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说的没错、”文一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就们什么都没有做,行事比起那些名门正派来说,更是光明磊落和正派,他们就当然就越看越不顺眼,就开始将我们称呼为魔教。/
猫猫点了一下头:“世上之事本就如此,若你不和别人一样,不管是好是坏,你都是不对,世人看不得一些假清⾼之人,更看不得真正的清⾼之人。”
说着她用力的摇了一下头:“⾝在武林之中,居然还不杀人,岂不是罪过。”她歇歇的瞥了一眼文一文:“原来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帮你的妻子报仇的?”
“不是,教谕是我定的,我也可以将它废除掉。”文一文的不答反问:“难道,你也认为我应该帮她报仇?”
他这一问,不但是猫猫回答不上来,就是⾝边所有的人包括杜一也没有办法回答。
文一文等了半响之后,才低下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杯子:“我不是不想帮她报仇,而是不能帮,我没有任何一个理由去帮一个为了一个小争执就将五家灭门的人去报仇,就是她是我的妻子也不行。”
猫猫盯着文一文轻叹了一口气:“我真的很不愿意相信你是这样的一个人,当时我不得不信。”她的眼里有着浓浓的敬佩:“我不愿相信的原因是因为我实在不愿意看到你是一个好人。”
小郭笑了一下:“猫猫,你那个好人不好过的理论又来了。”
猫猫笑着点了一下头:“没错,我要说的就是这个,好人就是不好过,不管怎么样,他的心里都有太多的负担和教谕。”
猫猫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就传来了一声敲梆声,走到门外更夫悠悠的叫更声也传来:“半夜三更,小心火烛。”
万侯爷就笑了起来:“一年一次地中秋佳节终于到了。”
小郭诧异地看着万侯爷:“不是早就到了?”
万侯爷笑了一下:“你说地那是尘世间地中秋。而不是我们魔教地。”
猫猫眨了一下眼睛。她地眉头皱得紧紧地:“魔教地中秋?”她地眼睛瞪得大大地。看地是小酒铺地门口。
在小酒铺地门口。刚才那个打更地更夫就停在那里。他地手里拿着地那个棍子刚刚准备敲到手里地更鼓面。却在和更鼓接触地同时就像是被什么魔法定住了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出来。整个人就定住在那里了。脚抬起来往前走。也被定住在了原地。用一只脚站着动都不动。
杜一和小郭顺着猫猫地眼睛看去。他们地眼里也全是惊讶。更夫一眼都可以看得出是一个不会武功地人。他脸上地表情更是一派地定安。就像是自己都不知道被定住了一样。嘴巴也微微地张开。就像是马上就要把下面地三更喊出来。
猫猫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难道真的有魔教?”
“当然有,魔一向都在人心里。”从门口走进来一个人,说他穿的是黑服衣,还不如说他全⾝上下都用黑布包得紧紧的更恰当一些。
整个⾝体除了两只眼睛之外,都在黑布的笼罩之下,就是那一双手也用一副黑⾊的手套包裹得好好的。
猫猫盯着那个人地手,眼珠一转,笑着说:“现在的人怎么都喜欢把自己的脸遮挡起来?难不成都觉得自己长得见不了人?”
“倒不是长相见不得人,是有些人见不得人,就像我,就是见不得人的。”虽然黑衣人的脸蔵在黑布下面,看不到他地表情,当时他的语气却让猫猫知道他在笑,而且笑起来地样子一定很得意。
对这样的人猫猫实在是没什么话可说了,一个人自己把别人笑他地话说出来了,别人还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说地了。
看着说不出话的猫猫,黑衣人的眼里就出现了嘲讽:“世界上想我这样蔵头缩尾的人多着了,难不成你没有见过?”
小郭点了一下头:“见是见过了,就是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
黑衣人眼里的嘲讽就更浓了:“我都把自己的脸遮住了,还要脸来做什么?”
现在是小郭也没有话说了,他只能是摇了头摇:“看来现在不要脸的人果然是占便宜。”
猫猫看着的人:“我想,你一定是一个很有名的人,而且,你的声望和地位在武林中一定也不低。”
黑衣人的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冷笑一声:“我只是一个不要脸的人,又何来的声明和地位。”
“你只是因为别人看不到你,才是一个不要脸的人,但你越是想掩饰,露出的破绽就会越多。”猫猫摇了一下头,她盯着的是黑衣人那双带着手套的手:“要是你的手上没有一个伤痕的话,那么你一定是一个练了某种特殊兵器的人,手上有着特殊的茧,所以才是用手套把它一起遮住。”
她的话让黑衣人的手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一下,哑声道:“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猫猫嘴巴一撅:“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你
我是正常的,到是你”她的眼睛盯着黑衣人的手,手有什么秘密一样:“我相信你一定是武林里得正派人士,要不然也不会担心别人认出来。”
黑衣人还没有说话,在门外传来一阵笑声,那个笑声就像是一个顽童拼命的敲一个破了的钟一样,嘶哑还是其次,其中还有一种让人听着心里就⽑的感觉,让人听过之后绝对不会忘记也永远不想在听见,伴着笑声的是一个嘶哑的声音:“大名鼎鼎的青门掌门在武林中的地位和名声当然不差,只是不知道今夜的话传出去之后,别人又会怎么想。”
黑衣人的脸上是什么样子,猫猫看不见,她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黑衣人眼里的杀气:“毒娘子此话是什么意思?”
