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満脸是汗的知府,猫猫有些发怒的说到:“好了,9里废话了,我们都不想再听你的什么解释,知府大人还是把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样发现说一下,怎么会都集中在今天他们才来?”
知府擦擦脸上的汗,定了一下神之后才开口:“其实这个事情我们一直都没有发现,只是昨夜里城外两个当值的士兵不见了,当时军营也只是以为他们只是逃了,想逃避兵役的时候,就在营房上发现这一张信纸。”
说着,他从案台上拿起一张信纸,递给了早就伸长手的猫猫。
猫猫板着脸看完之后一句话都不说的递给宣武,小老头已经按捺不住,直接站起⾝走到宣武⾝边看那个纸上到底写了什么,等他看到纸上的字迹时,惊呼了一声:“这个不就是今天早晨…”
猫猫怒喝一声:“你闭嘴。”
看着小老头诧异的张大嘴看着自己不再做声之后,猫猫才转头盯着知府:“所以你们就按照纸上说的去做了?”
小老头被猫猫的呵斥弄得愣了半天之后,有些发怒的走到猫猫的面前:“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喝斥我?难道我说错了,这个不就是那个…”
猫猫的手掌直接拍在桌子上:“你要是再往下说,信不信我就不止是喝斥你的问题了。”
老头怒视着猫猫:“本来就是,写这个信的人就是你说的那个凤…”
他的话被猫猫一掌打断,猫猫看着从墙角爬起来的老头:“我看你是老糊涂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再闹了,要不然还真的别怪我动手,我可警告你,现在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老头地嘴张张合合了好几下。却实在是不敢说话。这样地猫猫他从来没有见过。就像是她虽然没有说出来。但老头已经有那种自己再多说一个字。猫猫就真地会立即下手把自己打死地感觉。
老头也不是怕死。有时候死并不可怕。现在可怕地是猫猫地杀气。
看着老头低下头呐呐地拍着自己⾝上地灰。猫猫才冷哼了一声收回自己地眼光。从宣武手里把那张信纸拿过来折好放到自己地怀里。
对于猫猫这个凶悍地样子。所有人都不敢做声。就是老太太看见自己地老公被打了也只是瞪着眼睛不说话。
知府不但是不敢做声。就是额头上地汗珠也是大大地了。看到猫猫地眼睛往他这里看来地时候。一**跌坐在椅子上面。
猫猫斜斜地撇一眼知府:“你接着往下说。”
知府的声音有些颤抖:“往下说说什么?哦,我知道了,”说完之后有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当时不是我去的,他们营房自己派人去的,我是后来才赶着过去,听说他们当时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仔细搜查了一遍之后,本来也没有什么意外的发现,只是有一个军士无意中将一个暴露在乱坟堆的里一个看来年久的棺材打开,发现里面的尸体还没有腐化,就觉得奇怪,将尸体翻过来的时候,发现里面还有另外一具遗骸,才知道棺材里有两个人。”
猫猫点点头,耳里传来外面那些哭声,她皱了一下眉头:“你这个做知府的是不是想办法让他们先回去了,两大圣地的掌门人再怎么样也得到两天以后才能到达,我怕那些人在伤心之余,又出一些什么事情,再怎么说,他们的⾝体都受不了。”
说完站起来拉着毒姑的手:“现在天已经黑了,在这里也于事无补,不如我们回去吧。”
毒姑轻轻的点点头,除了脸⾊苍白一点之外,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笑了一下:“那两个掌门人来了之后,是不是肯定有把握能对付得了他们?”
宣武不做声,只是浅笑了一下,但他的笑容就是最好的回答——
猫猫走到门口,有转⾝回来,用力摇了一下头:“我们还是往后门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那里的情况了。”——
回到杜一的家里,猫猫回⾝望了一下那几个走到客厅的人,心里知道他们肯定和自己一样一点睡意的没有,只想也跟着进客厅的时候,就看到毒姑一个人静静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猫猫想了一下,跟在毒姑的⾝后也踏进了房间,坐到毒姑的对面。
毒姑的神情有些萎顿,踏进门之后,她先是坐着发了一下怔,就抬头看着猫猫:“你是不是考虑一下和冥月修炼夜月心经?”
猫猫诧异的看着毒姑:“你怎么突然说到这个了?”
毒姑轻轻的摇头摇:“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以你的武功,在这些顶级⾼手中实在是太危险了,而且…”她咬了一下嘴唇:“你比他们都差了一点。”
猫猫郁闷的看了一眼毒姑:“就算是我比他们差一点,你也不用直接说出来吧,这样很伤人的。”
毒姑嘴角微微勾了一下:“我说的不是武功,是你的心,你比起他们来,都差了一点心狠手辣。”
猫猫点点头:“其实也不是,主要是我不愿意杀人。”
毒姑低低的嗯了一声,半天又是不说话了。
猫猫站起来把手搭在毒姑的肩膀上:“你不要多想了,有些事情是没办法的。”
毒姑抬起头对猫猫笑了一下:“我没什么事,就是觉得真的很累。”说完站起来走到床边,懒洋洋的说:“我想觉睡了,你不要再吵我了。”
猫
发怔的看着毒姑脫掉鞋子上床躺下,她心里就是觉得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这时候杜一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来;“猫猫,你有空就来一下,我们在客厅。”
猫猫回头看看脸朝里面躺着的毒姑,皱了一下眉头:“我有事情,不去。”
杜一的声音又在外面响起:“是那个老头他拼死拼活的要说要回京城,说你欺人太甚,我们都拦不住了。”
猫猫看看毒姑,正在犹豫的时候,毒姑就笑了出来:“去吧,难不成你还担心我会有什么事情吗?”
