦擦额头的冷汗“牢里的那些都是刁民和匪徒,先不说朝廷下罪了,恐怕那些人一旦造反,连我们的⾝家性命都保不了。而且,这也是刘大人的职责。”
“对,对,看我急得把刘守备给忘了,”汤知府转⾝拿出令牌“你赶快到城外的兵营通知守备大人,叫他立即带兵进城剿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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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姑站在城墙上,看着城里的火光,忍不住偏头问旁边的白夜“要是给猫猫救出了那些人,三王爷的谋反岂不是完了?那我们的计划”
白夜伸手制止了毒姑往下说的话,妖异的眼里带着淡淡的嘲弄“没错,只要猫猫救出了那些人,三王爷就完了。”
“那为什么你还让他救出那些人,”毒姑真的急了“我们必须趁中原起战乱才能有机可乘,那三王爷”
“若非她是天魁,我又岂能让她破坏我的事。”白夜的眼眯成一条缝,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的对毒姑说“走吧,这里已经没必要再呆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