猫猫感觉眼睛一暗,在小酒铺的门外突然多了一个人,和里面的这个黑衣人一样,都是全⾝黑衣,大大的眼睛似嗔非嗔的看着原来那个黑衣人:“讨厌,于掌门你⼲嘛要叫出人家地名字,害的人家想隐蔵都不行了。”
她好像忘记是她自己先叫出别人的名字一样,用力跺跺脚,单手举到脑后,将面巾的疙瘩开解,取下来之后随手一扔:“于掌门你真坏。”
当她把面巾取下来之后,每一个人都暗叫了一声可惜,只要是听到她地笑声和嗓音的人,都不会把那个出破锣一样的声音的人和眼前这个美人联系在一起,如果说她的声音是夜叉追魂地声音一样,她的人却是一个仙子。
她的美貌绝对不亚于虚月,甚至有些地方比虚月更美。
虚月也是仙子,但虚月给人的感觉是虚的,她那种冷淡的样子让所有人都只敢远观,而这个毒娘子却不同,她给人的感觉是活的,让人不用自主的产生一种想和她亲近的想法。
看着毒娘子地笑脸,猫猫的脸上已经带着笑容。
“你一定是猫猫。”毒娘子的笑的样子给人感觉很舒服,她不光是脸上带着笑,眼睛里的笑意更浓,没有人看到这样的笑容不喜欢的。
猫猫的眉头却皱了起来,不但是她,就是所有的人都一天一样,主要是毒娘子的声音把她自己地笑都毁灭了。
猫猫的眉头皱了一下,马上就松开了:“你怎么知道?”
毒娘子抿了一下嘴:“只要是武林众中人,要是现在都没有听过猫猫的名字,他一定是聋子。”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斜斜地看着她说的青门派于掌门:“要是我连大名鼎鼎地猫猫都认不出,岂不是傻子了。”
她的话还没有落音,于掌门冷冷地声音就响起来了:“你又从那里知道她就是猫猫?”也难怪他会如此生气,毒娘子的那句话明显就是冲着他问猫猫是谁来地。
毒娘子轻笑一声:“一看她的那张脸就知道了,”她用手指遥指猫猫:“就是那一张笑的像猫的脸,岂不是她的招牌?更何况能和魔教教主平起平坐,让魔教护法万侯爷敢怒不敢言的男装少女,除了猫猫有还能有谁?”
她的手指修长,肤⾊更是纯净,整个手就像是玉石雕刻而成,让人觉得是看着她的手都是一种享受。
所有的人听到她的声音后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她的声音实在让人感觉老天爷的确喜欢和人开玩笑。
那是一种实在无法让人忍受的声音,不是嘶哑或某一个词能形容得出来的,只有那种听过泡沫和玻璃擦摩的人才能想像得出那种难受的感觉。
猫猫強忍着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嘻嘻一笑:“我真的那么有名?”
毒娘子抬眼看着猫猫,她的眼里全是惊讶:“难道你不知道,一个人若是打败了虚月宮的虚月,她就是想不出名也是一件难事。”
说到这里,她的眼里也満是嘲讽:“所以我才说,认不出猫猫的人是傻子。”
青门的于掌门冷哼一声,却不再开口说话,让他不说话的原因,毒娘子眼力是一方面,她的武功更是一方面。
毒娘子媚笑一声:“每年到了这一天,我们都要在这里会上一次,但每一次都无缘见到于掌门的真容,今年是不是就破一次例?”
于掌门冷哼一声,伸手将脸上的黑布除下来,又慢慢的把手上的手套脫了下来:“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谁的?”
猫猫猜的没错,青门的兵器本就是一种似剑似勾很特别的武器,手法更是和一般的兵器不同,在于掌门的两只手的手背上,每一只都有着一道深深的印子,那是每一个练青门的独门兵器的人都会有的印子。
青门派的兵器是一对的,在它的手柄那里有一个铁环,套在手背上。
毒娘子笑看着于掌门的眼睛:“因为去年我一直跟着你到了青门。”
于掌门的眼睛立即就眯成了一条缝:“你就是那个”