她这样一说,猫猫的心倒是有些定了:“那个老头真的能蹦达,你等等我,马上就回来找你喝酒,我都很久没喝过酒了。”
毒姑笑咪咪的坐起来:“很久?你不是早晨才喝了?”
猫猫走上去扭了一下毒姑的圆脸:“那不是也蛮久了。”
毒姑用力推开猫猫的手,娇嗔道:“好了,还不快点去,那个老头恐怕就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了。”
“嗯。”猫猫点点头:“你不要睡哦,等我回来陪我喝酒。”
“什么陪你喝酒,”毒姑没好气的横了一眼猫猫:“是你想躺着喝叫我帮你倒酒吧。”
猫猫嘻嘻一笑,转⾝走出房门,轻轻的帮毒姑把门掩好之后,她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
猫猫是气势汹汹的踏进大厅的,她进来的时候,老头儿用力哼了一声,本来已经坐到椅子上的⾝体又站了起来。
老头这个幼稚的反应顿时让猫猫脸上的怒气全无,嘴里也开始自言自语:“难怪别人都说,老小老小,越老越小,我一直都不相信,原来还是真的。”
她的话引来了老头的怒目:“我怎么样是我的事情,难不成你还想打我?”
猫猫嘻嘻一笑,陪着脸向老头躬⾝作揖:“我怎么敢打您老人家。”
“你不敢?”老头怒怒的把手里的包袱一把甩到肩膀上;“你都打了,还说不敢?”
猫猫急忙拉住小老头,继续陪着笑脸:“我说你也不想想,当时在府衙里面,那里人多口杂,万一被别人听到是凤离写的信,我们岂不是害了别人。”
小老头愣了一下,嘴上却还是不肯认输:“那又怎么样,反正她也就是一个妖女。”
猫猫却不⼲了,她直接把手指松开;“你走吧。”看着有些尴尬的老头:“她是不是妖女我不管,但是她做这件事,最起码是为了帮我们。”
“帮我们?”老头冷哼一声,坐回他刚刚坐的板凳上;“我还真的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你说她是帮我们的,她到底怎么帮我们。”
猫猫一笑,她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和老头争论下去,反正他不走了,自己就达到目的了。
她斜着眼看了一下老头:“你真的不走了?”
“那是。”老头猛地站起来:“难道你还想把我赶走啊?”
“我怎么有这个胆子,”猫猫用力把老头按到椅子上:“你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猫猫这一回,安安心心的呆着就行。”
老头儿哼了一声,却也不再提走的事情了——
猫猫笑眯眯的看着杜一:“你哪里还有什么好酒没有?”
杜一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怎么?想喝酒了,你喝,我当然有好酒,你等着我去拿那坛十年的竹叶青,那可是我珍蔵了很久的。”
“嗯,快一点。”
等杜一把酒抱到大厅放到桌上的时候,他一边用手准备把封酒的盖子打开一边说:“咱们也很久没有喝酒了,自从…”
猫猫眼明手快的在杜一还没有打开封口之前,把那坛十年的竹叶青抢到手里,抱起来就往外走:“谁说我要和你喝酒,我早就约好毒姑了。”
杜一愣愣的看着猫猫,嘴里开始碎碎念:“原来这就是朋友。”——
猫猫笑眯眯的抱着酒坛,用脚把门踢开:“毒姑起来,我们今晚来个一醉方休。”
喊完之后,手里的酒坛也掉到了地上,整个房间里面顿时弥漫起一种陈年的酒香,但是就是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
床上是空空的,房间里也是空空的,原本应该躺着床上觉睡的毒姑已经不见了。
跟在猫猫⾝后的杜一伸进来一个头:“要不要加我一个?”
说完之后,他就发现酒已经被猫猫摔碎了,他皱着眉头看着脸⾊苍白两眼发直的猫猫:“你怎么啦?”
猫猫的这个样子把杜一都吓着了,他从来没有见过什么事情能让猫猫变成这个样子的,看到猫猫伸出手指指着桌子上的一张纸后,他有些狐疑的看着猫猫:“你是什么意思?”
猫猫的手指有些发抖:“你去看看。”
杜一走上前拿起桌子上的那张信纸,侧脸看着猫猫:“你是不是要我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猫猫低低的嗯了一声——
等杜一看完之后,他的脸⾊也开始变了:“毒姑说她要去找白夜?”
猫猫长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她一定不会轻易的放弃的。”说到这里,她猛地往外就走:“不行,我得去找她,我真的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情,我的心慌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